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苏浣,你不亏心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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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阳郡守的老家在闽越之地,打听得苏浣晕车,特配了一付解秽丸来。说是越地老船夫的随身药,含一上丸,保管神清气爽。

也许是苏浣晕车晕习惯了,也许药起了作用。

总之,剩下的路程,苏浣确实没在晕车了。

渔阳郡守年过四旬,终于因一付药发迹。往后十年间,从郡守一路升至正二品的参知政事。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他只能跪在城门口,目送魏王车驾远去。

秋弥大典,是太祖高皇帝所立。

一则演练武事,二来怀柔莫赫。

先帝时,因种种原因未曾举行秋弥。

此番是新君登基后第一次秋弥大典,自上而下皆郑重其事。

工部官员早在三个月前,就赶至围场,搭起了连绵数十里的御营行围。

鲜于枢的大帐虽不是金顶,却大得出奇,俨然一座小型的宫殿。内里不仅设了书房,还有浴室、茶房。

苏浣的小卧室设在鲜于枢寝帐的右侧,以一道毡帘作隔,摆设与她在行宫所居的耳房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就是窗前书案上摆着一大束狗尾巴草。

“我原怕时间太赶,他们布置不到妥当。现下看来还是不错的。”鲜于枢牵着苏浣的手,笑问,“你觉着呢?”

鲜于枢体贴入微,苏浣不是不感激。

可在她的认知里,感激并不等于感情。不是谁对她好,她便要以身相许的。更何况鲜于枢的好,压根不容人拒绝。

没有办法拒绝善意,还能算是善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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