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昇,我不玩了(1 / 2)
诱情,总裁的勾心前妻,陆柏昇,我不玩了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抬头看他,见他整个发丝都在滴水,秀眉蹙了蹙,美眸里浮起一丝不悦来,“怎么都没擦头发就出来了?不怕感冒啦!”
嗔了他一眼,从他怀里坐起来,穿上拖鞋,跑到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出来,又走到衣柜边,从里面随手取了件浴袍。舒悫鹉琻
“先把衣服穿上吧,还说我不会照顾自己。”雨念衣服扔给他,嘀咕了一句,在他身边坐下来,扬手,示意他把头转过来,“把头发擦一擦,到时候又该头疼了。”
秀眉轻蹙,美眸微眯,这模样看上去像极了新婚小妻子在教训不听话的丈夫,虽是责备的话里,却饱含着满满的关心,这一幕温馨极了。
陆柏昇暖了心,由衷地笑了下,把身上的浴袍扔到一边,直接把她抱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雨念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你干嘛呀?”
“这样擦是不是更方便?”陆柏昇似笑非笑的凝着她,眸子里闪着危险的暗茫,好看的唇角弯成邪肆的弧度。
方便个鬼!
她是跨坐在他腿上的,只围着浴巾的他,那蓬勃的*就像是出了牢笼的困兽,直抵在她的腿间,那热度灼得惊人。
雨念本能的就想逃开,可他的大掌箍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根本不让她有躲开的机会,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羞赧的捶了下他的肩膀,“别闹了,放我下来,擦完头发,我再给你背上的伤口涂药。”
这男人,自从和她发生关系之后,似乎对那种事上了瘾似的,看到她就像头饿狼似的扑了过来,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的都吃下去。
事实上,陆柏昇也是这样想的,她就像是罂粟一样,尝过一次后,便念念不忘,她皎洁如玉的肌肤,玲珑有致的桐体,柔美细腻的嗓音,每一点都是那么美,美得动人心弦,尤其是在他身下娇吟婉转的时候,那一声声低吟,就像要了他命似的好听,让他只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体里驰骋着。
“伤口不碍事。”暗哑的嗓音里带着难掩的情愫,陆柏昇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尝她的芳泽,吻,像柔软的雪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在她漂亮的锁骨上捻转着,轻吮着,仿佛怎么吻都吻不透她的香甜。
她的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芳香,那轻柔的香味像是一剂催情良药,萦绕在鼻尖成了深深地蛊惑,大掌滑进她的睡裙里,沿着她美丽的脊椎,一路蜿蜒向上,直到掌心被那柔软所填满,一声喟叹如美妙琴音从他的喉间溢了出来。
手指轻轻的揉,重重的捏。
雨念受不住这样的逗弄,身体一阵紧绷,手指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毛巾,绵软的嗓音从她的嫣红的唇角落下来,像是只大掌在陆柏昇心上重重的抓了一下,一股电流,迅速蹿进四肢百骸。
“柏昇,你别这样……先把头发擦干了……”她推搡着他的肩膀,努力抓住一丝理智,虚软的声音近乎将他融化。
陆柏昇重喘一声,吻继续在她脖子上流连,皓齿一咬,便将她睡裙上的一颗扣子给咬开了,喘息间,开口,“这样不妨碍你擦。”
哪里不妨碍了,她连拿毛巾的力气都快被他吻抽干了。
“你这样……我怎么擦。”从鼻尖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如煮沸了的水,连同脸颊都被烫着了一般,红得像一团火。
“我怎样了?”陆柏昇又起了坏心,想要逗弄他,从她的脖颈中抬起脸来,笑眼盈盈的凝着她。
眸子里的*,惊了雨念,她赶紧别开视线,将手里的毛巾直接盖在他脸上,“懒得理你,你自己擦。”
抬手,试图掰开圈在她腰上的手,可他却搂得更紧。
毛巾挡住了他整张脸,一同将他的性感的声音都掩住了几分,他直接将整个头都朝她怀里压了过来,气息是灼热的,“陆太太就是这么对陆先生的?哎呀,手好疼,抬不起来了,啊,背也好疼,是不是伤口拉伤了,哦,还有,头也好疼,怕是得了风湿?”
