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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璟南凉茶铺子一聚之后就消失无踪了,苏二丫也准备回客栈收拾收拾东西。
容珩大概是因为不愿意碰见那位周小姐,今天不怎么愿意出客栈。苏二丫回去的时候,容珩还半躺在床上看书呢!容珩认字不全,看的也都是苏二丫专门替他找来的几本有趣的风物志,有的还带图画,连蒙带猜的基本能看懂。
“这么早回来了?”容珩抬了抬眼,温润如水的眼眸在看见苏二丫的一瞬间变得明媚。如今正是夏初,他只穿了一件亵衣,坦露出白玉般的脖颈和胸膛,殷虹的乳樱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青丝如瀑倾华绝艳。
想到以后为防止被知道南岭王长相的人认出来,恐怕会禁止容珩出门。正应了那句“金屋藏娇”。忍不住腻在容珩怀里,伸手捏了捏容珩有些发软的腰身。柔软无骨,皮肤好的简直要把自己的手指吸住一样的细腻。自家夫君果然娇嫩貌美,要好好藏起来。
容珩被她捏的低吟了一声,脸上腾的就泛红了。推了她一下:“你不是去找苏夫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昨夜温存之后,听见苏二丫说要重回苏家。
容珩就猜苏二丫今日肯定要去找苏夫人,或者找宋瑾言商量对策。
虽然不知道苏二丫是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但这既然是苏二丫的决定,他就会无条件支持。
当她成为那个豪门深宅的大小姐,要面对有所图谋的母亲,心机深重的表妹,和各种盘根错节的关系时,他能做的就是永远坚定不移的站在她身后支持她。苏家虽算不上是龙潭虎穴,但也是泥潭深沼,进了那个门,许多事儿都由不得自己了。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苏二丫帮容珩顺了顺头发,随手用木簪子帮他绾了个四不像的发髻,耳鬓处还垂下一缕发丝,颇有些阮媚风情。
“容珩,咱们出来的时日也不短了,回家吧!”
“回家?那……苏家怎么办?”
苏二丫买了个关子,笑道:“不用担心,愿者上钩,苏夫人不会这么快就放弃她这个亲生女儿的。”亲生两字拖长了音,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容珩听着实在有些心疼。也就不再问了。
还是驿站的张车夫驾车赶路,回去这一路顺顺当当的没出岔子,第二天傍晚也就到了。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平安镇的街角屋檐上,仿佛这为个婉约的小镇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纱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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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丫去了一趟宁远城,把店铺扔给柳涵生打理都三天了,却什么事儿也没办成。被曲砚那小鬼好一阵子嘲笑。
“什么去宁远城考察开店新址,你们该不会是看曲宁快生了,着急了,找了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去做生孩子的事情了吧,哈哈哈哈哈……”
死小鬼,你知道什么叫生孩子的事情吗?你丫的就一个暗恋,还被秦羽的正牌小竹马掐死在了摇篮里!!!~
容珩脸皮子薄,被曲砚这么一说,想到自己的确做过那档子事儿,默默的脸红。
这不是默认是什么!!!于是连老实本分的赵小五都开始偷笑了。
这几天苏二丫去宁远城,都是赵小五帮忙照顾满水,满水和她混的亲近,也靠在赵小五身上似笑非笑的弯起眼眉。
苏二丫无语的瞪了一眼容珩。喂,你脸红什么呀!我们昨天又没做那种事情,明明是前天晚上……都隔了好几天了。
当然苏二丫自然有她自己的办法治曲砚这个小鬼。她不经意的炫耀了一下自己给秦羽准备的成婚礼物,果然心上人就要成婚对曲砚的打击太大了,曲砚立刻就蔫吧了。
容珩觉得苏二丫此种手段太过惨无人道,于是拉走自家妻主。说要带着礼物去看曲宁,礼物太重缺一个苦力。苏二丫欣然领命,喜滋滋的抱着容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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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宁如今快快临产了,肚子像是吹气球一样的起来了。只是没有女人怀孕那么夸张,如果说女人怀孕肚子里像是揣着一颗篮球,曲宁的肚子顶多了揣着两颗网球。
苏二丫的目光在那两颗网球上晃悠了一下。曲宁倒不像容珩那么容易害臊,瞅着苏二丫笑了起来。
“听说你们着急要孩子,还专门跑出去了三两天。莫非是想让容珩也生一个,跟我肚子里这个做亲家。”
听说?这话一定是狗说的,曲砚你个狗!
曲宁欣慰的看着苏二丫:“以前容珩想生孩子,还偷偷摸摸来我这里拿了一瓶嗯嗯呃呃的药,我还以为是因为你们两个出现危机了。其实你心里也是想早点有个孩子吧!这才对嘛,有个孩子才是完整的家。这一次要是不行,下次你们再找个远点的地方考察店址,去个十天半月的,怎么着也得有信儿了再回来嘛!”
容珩顿时无语。想伸手去遮曲宁的嘴,但反应慢了一拍,曲宁这快言快语的什么都说出来了。
从后面看,容珩的耳朵红的都快自燃了!
虽然姓曲的都有“口无遮拦”这个遗传病,但曲宁怎么就比他表弟曲砚可爱这么多呢,哈哈哈!
苏二丫从后背搂上容珩的腰,在他滚烫发红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
“嗯嗯呃呃的药啊……容珩你胆子很大嘛,都会给我下药了……”
苏二丫只是故意逗容珩玩的,她知道以容珩的性格肯定不会张口索要这种嗯嗯呃呃药,这药肯定是曲宁硬塞给他的。
姓“曲”的还有一种遗传病叫“添油加醋”。
而且,以容珩的性格,就算得了这样的药,估计也不敢用,说不定还锁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不敢拿出来。你说这么好的东西,就应该好钢用在“刀刃”上。
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不如今晚就……
容珩慌忙解释道:“不是我给你下的,是你自己抢着吃的。”什么叫越描越黑!!!说的好像苏二丫色-鬼附身,急不可耐似得。
曲宁“噗嗤”一声笑出来:“抢着吃啊……苏东家平时看起来,可不像是这么性急的人。”
容珩继续解释道:“不是这样的,苏二丫那天以为我要喝酒,才把那东西当成酒给抢走喝了。她不知道的……”
容珩从来没碰到过如此艰难的解释。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就跟烧嘴似得,变得哆哆嗦嗦支支吾吾,于是解释变成了掩饰,掩饰变成了借口。
看曲宁的表情也知道他只是当笑话听的,谁会真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过程啊。
苏二丫表示不在意的轻轻在容珩的肩膀上拍了拍:“别解释了,回头再有那种嗯嗯呃呃的药别忘了给我拿一瓶,上回喝的太快,忘记什么味儿了。”
说完,苏二丫坐到外屋去了,给容珩和曲宁留出点说话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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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屋的桌子上摆这个描花绘鸟的彩盘,彩盘里放着一颗晶莹剔透艳艳红如炽的果子。看上去有点像是李子,但李子都是紫的发黑的,没有这果子这般红的纯粹,宛如一颗无暇的红宝石。
苏二丫随手拿来,端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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