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真婚60:今年三十五了吧,男人三十一枝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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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不利也至于衰到这步田地吧?

一边在心里哀嚎,一边迅速扶着床站起来,把床上的被子扔床上去,又手忙脚乱地把床上铺好。

正乱得一团浆糊时,身后传来男人低沉醇磁的嗓音:“醒了?”

跟按了暂停开关的电视画面,陶樱保持着跪姿定在大床边沿,手里还抓着横放的枕头。

过了好几秒,耳听身后脚步渐近,她倏地将枕头摆正,回头,漾起难看的微笑:“顾先生早!”

他应该不知道她是从他床上醒来的吧?

看他一身西装革履英俊潇洒的样子,应该很早就起来去洗漱了。

自己应该刚好是在他起床离开后才无意识爬上他的床吧?

肯定是的!

不然,他的表情不会像现在这般平静!

对,一定是这样!

思及此,陶樱飞速从大床上滚落到地,假笑扯得脸皮都发僵:“那个,我看您床上挺乱的,帮您铺铺……铺铺……”

顾尊又以昨晚那种琢磨的眼神定定看凝视着她。

陶樱特别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仿佛什么心事他都能够洞悉,反而在他眼前的她像个滑稽的小丑。

好在,顾尊并没有将这种眼神压力持续下去,他淡淡地回了声早,踱着优雅的步子出卧室去了。

陶樱一看看着他笔直颀长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这才拍着胸口大大的吁了口气。

不行了不行了,一定是心神太紧张才会发生这种爬床的无意识行为。

今天得给自己弄点安神静心的汤水来调调,否则,与其下次在他睡的时候爬上床被他现抓,那不如直接让她趁早去死!

太恐怖了!

顾尊一夜也睡得并不安生,将一个女人扔在地板上睡,让他有种强烈的谴责感。

终于熬不过绅士风度,将她捞上了床,两人各盖一床被,中间摆着枕头作楚河线。

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高度佩服自己这一夜居然没有乘人之危!

与其说是佩服,不如说是后悔……

虽然隔着线,仍能看到她沉睡的脸,厉山送他回来的那翻话便又开始在脑海里搅拌,搅得他心神难宁。

一大早醒来,头还有些余晕。

早餐没吃,他直接取车去公司。

路上仍不忘给公司一位驾龄老到的徐司机打电话,让他以后负责少夫人的接送,并嘱咐,此事绝对保密。

********

上班路上,陶樱在车里接到顾尊的电话。

昨晚回来后,他便把手机又还回给她。

陶樱接听,顾尊声音淡冷:“昨天没收你手机的做法是我过激。”

他顿了顿:“不过,你现在主要的工作是维持我们婚姻的假象,不管你有多少其他想法,我希望,在这件工作圆满完成之前,不要再将你的私人事件掺和到这件工作中来,以免让事情变得复杂,我的意思,懂?”

话说到这分上,陶樱自是明白。

其实不用他再三嘱咐,她昨天就已经想清楚了。

她和尹致恒之间,似乎真的已经没有可能了。

点点头,反应过来是在讲电话,他根本看不到,又出声回答::“我懂。”

“好。”顾尊语气又柔了下来,“到公司,不必觉得尴尬,你再回酒店的理由是离职书酒店没批。”

听着他这样的交代,昨天晚上他扔枕头过来时那种陌生而微妙的安宁感再次袭来,陶樱嗡声:“谢谢!”

挂了手机,车子已经驶到酒店前面的那道大道。

陶樱慌忙拍前座的椅背:“大叔,麻烦您就在前面路边停车,不要开到酒店门口去。”

徐司机记得顾尊的命令,总裁如此吩咐,自是别有用意。

他忙听从陶樱的要求,把车子在离酒店数百米处便稳稳停下了。

陶樱正要推门下车。

谁知那司机更快,帮她把后座的车门拉开,又礼貌而得体地接她下车,并把车门合上。

陶樱一迭声地道谢。

徐司机笑着:“少夫人不必客气,接送您是我应该的工作。”

陶樱讪讪,嘿嘿干笑两声跟他挥手道别。

徐司机恭谨地给她递过一张纸,礼貌地道:“这上面是我的号码,您只要有用车需要,随时打给我。”

陶樱接过纸条笑着摆手:“我没什么用车的地方,麻烦大叔了。”

“我本来是准备跟着您,不过总裁说,怕这样您不自在,应该给您自由,所以我就回公司候着,您要用车一定要打给我!还有,下班后我会准时过来,您看还是在这里接吗?”

徐司机猜她这会儿不想送到酒店门口,估计下班也不想在公司门口上车,于是体贴地问道。

陶樱想了想,点头:“好,我知道了,下班后你还是等我电话再过来,还是在这里,不管怎么说,可能要麻烦您一段时间了。”

徐司机倏地弯下腰:“少夫人,这都是我的工作,应该的!”

如此,陶樱也便没与他多客气了,转身飞也似地往酒店奔去。

她知道,这人也是听从顾尊的指示才来的,她如果再刻意抗拒,怕是他在顾尊那里交不了差,自己估计也过不了顾尊那关。

她也是在外谋生的人,能体谅徐司机。

只是这突然的人上人的滋味,她还真适应不来,注定不是富贵命哪。

按照顾尊的交代,陶樱心里也轻松了许多,本来还一直在为重新又回酒店费尽脑汁地找理由呢,怎么说离过职的人又回去难免感觉尴尬。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一进入酒店,来迎她重回岗位的居然是酒店总经理唐年!

这特么未免也太隆重太逆天了!

在一干酒店高层的殷勤接待下,重新回到药膳部的陶樱就跟掉入梦境一样,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的,怎么都感觉不真实。

直到唐年一干人说了许多体己下属的温情话,又再三鼓励,再离开后。

陶樱都感觉自己一直飘在半空中。

直到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像冷水一样从身后泼过来:“唐总可真是惜才,都已经离职的下属还亲自又接回来,哦——我明白了,唐总今年三十五了吧,男人三十一枝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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