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和第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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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一年以后,盛名之下的福星大酒楼仍然是门庭若市、宾客众多、顿顿爆满,使得吧台内的余小丽忙的是不亦乐乎。这一年以来,小丽的工作和生活状况基本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在吧台做着接待和收银员的差事,只是她的搭档换了,原先的搭档丁美云由于结婚后辞去了酒楼的工作,随新婚丈夫到其就职的公司上班了,这里换成了韩红玉,也就是前面提到的小红。另外小丽还有一个小的变化,就是居住条件变了,在阿姨吴翠翠的提议之下,爸爸兼老板的洪福生为女儿在原先居住的那个小区里专门租了一个小套住房,乐的小丽是欣喜若狂,连声地冲着爸爸和阿姨一个劲地致谢。这样一来她就变成了无拘无束、独来独往的快乐人士,然而那个婚恋问题还是一直悬而未决,这点成了她和洪福生夫妇的一块心病。这期间,吴翠翠也帮小丽物色过一两个人的,可不是她本人觉得不行,就是小丽感到不爽,所以此事也只能是暂时还放在观察和思虑之中。说来也许是巧合,这天是星期六,晚餐时刻,洪福生在三楼的一个包间里宴请六位老客户,这几位全是私营业主,生意做的都很红火,他们常年累月地都将请客和吃饭的业务放在福星大酒楼,所以为了感谢他们和增进友谊,洪福生过一段时间都会巧立名目地请宴请他们,今天这些人下午就会到酒楼的包间了打麻将娱乐,晚饭时,酒菜上桌,他们才停下手,并坐在圆桌边一起吃喝聊天。

在这六人当中,有一位四十二三岁,做电脑生意的姚启明,姚老板,此人肤白貌俊,乌黑油亮的二八分头梳理的整整齐齐,鼻梁之上恰到好处地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乍一看便会让人误以为是个文弱书生,身高一米七零左右,在男人之中是个中等偏矮型的,体态微微有点发福。他大学毕业之后就职于一家公立电脑公司,做设计和创新的工作,由于他学的就是电脑专业,所以工作起来非常得心应手,干了五年不到,未满三十岁的他就砸碎了铁饭碗,下海经商,自己开了一家电脑销售公司,因为经营得当,做的又是熟门熟路的行业,所以还不到四十岁时他已拥有了几千万的资产,买了高级轿车和别墅房,过上了阔佬的生活。今天他坐在洪福生的身旁,他们二人因为已接触多次,彼此间的感情也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他称洪福生为洪哥,只要是来就餐时,都会找一两个问题向洪福生请教。当他们聊到各自的家庭之时,洪福生非常自豪地夸耀自己拥有一个相当温情的夫人和聪明懂事的儿子,可姚老板却是一脸忧伤地只是叹气,,洪福生便不明究理地问道:“怎么啦,难道你的家庭不幸福吗?你这么有钱,还会缺少感情生活吗?”

“唉……,哪里谈得上幸福,我和我的那位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即使见面也聊不到一起,她性格孤僻,脾气古怪,对什么事情好像都没什么兴趣,心里装的除了儿子还是儿子,她常年住在娘家,整天价干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照顾儿子的饮食起居。

“那也不错呀,你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地打理生意,多挣钱呀,让他们娘儿俩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这不是很美的事情吗?”

“人是感性动物,只有物质享受,没有精神生活,挣再多的钱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娘家在哪里?你儿子今年多大啦?”

“和我老家靠的不远,在邻县的一个县级市里,儿子今年十七,正在度高中。”

“那你没考虑过把他们接到省城来,这里的生活环境和教育水平肯定比你老家强呀。”

“别提考虑了,一提考虑这事我就气都不打一处来,我和她说过不下几十次了,让她带着儿子到这里来和我一起生活,可她好像是个永远离不开娘的婴儿,就是不肯答应,搞的我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家不象家,旅馆不象旅馆的,每天冷锅冷灶的,象个孤儿。”

“那她父母不说她吗?出了嫁的女儿总住在娘家象什么话。”

“她父母也催她和我们到一起过,可她就是一意孤行,弄得她父母也无可奈何,只好由着她的性子来,儿子被她感染地也和她一样赖在外公外婆家不肯过来。”

“那你们长期这么两地分居总不是办法呀,日子久了,感情就磨没了,再到一起也就不会再有共同语言了呀。”

“谁说不是呢,关键的问题,我们本身就没什么感情,她和我的兴趣爱好、文化水平完全不在一条起平线上,我说东,她会想到西,我说打狗,她偏要去撵鸡,任何问题都扯不到一起。”

“那你们谈对象的时候就没有发现这些毛病吗?”

