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正式开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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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了空房,刨耳他们却还没走,一个个都呆在了那里,我很奇怪,向他们问道:“你们干嘛还不走,怎么,2000第纳尔还不够赔。”刨耳听完脑袋一阵,忽然抓住我的手说道:“大哥,这2000第纳尔你不要了,我命也给你好不好。”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好酒馆还需要几个伙计,算他们走运了,我摆了摆手,说道:“可以,不要就不要,但你们得在我的酒馆干上起码三年。”刨耳激动的拽着我的手,说道:“别说三年,这辈子都跟你混了。”我又问道:“你总共有多少人?”他指了指后面:“就这么二十几个,这回掏家底的都给叫过来了。”我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么多人够了。”

我刚想走进酒馆,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刚刚逃跑的那个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倒没有回答我,直接跪了下来,我一楞,说道:“原本不想让你磕头的,但你既然都跪下了,那就先给我磕三个头吧。”他到不犹豫,“咣咣咣”磕的响亮又到位。

起来后额头还有血迹,我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问道:“疼不疼啊,小兄弟。”他还摇摇头,我顿时就无语了。后来我得知他叫法利,6年前跟父母从农村来到这里安家,他四肢健全却整天游手好闲,不愿意干父母那样的苦力,整天就跟着刨耳混,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偷东西,水平还一流,我因此恐吓他道:”要是你偷酒馆一个第纳尔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头,两个就两根,三个我就剁你一只手。他听完坚定的点了点头,还给我立了一个保证书。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以后你就在我的酒馆当管家吧,我需要一个机灵的酒保,希望那三下头没把你的脑袋磕坏。”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不仅是他,其他人也都是。我环顾看了他们一圈,叫道:”都看我干嘛,赶紧去把空房收拾收拾。“他们一窝蜂的冲进了房子,各个干的都很卖力。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叫来了两个人,让他们带我去看一下一些很畅销的酒和一些比较好的点心,肉食。他们直接把我带出了城,向附近的一家酒庄走去,他们说:“那里的酒堪称一绝,平常人我都不告诉他。”......

还没到酒庄,就飘来了一阵浓烈的酒香,这香味包含了清新的酸,典雅的苦,麦芽的芬芳,可以感觉的出,是大陆赫赫有名的麦芽酒,进了庄中,只见一个醉汉躺在酒窖旁,有客人来了都没有起身欢迎,我前面那两个人能显然经常来这里,并没有很惊讶,只是上前推醒了那个醉汉,我走到一个酒坛旁边,拿起水瓢就尧上一瓢酒灌进嘴里,刚开始是辣,辣的我眼睛泪汪汪的,接着就是一阵苦酸袭了上来,正当酸辣到极点时,又突然充塞出甜味,接着就是满嘴的清香,真是好酒。

那个醉汉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我向他问道:“这酒是你酿的?”他摇了摇头,说道:“这种好酒怎么会是人酿的呢,此物只应天上有,我只不过是将其稍微转一下向,送到这里而已。”我可听不懂他疯癫的言语,说道:“我要买下你的配方,我出3000第纳尔,行吗。”如此高价,估计维达都不敢开出来。

但他竟然拒绝了,说道:“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卖掉配方。”我又说道:“你还有什么条件,尽管开。”他倒是摆出一分为难的样子,说道:“能出3000第纳尔说明你还挺有诚意,要不这样,你可以让人每天从这里带走2缸酒,一年给我1000第纳尔就行。”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就这么定了,不能反悔。”他撇了我一眼,说道:“当然不会反悔。”

我又开口道:“好,今年的酒钱我今天晚上就让人给你送过来。”他抬起了头,忽然问道:“你在哪开酒馆。”我想到了什么,对他说道:“后城第三条街的拐角处。”他笑了起来,说道:“不用,酒钱年底给我。”我满怀深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说罢我就离开了那里。

我走之后,那个醉汉再也没了刚刚的摇摇欲坠,站住了身子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希望你的酒馆能开到年底吧。”....

酒好了,其他的就简单多了,我又去进了些小点心,现在只差些肉了,这很好办,刨耳就是开猪肉铺的,去他那拿就好了,总算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又回到了空房,这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地方还真不小,总共差不多有50多平方米,还有3层,底楼有4个房间,我都计划好了,最大的那个用来招待客人,右边的房间是厕所,左边的是厨房,前面的就给我们这些人吃午饭好了,二楼有6个房间,都用来住客好了,顶楼也有6个房间,一个给我,两个给值日的伙计住,另外三个也住客,空房外的一个小房子也被我买下了,那里就当仓库。

弄完这一切后,我就带领他们去运送东西,到了晚上,这里总算有个酒馆的样子了,还差个名字,这我得好好想想,这里位于拐角处,四方的交汇点,正好是殊途同归,酒馆的大门和道路对面,照着的正好是顾客来时的路,能让顾客感受一下走过的路也是好的,就叫“回头”酒馆好了。

想好名字后,我就让人在酒馆门上挂上了牌子,两个雄劲有力的大字最能惹人注目,“回头”。看着这两个字,我不禁就回想起了以前,以前经过的风风雨雨,想来很有感触,我拿出那个游方艺人送给我的口琴,放在嘴边,悠然的吹了起来,琴声波澜起伏,抑扬顿挫,极具感染力,旁边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停下来听我演奏,我演的很投入,浑然不觉身边的事,直到一曲作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里的人不仅仅是20几个了,来了很多邻近的居民,他们听的很投入,我吹完。他们才像刚刚醒来一样。

音乐在那时跟我结下了不解之缘,我这辈子都没有离开它,我也把这样东西带到了大家的视线里,这是一项唯一没有隔阂,所有人都可以享受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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