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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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就是书院史上第一废的学生,连丹田都没有?”有人问道,“第一废,不是李季么,他好像是第二废吧。”这人狂笑的解释道,“你的消息都过时了,明德院丁班这次哗众取宠,进行了一次野外训练,那李季意外身亡了。”“原来如此,所以他就晋升了第一名。”

“哈哈哈,没错,他就成了第一名。”周围的人放肆狂笑,眼里全是鄙夷的目光。“喂,你看他,好像要打你。”“打我,来呀,废物,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有人恭维道,“浩师兄,你看他那熊样,哪里敢反击。”众人再度哈哈大笑,“原来是个缩头乌龟。”

跳跳在肩膀狂怒地张牙舞爪,一股水箭喷射过去,嘲讽的人躲避不急,捂住眼睛,眼泪顿时像关不住的阀门,哽咽着,“浩哥,它······”那被称为浩哥的人冷声道,“连一只兔子都对付不了,退后。”“浩哥,这兔子十分可爱,若是送给琴心姑娘,她一定很高兴。”

对于这样的事情,顾小顾一定会冲上去,跟人死磕。钟定会谋定后动,私下里给你来一记狠的。张亮又不同,在他眼里,这些人不过上蹿下跳的小丑,完全不用理会,拍了拍跳跳,示意他安静下来。他绕过转角,想要离开,但对方却并不打算这般放过他。

事件的本身就透露着诡异,没有丹田的消息,方才在润土园被众人知晓。就算有戚炎这样有些敌对的人,不打算保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泄露。其他学生尚在密音亭里练习,那究竟是谁泄露了?看这个样子,只怕这些人早就知道,才在这里堵截张亮,这个人一定在暗地里针对他。

“你是张亮?”张亮淡淡地盯着他,这人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自傲。一帮狗腿子大声道,“浩师兄问你话,居然不说,你找死么?”或许猜到了来龙去脉,中剑院山门前的威胁,似乎应验在此处,“你们是林单泽派来的。”“混账,云浩师兄,岂是他人能号令的。”

云浩紧紧皱着眉头,冷冷道,“云飘飘不是你高攀的上的,你最好离她远些。”又是云飘飘,这些人,似乎都在阻止他靠近云飘飘,“是云杰派你来的?”这个能与张怀倾力一战的上剑院首席,为何如此紧张云飘飘,而云飘飘对他却十分鄙夷。

“这世界上,只有云杰师兄配的上飘飘,其他人都不配,更何况是你。”云杰跟云飘飘不是兄妹,反而像是追求者。张亮冷笑,“你似乎说反了吧,该是云飘飘高攀那劳什子云杰才对。”云浩面色尴尬,却没有改口,“将那兔子交出来,离云飘飘远一点。”

跳跳倒是浑然不惧,跃跃欲试。张亮将他往衣襟里塞,想要绕过他们。一个跟班叫嚣着冲过,抬手便往张亮的身上拍。张亮突一扭身,躲过这一抓,拳头轰地一下砸中对手面门,摔了个大跟头。这突如其来的争斗,引起了别人的好奇,围观者甚众,却无一人阻止。

云浩身后的跟班,全都围过来,劲风呼啸,击向张亮。张亮突然间加速闪躲,竟没发现,自己还有这般矫健的身手。围观者慌乱地躲避,中招者鬼哭狼嚎,谁想得到,云浩的跟班,居然无差别攻击。云浩见状,双手合十,开始念念有词,释放法术。

张亮感觉脚下的泥土拉扯他,慢慢朝着下面陷下去。他的手在第一时间,做了与云浩一样的动作,可是没有丝毫的作用,就连自己都一头雾水。若是仙力不失,这是岩浆术的施法过程,下一秒,就该从下陷的泥土里浮出来。

“天啊,地陷术,他居然会法术。”“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他是知至院乙班的首席,云路章最拿手便是土系法术。”这算是走了门道,云路章出身云家,岂有不提前教他术法的道理。况且云家本身,就有很多典籍,并不逊色书院中的各分院。

张亮遭这一记地陷术困住,成了一个活靶子,眨眼之间已吃了十几道内气催发的劲道。整个身子佝偻着,嘴唇全是鲜血,咳嗽不止。跳跳慌乱地去把张亮的腿,却怎么也拔不出。一双大眼睛,满是噙着泪花,叫声嘶声竭力,悲痛欲绝。

他终究失去了力量,倒在地上,眼睛朦胧地看着地上的脚面,双手颤抖着,想要撑起来,又颓然地趴下。跳跳在他的后背踩来踩去,凄惶地呼唤他。

云浩挥了挥手,帮凶们气喘吁吁停下来。满脸泪水的家伙,一手抓住跳跳,啪啪两下,扇得兔子晕厥过去。张亮支起身子,就待站起来,被云浩一脚踩在脊梁上,喷出一口血,大脑更加混沌。“张亮,站起来,你的身体里,有强大力量。”仿佛听见熟悉的声音,在鼓励着的他。

张亮十指紧紧抓着地面,一咬牙,一声狂吼,霍然从地面弹了起来,凌空飞起一脚,踢在云浩的腰杆上。咔嚓一声响声,云浩直直的飞了出去,瘫倒在花丛中,昏迷过去。跟班们大叫着冲了过来,张亮面色深沉,双脚连踢,一声一声惨嚎,朝着四面八方滚倒。

张亮的腿,笔直地架在这人面门之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瑟瑟发抖着,“你想干什么?”张亮摊开手掌,“拿来。”跳跳的脑袋还在冒着星星,张亮放下腿,脚步一阵虚浮,脸上却挂着情不自禁的笑容。

金津果的力量融入经脉骨骼之中,先前便是利用这股力量,冲破地陷术,将这些人都打倒在地。

他正待离开,听见远处慌乱地叫道,“云老师来了,快让开。”张亮将迷迷糊糊的跳跳一抛,恰扔到了头顶的树丫之上。金津果的力量已消耗一空,别说一个老师,就算是普通的学生,他也不能对付。现在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想要走也走不掉,他似乎只能寄托对方的秉公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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