“恋爱是一回事,结了婚又是一回事,恋爱时双方谈的都是优点,所有毛病基本上很难暴露出来,可结了婚后无密可保,缺点就会一点点地漏出来了。”

“此话有理。”

“洪哥别提她了,再提我的食欲都快消失了,我们喝酒、喝酒。”姚启明显然不想再说这个事情,他举起酒杯给洪福生敬酒,两人碰了杯对饮了一口后,洪福生又和其他的客人聊了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酒过三巡,姚启明似乎已有几份醉意,他对洪福生说道:“洪哥,我很羡慕你,外有事业,家有贤妻,你可确实是个有福之人,难怪你的名字中有个福字。”

“多谢夸奖,其实夫妻之间应该多沟通、勤交流,有事没事地谈谈心,交换交换意见,你难道没有和她认真认真地谈谈,你们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要么到一起生活,要么就分道扬镳,各过各的。”

“哪能没谈呢,谈得我都口干舌燥了,可无济于事,不得已我在三年前就向她提出了离婚,然而她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每次都是模凌两可地用没有时间来搪塞我,搞得我横竖不是,只好就这么有名无实,有家象无家地混日子了。”

“真没想到,象你这么一个大老板也有诸多不顺心的事哟,就没有想过再找一个吗?”

“人无完人,那能处处顺心呢,她那边没离,我怎么找呢。”

“找个情人,或者小三,这对你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呀。”

姚启明听洪福生说出此话,脸上略显不悦,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后说道:“我这个人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传统和保守的,女人多的是,我顺手就可以找到,可是我不喜欢乱来,什么一夜情,沾花惹草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我即使要找,也想找一个性格相投,兴趣爱好和我差不多的女子。可和我年龄相仿的单身女子,基本上都是离了婚的,而这些离了婚的女人身上都是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并且大多数都有孩子,所以这些女子我不想要,一是她们身上的毛病往往都是无法容忍的;二是我不想给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当后爹,重不得轻不得地不好相处,甚至可能会因为孩子而使大人感情受损,我不愿意惹那个麻烦。那么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然而年轻漂亮的女子又都想生孩子,不是说没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吗,这点我也不乐意,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我将来的钱和财产只想全部留给儿子,干嘛再弄出一个来和他相争呢。所以说这事情比较费神,我和她离婚是迟早的事,可离了以后我又到那里去找一个年轻漂亮、有文化、有修养,且又心甘情愿地不要孩子的女子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姚启明的这一番话令洪福生惊叹不已,一方面他佩服这个姚老板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这么有钱,还这么墨守成规;另一方面他又感觉到佳丽不正是他所想要的女子吗,除了年龄相差很大以外,他从哪方面都可以说不输给佳丽,若是能促成这两个人到一起的话,不可谓是件十全十美的事吗。想到此时他欲开口告诉姚老板眼前就有一个理想的对象,可是突然间他又觉得应该先征求佳丽的意见,若是佳丽同意,再说穿此事也为时不晚呀。故而他欲言又止,只是迎合姚老板地说道:“你的想法很现实,也不无道理,这种女子确实不多,但也未必就找不到呀。”

“看缘分吧,我现在也顾不得烦这个神,走一步是一步吧,毕竟我还没有离婚呢。”

此话题他们暂时交谈到这里,二人各怀心思地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碰杯交盏之中,几个人欢欢喜喜地在包间里饱餐了一顿美食之后,他们又继续玩牌娱乐,洪福生便和他们热情客气地打了招呼后退出了包间。

第二天一早,小丽刚到酒楼,洪福生便叫住了她,两人坐在了迎客厅边上的空座椅旁,迫不及待地将昨晚了解到的姚老板的情况告诉了小丽,并夸夸其谈地说除了年龄相差,姚老板各方面都很合适她。说完后问小丽意下如何。小丽沉思了很久,脸部的表情似兴奋又似酸楚地盯着爸爸说道:“好吧,既然爸爸认为此人适合我,那就先处处看,只要是处的来,他对我也没什么意见的话,一旦他离了婚,我就嫁给他。”

