各家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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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小对他的严厉,这个儿子一直跟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太亲近,加上前段时间,他母亲的去世,更加让萧风翼对他这个父亲生疏了起来。

“翼儿,我知道你还在为你娘亲的事情责怪我,爹承认,是爹对不起你娘亲,你娘也不在了,就算爹想补偿你娘也不行了,逝者已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可以不要为了你娘的事情怪爹吗?”萧晚阳目光和蔼,真诚的看着萧风翼问。

萧风翼一言不发,垂放在身子两侧的手悄悄握成两个拳头,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望向萧晚阳,唇畔向两边撇开,露出没有一丝温度的笑容,回答,“爹,孩儿现在还有事情要出去处理,不陪你在这里忏悔过去了,你要是真心想忏悔的话,麻烦你去我娘灵前忏悔,想必我娘一定非常乐意听到你这些话。”

丢下这句话,萧风翼收起桌上的两张图纸,不顾萧晚阳这张黑脸,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萧风翼离开,没过多久,里面传来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没走多远的萧风翼听到这个瓷器摔在地上的声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继续迈起脚步往前走。

高空上挂着像火团一样的太阳,“射”下来的高温把张家村小路边的野草晒焉了,尘烟滚滚,一辆普通马车驶进张家村。

马车经过几个拐弯,停在了莫家旁边的一座房屋门前,马车上,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从上面下来。

“小妹,你怎么回来了?”李大脚听到院门外传来声音,打开院门,看到站在马车旁边发呆的张小妹,一脸欢喜的走到张小妹面前,开口问。

张小妹没有回话,眼睛望着莫家那边,问,“娘,莫家那边是在干什么?”

李大脚这些日子没少嫉妒莫家这边,恨莫家居然比她家先建起房子了,想起这个,李大脚就浑身不舒服,于是回张小妹话时,也是话中带酸,“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在建房子吗,姓莫的自从娶了张含,那是有钱了,也不知道他那些银子是不是张家给的,我就说当初他为什么不愿娶你,原来是看上了张家的银子,我呸。”

张小妹听完李大脚这句话,脸色突然一变,两只纤细小手握成两个小拳头,收回望着莫家那边的目光,张小妹转过头,看着李大脚说,“娘,别说了,咱们进屋,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跟你说。”

李大脚不甘不愿闭上嘴,跟在张小妹身后,走进院子。“娘,我上次叫人跟你说的事情,你现在办得怎么样了?”张小妹一进来,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目光冰冷的盯着李大脚问。

李大脚突然间见到张小妹这个变化,整个人愣了下,吞吞吐吐回答,“还,还没办成?”。

“什么?还没办成?”张小妹听到李大脚这个回答,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目光凌厉的扫过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李大脚,沉着脸继续说,“娘,这件事情我不是嘱咐过你,一定要尽快帮我办好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小妹,不是娘不帮你,只是,只是村子里的人都不愿把家里的孩子卖出去,如果是以前的话,村里人或许会有人答应,可是现在,张家时不时请村里人做事,工钱又高,村里的人都存了点钱,根本不用卖女儿来生活了。”

“张含.....又是张含.....为什么她一定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张小妹一听,一张清秀小脸顿时变得非常狰狞,咬牙切齿喊着张含这两字。

发泄完心里的怒气,张小妹很快又变回原先无怒无气的样子,心平气和的跟李大脚说,“娘,如果你不想让你女儿我失去如今在张地主家的地位,你最好给我快点把这件事情办好,你给我在村里找一个可以嫁人的女孩子,听到了没?”

李大脚再一次被张小妹这个模样吓破了胆,苍白着张脸,哆嗦着嘴唇,回答,“知,知,知道了。”

张小妹在临走时,在马车旁边停留了下,目光盯着莫家那边,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坐上马车,离开了张家村。

张家这边的黄豆全部弄完,经过称重,二十多亩荒地的黄豆,总共收了五千多斤,一包包用麻袋装的黄豆全部堆在张家一楼的石房里,堆满了一整间房。

张含匀出一百斤黄豆,从这一百斤里挑出五十斤又大又饱满的黄豆给铁蛋娘她们做种子。

在张含交给萧风翼图纸的第三天后,图上的东西全部变成了真实的,张含看着萧家小厮从马车上搬下来的东西,兴奋的眼珠子都快要粘在这些东西上面了。

其实,张含也只让萧风翼做了三件东西,一件是类似于现代用的豆浆机,她要拿黄豆做生意,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磨黄豆,用古老的磨盘来磨的话,效率不高,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张含画了一个超大型的豆浆机,考虑到这里没有电,最后,张含把这个豆浆机画成用手摇的。其它两个分别是过滤器和一些做豆腐要用到的工具。

在做豆腐之前,张含跟莫帆问了下石膏可以在哪里买到,莫帆当时懵了下,等张含认真跟他解释了一下这石膏的形状之后,张含才知道原来这里的石膏不叫这种名字,而是叫白石。

更让张含惊讶的是,这里的人居然只知道这石膏是个药材,根本不知道这石膏可以做豆腐,听到这个消息,张含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这是不是代表她是第一个想到拿石膏来做豆腐的人,这是不是说明,以后她的豆腐会很火呢。

正当张含忙着豆腐这件事情时,张二春家这几天都非常的热闹。

“娘,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去死好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反正你跟爹都不疼我这个女儿了。”桃子一脸梨花带雨的拉着何桂兰手臂,哭得声嘶力竭,宛如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何桂兰眸中闪过疲惫,她重重叹了口气,劝说,“桃子,你听我跟你爹的话,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还是对萧家公子死了这份不该有的心吧,他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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