雨念被他的话逗笑,终是不忍心,又将毛巾从他头上拿下来,捏了把他英挺的鼻子,“你是得了脑膜炎。”
打趣间,已经将毛巾放到他头上,轻轻的擦拭起来。
她的动作好柔,力道也正好。
“我得了脑膜炎,那你就得照顾我一辈子。”陆柏昇的唇越扬越高,压着心底的浴火,就这样凝着她,将她脸上每一个细小的表情都看进心里,或轻咬红唇,或挑眉轻笑,或黛眉轻蹙的模样,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的蛊惑人心。
“谁照顾你呀,直接给你一脚,有多远滚多远。”嘴上是这样恶劣的说,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一辈子,这个词窜入她的脑海里,就像是一小簇火苗,带着希望的星星之火,足以将她整片田园燎原。
“你确定要我有多远滚多远?”陆柏昇紧凝着她,眼神里透出一丝危险的寒芒来。
雨念装没看到的眼神,也没听到他的话,只专注于手里擦头发的动作,紧抿的唇,压着想笑的冲动。
陆柏昇也不恼,就耐着性子等她把头发擦完。
待她唇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时,陆柏昇重吐一口气,像是压抑了许久的*终于可以得到释放了一般,不等雨念说什么,他的唇这次直接覆上了她的唇上。
吻来得急促,也来得猛烈,带着惩罚一般在她唇上啃咬着。
“疼……”雨念抱怨的睨了他一眼。
陆柏昇又故意在她唇上重咬了一口,含着她的红唇,恶狠狠的低问,“还让我有多远滚多远吗?”
“当然。”雨念回给他一个漂亮的白眼。
“行,那我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男人霸道的宣誓完,直接将她身上的睡裙一把扯开,凉意袭来,让她惊喘了一声。
“陆柏昇,你不准这么粗暴。”她抗议。
“宝贝儿,我哪里粗暴了,这儿,还是这儿。”他竟然抓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巨擎之上,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就钻入了她的裙底。
长指一勾就将她的内库给褪了下来,手指如灵巧的蛇滑入了她有些湿润的xue口,断然的摁住她最敏感的一点,重重的挤压了一下。
“嗯……”一声不受控的娇喘从喉头轻轻地吐出来,又被她的贝齿咬住下唇将后面的半声悠扬堵住,背脊也在下一瞬挺直,身子像一张被拉开的弓,头朝后微微仰起,柔顺的长发如同海藻一般从肩头洒落下来,在灯光下,掠出小片剪影。
熟悉的激流从他的指尖如水波一般,一圈一圈在她身体里荡漾开来,带着酥麻和莫名的块感,很快就将她的理智吞没。
他的指动作越来越快,像是钢琴手,在黑白琴键上合着弦乐,飞扬起来时带着欢快与自信。
“柏昇,慢点,慢点……啊……”呼出的气息像张火热的大网,将他和她都牢牢的编织在里面,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花禾却已被他的指准确的压住。
“念念,舒服吗?”陆柏昇含着她的巧小的耳垂,低笑的问。
他知道她快要高嘲了,却又邪恶的停下来手里的动作,看她绯红的脸颊一片酡红,像是香醇的红酒一般诱人,身体某处又肿胀了几分。
在那一波近乎将她溺毙的旋流中,雨念早已没有了意识,耳边只剩下‘嗡嗡’的一片轰鸣声。
虚软的趴在他的肩头,细细地喘息着,身体里那越来越难受的空虚,让她的眼角都湿了,动了动腰身,想要含住他的指,可他却死死的压在核心上,一动不动,根本就含不住,她恼了,气了,张唇就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陆柏昇,你就是一坏蛋……”略带委屈的嗓音里全是难耐的暗哑。
陆柏昇眸底的浴火越烧越旺,巨擎朝已经湿润的xue口挪进几分,抵在门口,就是不进去,成心想要逗她,轻笑道,“念念,我哪坏了?”
“你出去……”雨念又羞又气,手撑在他的肩膀,身体往后退,拼命将他的指往外挤。
这一动,让陆柏昇只感觉一股气血冲上了脑门,这个笨女人,每次都用这种方式,她不知道,这样只会刺激他更深地占有她。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陆柏昇抽出指,腰身一挺,就这样没入了她的身体里。
“啊……”突来的充实,让雨念忍不住惊叫出声。
天,好大,真的好大。
她只能艰难的含住他已经潮湿的头,后面根本就进不去。
陆柏昇头皮一阵发麻,脸上的痛苦不比她少,他知道她的紧致,却没想,她都湿成了那样子,还是让他卡在了半路。
“念念,放松点……我还没进去……”他诱哄她。
“你太大了,你怎么会这么大……” 她吞没得辛苦,都快哭了,脑子里的神经都仿佛被他这这一撞都错乱了一般,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多少歧义。
“我太大?难道你还看过其他男人的?”陆柏昇拉下她的头,捏住她的下巴,阴测测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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