“那太好了,这可是一个哈哈两个笑的美事,你既然没意见,那找个机会向他讲明,他经常会到酒楼来用餐,你应该是见过的。”

“姚老板这人我见过,他来过多次,可我从没有往这方面想,所以印象不深。”

“他生意做的很好,比较有经济实力,人品也很不错,规规矩矩地,那么有钱,确从不沾花惹草,胡作非为。”

“我在乎的是人品,钱不钱道另当别论,他的钱再多也是他的,我只要求他能养的起我就一切全有了。”

“对呀,我至所以说你和他合适,原因就在于此,如果你们打破年龄界限,成为一对的话到是一件再美不过的姻缘。”

“年龄不是问题,两人相互谦让,彼此相爱,那怕是相差再大也会很愉快地生活在一起,这事爸爸你就张罗吧,我等着好消息。”

小丽的表态让洪福生非常满意,尽管他的心中还是有点不是滋味,毕竟小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作为父亲把女儿介绍给一个大其二十岁的男人,自然觉得不那么好受,可是怎么办呢,女儿自身的弱点,又不能不这么做,眼见着她年龄一天天增大,个人问题总是不能解决,洪福生又何尝忍心呢。这样想来,努力促成此事也算是没有办法之中的最好办法。

正当洪福生和余小丽这边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时候,姚启明却连续半年没有到酒楼来了,洪福生忍不住打过两次电话询问,回答都是太忙,也没有宴请和吃饭的安排,父女俩不免有些失落,甚至于想到他也许出现了某些状况,是他和妻子重归于好,搬到一起生活啦?还是生意上出现了大的麻烦?就在他们做着种种猜测的当口,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这天中午,细雨绵绵的天气状态之下,姚启明突然出现在吧台前面,对着正在招呼其他客人的小丽说道:“余小姐,请给我安排一个包间。”

“啊,姚、姚、姚老板,你来啦。”小丽紧张地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

“怎么啦,话都不会说啦,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至于这么紧张吗。”

“不,不,我是没有注意到你来,一时走神才那样的,好,我马上替你安排。”小丽镇定下来,用内部电话通知三楼给姚老板留一个包间。他们上楼后,小丽又用同样的方法通知了父亲洪福生。

洪福生听到姚老板终于又大驾光临,便满怀喜悦地下了五楼,到了三楼的凤凰厅,迎上了姚老板后笑嘻嘻地说道:“啊呀,姚老板,怎么有半年多都没来了,今天是那阵风把你吹到了这里?”

“哦,洪老板,有日子没尝到你这里的美味了,蛮想的,所以我就约了几个朋友来了,怎么,不欢迎吗?”

“哪里,哪里,我是望眼欲穿地盼着你来呢。”洪福生拱手向姚老板及和他一起来的两男两女的客人致意之后态度极为热情豪爽地继续说道:“几位大驾光临,小店是蓬荜生辉,我当尽地主之谊,今天我请客。”

“这没道理,人是我带来的,怎么能让你破费呢,这两位是我大学同学,这二位女士是她们的太太,我们难得聚到一起,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抢了头功呀。”姚老板微笑着说。

“呵呵,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你们请便,我先去招呼其他的客人,暂不打扰,希望你们在此过得愉快。”洪福生说完便退出了包间。

大约四十分钟之后,洪福生再次推开了凤凰厅的门,姚老板和那几位好友高兴地邀请他坐下喝几杯,盛情难却之下,他便坐在了姚老板地身旁,互相敬酒,一通寒暄之后,洪福生便问姚启明道:“姚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来啦?”

“哎,生意忙啊,我上北下南地跑了几趟,还抽时间回老家看了一次儿子。“

“哦,那和你太太和好了吧?”

“哼哼,还和好呢,我是借看儿子之名,再次正式地向她提出离婚的。”

“那她答应了吗?”

“答应倒是答应了,可就是不肯马上就和我去办手续,说是忙,等有时间再过来办,那是托词,有时间、有时间,她可以说是天天都有时间。”

“那你何不就算了,她也许是不想和你离婚,才故意说没时间的,这说明她对你还没有死心,你何不顺水推舟,就这样过下去吧。”

“算是算不了了,我和她已经彻底完了,只是我现在太忙,懒得搭理此事,再说我们结婚的手续是在省城办的,要离还得她来省城和我一起去办手续,所以我就没有坚持让她立刻和我过来。”

“哦,是这样,那你想要找的人有目标了吗?”

