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害臊?羞不羞?(六千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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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妻子,惹不起,还不害臊?羞不羞?(六千字!)

他抬头,定定看她:“真的想一个人继续走下去吗?”

唐心窒了窒。舒悫鹉琻

“唐心,你也知道你自己在胡闹,你也知道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无异于是等死,才想让我下山的,不是吗?”

“……”

“这个人在这里的消息究竟是谁传出来的,消息究竟可靠不可靠还是个问题,你宁愿把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寻找上,也不肯去陪他走完他最后的一段路……眇”

叶修凡眯了眯眼,静静看她:“唐心,如果我是沈北宸,我想,我现在一定恨死你了。”

唐心蓦然抬首,睁大眼睛怔怔看着他,男人最后一句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将她浇醒。

沈北宸…疗…

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那个让她不顾一切来到这里的男人,此刻一定疯了似的在找她吧?

而她却宁愿选择在这冰冷的雪山上寻找一个极有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的人,放弃陪他度过最后一段路……

“你想继续胡闹下去,我就陪你一起胡闹下去……”

男人敛眉,将背包递进她怀中:“你如果闹够了,想回去了,唐心,那我们就回去。”

“……”

唐心有些无力的闭了闭眼,将怀中的包抱紧:“真的找不到他了吗?真的……找不到了吗……”

声音无力而绝望,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皑皑白雪,体内最后一丝力气似乎也被这浩瀚天地吸纳了一般,那一刹那,脆弱,崩溃,来的时候所有的信念与坚持在一瞬间被击的粉碎!

只想奔回去见沈北宸一面。

只想回去跟他见一面,其他的,她什么都不奢求了……

叶修凡敛眉,缓缓转过身背对了她,有什么复杂的光芒,在眼眸中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捉。

唐心,你有你的贪婪,我有我的自私,不要怨我……

不要怨我……

暴风雨过后的阳光照耀在他白皙俊美的脸上,折射出的光线比钻石还要纯粹,却比刀刃还要冷冽锋利……

男人眯了眯眼,墨镜后的黑眸里,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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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的奔波,下飞机的时候,天空像是被仔仔细细的清洗过一般,一片澄澈清明。

私人机场里早已停泊了数量黑色轿车,十数名衣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分别在车边静静等待着,黑色的宾利车后座车门被打开,面容冷峻如山的男子缓缓下车,打量了一眼从飞机上下来的男子,语调低沉的开口:“你受伤了。”

叶修凡垂首看了眼还沾染着血迹的手臂:“小伤,不碍事。”

顿了顿,转头看向唐心:“上车,我送你回去。”

“我派人送她回去好了,你还是先回家治疗一下比较妥当。”

白子蹇看他:“伯父伯母已经在家里等你两天了,再看不到你,要出事了。”

叶修凡愣了下,皱眉看他:“他们怎么会突然回家的?”

白子蹇沉吟一声:“这件事情,我想星少能给你一个合理一点的解释……”

“……”

唐心抬手看了看手腕处手表,抬头看他:“不早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好,你先回家让医生帮忙看一看伤吧……”

她犹豫了下,还想要说些感激他的话,又莫名的,觉得有些说不出口,顿了顿,只好干笑一声:“一路顺风。”

叶修凡垂首,视线落在她左手手腕处的那块白色手表上面,如果他猜的没错,这大概就是那晚她带着去他家的那个礼品盒里的吧?看款式,应该是款情侣手表……

另一块,是在沈北宸手上么?

“我让人送你过去,安全一些,送你到沈家附近就让你下车,不会被他们知道。”

唐心抿唇,顿了顿,才勉强勾了一抹笑:“谢谢。”

三辆黑色轿车在眼前平稳驶离,叶修凡收回视线,皱眉看了眼手臂上的伤:“回去吧。”

司机连忙将车门打开。

白子蹇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唔,我听星少说,昨晚有个美国妞儿打电话到你的私人手机上去了,你临走的时候没带,他就帮你接了……”

叶修凡俯身进车的动作蓦地僵硬住,顿了顿,又站直了身子,皱眉看他:“美国妞儿?”

“对。”

叶修凡眯了眯眼,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说什么了?”

白子蹇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沉默了下才开口:“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的问你有没有回来……是在美国那边出什么事了么?”

叶修凡敛眉,一手搭在车门上,五指若有似无的敲了敲:“麦金利山脚下,有个叫安妮的金发女孩儿,蓝眼睛,大约在二十岁左右,左手虎口处有一道疤,貌似是独居,派人去把她处理了。”

白子蹇:“……”

沈家的气氛有些压抑,不过几天不见,向来都习惯以绝对美貌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沈雨婷难得憔悴了一次,见她推门进来,一双失神的大眼睛里瞬间盈满了耀目的光:“怎……怎么样?”

简单的三个字,说出来似乎耗费了她不少的力气。

唐心咬唇沉默,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她的脸色不比她好看多少。

她的沉默无形中已经回答了她,女人眼眸中的光亮几乎是瞬间黯淡了下去,纤细的身躯颓然躺回了沙发里,无力的摆了摆手:“先上楼去洗个澡换套衣服再去看北宸吧。”

唐心凝眉,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下:“他……醒了没有?”

“醒了两次,没有见到你,有些生气,又摔了一些东西,这会儿刚刚挂完针,身体应该是好一些了,你一会儿去看看他吧。”

她越说越无力,一张漂亮的鹅蛋脸上渐渐没了一丝生气:“好好陪陪他,他现在很敏感,不要再让他不开心了。”

唐心垂首,眼眶莫名的有些酸涩。

她离开的这几天,她是怎样焦急的盼望她能带个好消息回来呢?一定是寝食难安的,一定是望眼欲穿的……

可是没有,她什么都没有带回来,除了失望。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眨了眨眼,眨去了眼中的湿意,大踏步的上了楼。

脱下沉重的登山服,细细的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却洗不掉沉重的思绪,去衣帽间里挑了件淡蓝色的大衣换上,又对着镜子细细的补了个妆,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才去了后院。

病房里温暖如春,天蓝色的天花板,天蓝色的被单床褥,男人英俊的脸庞有些病态的苍白,正躺在病床上,呼吸均匀的睡着。

几天不见,他又瘦了好多。

唐心凝眉,站在床边静静的凝视着他,忍了几忍,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了下来。

男人忽然毫无预警的清醒了过来。

一双眸子山涧小溪一般的清澈明亮。

唐心窒了窒,连忙背过身去将脸上的泪擦干净,才转过身来,在他身边坐下,一手牢牢握住他滚烫的掌心:“醒啦?”

男人凝眉,看着她泛红的双眼,浓眉微皱:“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啊——”

唐心眨眨眼,一脸无辜的看他:“你在这里呢,我能去哪里呢?对不对?”

一句话,似乎哄的男人开心了一些,薄唇勾了勾,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来:“不准乱跑,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我,知不知道?”

熟悉的男人声音传入耳中,唐心凝眉,眼前一片雾气蒙蒙,微不可察的疼痛在血液里奔腾流窜。

她用力握紧他的手,用力点头:“好,我不乱跑了,我……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最后三个字,几乎变成了低低的哽咽声。

“哭什么?”

男人心疼的皱眉,缓缓坐起身来,一手挑了她的下颚,皱眉打量了她一遍:“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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