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爱情的萌芽(1 / 1)
母女第二天就在我的酒馆工作了,那个中年妇女叫丝哈,厨艺很好,我让她帮着刨耳做饭,那个小的叫丝薇,我还没想好让她干什么,只好带着她,不时挑逗挑逗。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酒馆的生意越来越好,将近已经赚了500第纳尔,这天丝薇看我在窗户前弹奏吉他,居然显现出强烈的好奇,吵着嚷着让我教她,我巴不得她学呢,但我依旧装着要拒绝的样子,说:“这可不是小孩子玩的东西,边去。”这么一说她的兴趣一下子被提了上来,一天到晚缠着我不停地撒娇,到了晚上,我觉得逗她逗得差不多了,便用手捧起她的小脸说道:“你真想学?”她听后赶紧点了点头,生怕我后悔一样。
我摸了摸她的头,她倒是没有反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就这样,我把她带到底楼的那个角落,拿了两个板凳,面对面坐着,我弹一遍,再把吉他给她,她再弹一遍。丝薇的音乐天赋也不算太差,就学了三四遍基本就能够弹奏一首曲子了,不过她母亲丝哈看我们的眼神可不怎么友好,我尽量回避着她的眼神,浑身都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
到了夜里,丝哈找到了我,因为她们没有住处,所以我就把她们安排到顶楼我的住处旁边那个屋子,屋子不大不小,住下她俩刚好。
丝哈看我的眼神充满着幽怨,最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离我女儿远点,不然我可不会让你好过。”我马上装出一种被冤枉的样子,说:“是她一直缠着我要学的,关我什么事。”丝哈的眼神又加狠了一分,说道:“那你就不要教她。”说罢她就回房了。
一直看着她们屋子的灯熄灭,我才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暗暗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小姑娘不好挖啊。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酒馆发展的更好了,又过了一个月,酒馆扩大了规模,周围的空地都被我们收购了,建成了酒窖,仓库,每天都会有人去城外的那个酒庄收购酒水。
我自从丝哈的警告后就没有再教过小丝薇弹吉他,但她却很努力,经常在底楼客房的那个角落练习,她也知道是她妈妈的原因,我才没有再教她,她真的很懂事,没有再缠过我。不过她每天在角落里的用功使我看出了她对音乐的极其热爱,经过一个月的苦练,我还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教她什么,估计她的水平早就超过我了。谁让我做事不懂坚持呢,一些兴趣爱好经常半途而废,不像小丝薇这样懂得坚持。
小丝薇的琴声给我吸引了很多客人,所以这个月的利润翻了个翻,将近赚了1000第纳尔,我最担心的就是丝薇她妈突然要求离开,我特意给她们设了点工资,一对母女一个月赚了也将近150第纳尔,这估计是在城里一个月赚的最多的了,所以丝哈也从来没提过辞职的事。
秋天马上要到了,酒馆旁的白杨树叶子都微微发黄,街道上已经铺上了一层金黄色,那是落叶的颜色,我是第一次看到了和沙子不一样的金色,所以早早的就出了酒馆,在街道上悠闲的游览着。
今天很不一样,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小丝薇竟然主动和我一起走出来散步,更蹊跷的是她母亲竟然没反对,但我可不敢干什么,还有意识的保持着距离。
小丝薇倒显得很大方,不时的向我靠过来,她的美貌吸引了不少行人,但他们看见我躲躲闪闪的样子都是一阵唏嘘,这让我很没有面子。她带我去了一片小树林,对的,是小树林。
我的心碰碰直跳,正琢磨着她要干嘛,带我来这种地方,还孤男寡女,不过小丝薇的心灵却显得很纯洁,没有我的这么多瑕疵,她用充满稚嫩的童音向我说道:“树林里的落叶是最美的,我知道你是沙漠来的,没有见过这种美景,所以特地带你来看看,不过这里却没有我的老家诺德美。”我突然想到了两个月前来的那对巡逻兵,我怀着小心的语气,谨慎的问道:“你为什么会来斯瓦迪亚呢,这里没有你的老家美。”
小丝薇的神色暗淡了下来,说道:“我的父亲是诺德鲁达堡的一位将军,我的童年很快乐,那时我觉得世界是美好的,任何不美的东西都不存在,那时战争对我来说根本不会发生,但是我错了,就在今年3月份,正当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我还在百花齐放的花园中熟睡的时候,一阵号角声将我惊醒,斯瓦迪亚的铁骑来到了城下,我看到了他们是怎样屠杀民众的,他们在我母亲面前将父亲的头颅割下,要不是因为城内发疯的牛群,我和母亲早就死在了那里。”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我很心疼她,慢慢向她靠去。
但我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往我的怀里扑来,我原本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看着怀中不断抽泣的小丝薇,我尴尬的目光渐渐柔和起来,刚想用手扶住她的后背时,一阵杀气从后方传来,我机械的转过了头,小丝薇的母亲正站在不远处,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气,但她却没带菜刀,我一咬牙,一下子抱住了小丝薇,看着丝哈那要冒出热气的脑袋,我心中乐的不行。
小丝薇也感觉到了不对,挣脱了我的怀抱正好看到了她母亲的生气的脸,接着丝哈就气愤的走开了,小丝薇大感不好,锤了我一下,嗔骂道:“我妈来了你干嘛不跟我说啊?”我很无辜的说道:“你又没让我跟你说。“小丝薇一下愁了起来,嘟起了嘴,这表情一下子让我呆住了,她真的是说不出的可爱。
我又捏了捏她的嘴巴,说道:“别怕,没事的。”她甩开了我的手,叫道:“你走开。”说罢就小跑到了酒馆。
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了心头,这回丝哈估计真要撂摊子不干了,这可就就麻烦了,老天保佑我吧。
我又回到了酒馆,这里多了几个凶猛大汉,有的竟然还穿着破旧的军装,他们的武器都放在桌子边上,点的全是肉,刀叉都不用,直接用手抓,样子粗鲁无比,我知道他们的职业,跟蒙德的一样,他们就是雇佣兵,一些合法的靠添血度日的高危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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