“那能那么容易呀,我想要找的人也许根本就没有,即使有我也遇不到,天方夜谭之事,我只能是想想而已。”

“我这里到有一个人选,不知你感兴趣否。”

“哦,说说看。”

“就是我们酒楼吧台里的余小丽,你应该是有印象的。“

“就是那个余小姐呀,有印象,有印象,又年轻又漂亮,长得跟天仙似得,怎么,她没结婚吗?”

“没有,没有,连对象都没谈呢。”

“哦,是吗?”姚启明为之一惊后,精神振奋地又说道:“那怎么可能呢,我大她起码有二十岁,她咋会看中我,还不让她要孩子,这不是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再说象她那样的女子,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呢,难不成她是看中了我的钱了。”

“你想错了,她绝对不会看中男人的钱财,也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她根本就要不成孩子,否则她早就结婚生子了,喜欢她的男人比比皆是,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她迟迟未嫁,加上她心高气傲,没有一定水准的男人她也看不上,所以就一直悬着。”

“此话怎讲,我有点被搞糊涂了,什么叫根本就要不成孩子?”

“她在十七岁那年,因为一场变故而失去了生育能力,不然的话好事会轮到我今天和你说吗。”

“哦,原来如此,我有点弄不明白了,你怎么对她这么了解,连不能生育这么大的隐私你都清楚,难不成她和你有过什么,因为你有家庭而接纳不了她,才将她推给我了。”

听到这话洪福生突然生气地瞪着姚启明,表情十分严肃地冲他道:“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是那种人吗?我的家庭非常幸福,夫人和她的一家又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呢。实不相瞒,这个余小丽是我和前妻所生的唯一的亲生女儿。她的人生大事一直是我最大的心病,我要不是看你人很优秀,家庭又支离破碎地会和你说这个事吗?”

“哦,那她怎么叫余小丽,而不是和你姓洪呢?”

“她妈妈姓余,她本名叫洪佳丽,因为当时是我不好,伤透了她妈妈的心,她气我恨我才将女儿的名字改了。”

“我,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不知,请原谅,你真是个好父亲,我非常非常地敬重你。”

“没关系,不知者不为过吗,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有表明你的态度呢。”

“我当然求之不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岂有不愿意之理,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我大她那么多呢,这不是太委屈她了吗。”

“我如果没有征求过女儿的意见,岂能造次和你这么明说呢。”

“那太好了,今天不太方便,改日我单独过来,麻烦洪老板给引荐引荐。”

“行,就这么说。”

他们这边谈的这么热闹,那两对夫妻不知为啥,故而不好随便插嘴,只有自顾自地饮酒作乐,各对交流着各对的感情,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小时,各人都酒足饭饱之后便起身一道离开了福星大酒楼。

三日后的星期天下午五点多钟,姚启明拎着两大包全是吃的礼品到了酒楼的吧台跟前,将那两包东西递到小丽手上,小丽由于听了父亲告诉已经和姚老板说了她的事,所以有点害羞地不肯收下礼包,姚老板硬是要推给她,弄的小丽不好意思地只得接受下来,姚老板如愿地丢下礼包后就去找洪福生了,小丽便叫上小红,两个姑娘就开开心心地在那礼包中找他们喜欢吃的食物。这时候洪福生打来电话,叫小丽到四楼的梅桂厅,小丽明白事理地犹豫了一会儿就上了四楼。

进了梅桂厅的小丽见到洪福生和姚老板已经站在餐桌旁迎候她,便面带微笑地称呼了父亲后又和姚启明打了招呼,洪福生这时便和气地对小丽说“佳丽,这位是姚老板,他今天特地过来想请你单独吃个饭,你就不要推辞,给他个面子吧。”

“不,爸爸,楼下吧台怕小红一个人忙不过来。”

“不要紧,今天是星期天,没多少客人,若是真的很忙,我会安排其他人先替你顶一下,你就安心地在这里陪陪姚老板吧。”

小丽就没再说什么,点头表示同意后便和姚启明对面对地坐在了餐桌两边,洪福生见此情况就推说还有事情后走了。

梅桂厅里只有小丽和姚启明二人,他们先是拘束地半天一句说了些无关疼痒的话,之后话越说越多,也越来越投机,逐渐地从拘束到随便,又从随意到亲热地谈了很多很多。他们谈天说地,谈古论今,什么人生、理想,现实生活中所见所闻的奇奇怪怪现象,交谈之间,他们不时地开心大笑,姚启明是心花怒放地侃侃而谈;小丽是有滋有味地兴趣正浓。酒菜没吃喝多少,话却说了无数。稍稍停顿片刻,姚启明对小丽说:“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我很久没和一个人单独这么愉快地叙谈了,更不要说是跟一个如神仙般美丽的女子了,你和人交谈时最喜欢听什么趣事。”

“我也是,今天格外地高兴,我喜欢听故事。”

“哦,爱听那方面的故事呢?”

