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黄泉找唐妃赔罪去!(2 / 2)
贵妃看了一眼已经穿上衣裳的唐琳,嘴角的笑意,更加妩媚了,“干什么?呵呵,你问得有些多余了!姐姐似乎忘记了,姐姐以前可是我玉贵宫的常客,也常在我玉贵宫住,所以姐姐的衣物,自然有那么一两件留在了我玉贵宫!后菱瑜,你千防万防,怎么也想不到,我只用一件你的衣裳,就能置你和你全家死翘翘吧?老实告诉你,这件衣裳,本宫涂抹了剧毒,唐妃必死无疑。这件衣裳是姐姐你的,你说,以皇上对唐妃的宠爱,会不会把你连同你的家人一起碎尸万段?哈哈哈!”
“卑鄙!”皇贵妃愤怒得想上去把贵妃撕成两半,可就是挣扎不出擒住她的宫女。“章天烟,你恨我就冲我一个人来,其他人都是无辜的,尤其是唐妃!”
贵妃懒洋洋地说:“没办法,我要的就是……你全家人的命!哈哈哈!”大笑过后,脸色暗冷下来,“把这贱婢带下去弄死了,然后丢到御河里!明天太后就回来了,安儿,你速去永宁宫禀报唐妃出事了!”看向皇贵妃,笑得极其妩媚,“不出多久,相信你就能见到皇上的真面目了!”
“章天烟,我杀了你--”皇贵妃五爪张开,想要跟贵妃拼命,却被两名宫女死死地拽着。
挣扎累了,皇贵妃虚脱下来,她看向贵妃,眼里含起了泪水,“我究竟跟你有什么仇恨,至于你这样害我的?你可知,唐妃她有孕在身,你这样一来,岂不是一尸两命?你忍心吗?”
贵妃眼帘垂下,一滴泪,滑下了脸颊,眼底,有着浓得化不开的痛楚。“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实在是太狠你和你全家了,唯有牺牲唐妃,才能报复到你们!我也不想杀人的,你说我心狠手辣歹毒至极,但我告诉你,我比谁都善良,如果不是你们一家,我何故会变得如此歹毒?后菱瑜,你不仅害死了我最喜欢的人,还害死了我最亲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我已经想好了我的路了,我欠唐妃一条命,等你们后家从世间蒸发失后,我就下黄泉找唐妃赔罪去!”
皇贵妃怒问:“你说我害死了你最喜欢的人,还害死了你最亲的人。这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从十三岁开始,就一直住在后宫里,自问没有跟谁结过不共戴天的仇恨,几时害死你的至亲了?你说清楚点!”
贵妃收住悲伤的表情,面孔在这一刻,异常的扭曲。她逼近皇贵妃,一字一顿道:“你可还记得……章天弦这个人?”
“章天弦?”皇贵妃努力在脑海中寻找与这个名字有关的片段,无奈,一点痕迹也没有。“我不认识这个人!等等,”似是想到了什么,“你叫章天烟,那么章天弦……应该是你的兄长或弟弟!”1cs9p。
贵妃怒道:“他是我兄长,我最亲人的人,可他……却被你害死了!难道他暗暗喜欢你,也有错吗?”
“我?”皇贵妃百思不得其解,“我不认识他,我几时害死他了?还有,他……喜欢我?”这又哪跟哪。
贵妃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满腔的痛楚。睁开眼睛后,神色全然冷掉,“后菱瑜,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皇贵妃想继续问清楚,突然入口那边传来了很多脚步声,并伴着男人的声音,“我是永宁宫的侍卫,都给我让开!”
一未身凶说。二人望向入口时,暗冷出现在了那里,他带着一批侍卫,冷冷的向阁楼而来。
皇贵妃再次虚脱,斗了五年,这次,真的栽在了贵妃手中。看着唐琳惨白却美得惊人的容颜,心碎了一地。是她的错,不该认识唐妃,不然,现在也不会把唐妃给害死了。那个神秘侍卫若是知道了唐妃的死,一定……很伤心。
见有一批侍卫来了,后面跟着安儿,那唐妃的死,一定通知到了皇帝那了。贵妃给擒住皇贵妃的那两个宫女一个眼色,然后她瘫软在地上,卷缩在石桌下,眼里布上了惶恐之色,嘴一个劲一个劲地低喃着,“唐妃死了!唐妃死了!好可怕!”
皇贵妃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宫女突然把一瓶粉末撒在地上,再把空瓶子塞入她的手中,然后退到贵妃身边,搀扶着贵妃哭诉着,“娘娘!你没事吧!皇妃娘娘太狠毒了,连您都不放过!”
因为帝都搬迁,暗冷负责后宫的事务。永宁宫的侍卫都有事情忙去了,都不在后宫,唯独他。
上了阁楼,看到脸色异常苍白的唐琳,暗冷的心蓦地痛了。这可是他敬重有加的唐教官,怎能落得如此下场呢。他跑过去,一把抱起唐琳摇晃,“唐姑娘!唐姑娘!”
叫了几声,没能把唐琳叫醒,暗冷愤怒的眸光,射向正全身发抖卷缩在石桌下瞳孔布满惶恐的贵妃,“是谁干的?”
贵妃睁着布满惶恐的瞳孔,无神地盯着皇贵妃,“请你不要害唐妃,唐妃是无辜的,求求你了皇妃姐姐……”
这下,暗冷愤怒阴冷的眸光,移到已经傻掉的皇贵妃身上,见皇贵妃手中握着一个瓶子,他向身后点了一下头。
后面的一个侍卫会意,上前把皇贵妃手中的瓶子夺走,然后打开闻了闻。闻出是何东西后,眉瞬间拧起,“副统领,是化骨粉,一旦遇火,人体就会燃烧起来,直到尸骨全无。”
暗冷扫了地面,又扫了贵妃和宫女,都被撒了化骨粉,而单单皇贵妃的身上,没有化骨粉。“来人,把皇贵妃押下去,待皇上审问!”然后,抱起唐琳,飞也快的离开了丹画阁。
人一走,贵妃不再担惊受怕的卷缩在石桌下。她站了起来,唇角扬起了明媚却阴森的笑意,“后菱瑜,祝贺你,将死之日,终于能见到你苦苦等候多年的皇上了!”
而丹画阁某一处,隐藏着御圣君的身影,嘴角,弯起了比贵妃更加阴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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