“什么故事都行,只要有趣、好笑的。我上中学时,我们的语文老师故事特多,只要是讲到课文,他都有一个与那篇课文有关的故事,一上到这时我就会眼睛都不眨地听他讲故事。”

“那我给你说一段很有意思的故事好吗?”

“好好,你说,你说,我洗耳恭听。”

“古代时的某一天,有三个年轻的秀才进京赶考,当他们快走到京城时,路过一个小镇,见到该小镇的一家门前挂着一个测字算命的招牌,其中有一位秀才便提议说何不进去找算命先生算算我们三人今年谁能考中,那两秀才当即同意,于是这三人就进了算命先生的家,那算命先生得知他们所算何时时,便装模作样地闭目掐之左手,又掐掐右手,然后睁开眼伸出一个手指,三秀才便问是何意,算命先生说天机不可泄露,等到考完后自会揭晓。三秀才带着疑问地继续赶路应考去了,几日之后会考结束,张榜一看只有一人得中,那个得中的秀才回想到算命先生的一个手指,忽感醒悟地意识到他算的真准,于是他便带了很多金银到算命先生的家中表示感谢,算命先生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如数收下。等秀才走后,其妻便问丈夫是怎么算出只有一个人考中呢?算命先生笑着和妻子说我那里能知道只有一个人考中呢,其妻纳闷,算命先生便告诉她,正好是三个秀才,我出个一,怎么解释都合乎道理,三人一起考中是一;两个人考中一个没中也是个一;两个没考中只有一个考中还是个一;三个都没有考中就是一起都没有考中仍然是一个一字,所以这个一咋说都合适,原来玄机在此。”

“有趣有趣,一事多个答案都离不开个一字,那算命先生太高明了。”

“这就是算命先生的骗术,所谓算命,其实就是一种高明的骗术,灵不灵则在于被算命之人的心理作用,这叫唯心主义的灵魂,信则有,不信则无。”

“对对对,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信命吗?”

“我不信,若要说命,我的命太苦了,要是信命的话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是啊,你的情况我都听洪老板说了,我挺为你可惜的,就是不知那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说的很含糊,你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原因吗?”

“请不要问,该告诉你时我自然会对你说的。”

“好吧,那我想问,我比你大二十岁,你若是跟了我会不会觉得委屈呢?”

“委屈当然有了,我怎么年轻,长得又不比别人差,自然想找一个同龄有没有生过孩子的人一起过日子,一起生个自己的孩子,一起疼爱、一同教育了。为何要找一个成过家又有孩子的父辈之人呢,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身上那个致命的弱点使我骄傲不起来只好委曲求全,这就是所谓的命,我命该如此,无可奈何。”小丽说着显出了伤感的神情。

“你真可怜,我非常地同情你,你若能和为我在一起,我会珍惜你、爱护你,只要你不叫我取天上的月亮,海底的宝石,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到,尽我的能力为你营造舒适幸福开心的生活环境。”

“同情和怜悯不是爱,我需要的不是可怜,而是真心实意的爱,年龄应当不会成为障碍,只要是你我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努力地寻找共同语言,我想我们应该能够过的很幸福,很愉快的,不过现在还为时过早,你还没有离婚,还有一个名誉上的妻子,所以我们只能暂时做一般的朋友,那婚嫁之事先且免谈,我说的对吗?”

“对对,我离婚的事情一定要加紧办,我会尽快地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行,我就看你的行动。今天就到这里行吗?谢谢你的晚餐。”

“行行,那我下星期想再约你去游玩,,能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吗?我好直接和你联系。”

小丽想了想,似乎有点犹豫,后来还是将她的手机号码报给了姚启明。直到此时,他们第一次的正式会面和交谈就宣告结束了。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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