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六十七章 救人(1 / 1)
宁清秋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小丑的销声匿迹就是说明了很多的东西,关键是一个人的感觉不会骗人,而宁清秋本就是直觉非常强烈出众的人,而且过往中这样的感觉从未骗过她,她一直是相信自己,所以就是不想要继续的说什么其他的,只是一味的朝着魇魔追出去,最害怕的就是被魇魔抓住普通人吃掉,要知道凤凰古镇这个时候可以说是人满为患,而且本就是全部拥挤在外面的空间,密集极了,若是魇魔想要吃人,直接跑到镇上张开嘴巴那就是可以吞吃无数,大快朵颐……那样的场景简直是地狱。
若是真的被它得逞,那么补充血食后的魇魔到底是多么的强大那就是不说了,最可怕的是有多少人没有被之前的地震给弄出伤亡,反倒是死在怪物的嘴里,而且这么多人看到,不说是消息到时候怎么隐瞒不去泄露,关键的是连锁恐慌将会引发无比恐怖的后果,那样的场景光是想想都是觉得很可怕的。
宁清秋都是不敢继续深想下去,但是对方显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是放过她,一切都是没有那么简单和轻易的。魇魔的目的性其实是很明确的,就是冲着普通人去的。
凤凰古镇的人这个时候刚刚平息恐慌,要知道地震这样的大自然的灾害发生的时候,往往就是让人知道人力到底是多么的渺小的存在,就算是平日里面有着怎么样的家世背景性格容貌和人生历程,在这样的灾害面前都是一视同仁的,真正的做到了某个程度上的众生平等,但是这样的危险谁都是不愿意去经历的,那只会让自己就是陷入无人可救的地步,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靠近凤凰山那边突然传来惊叫声,说实话,这个时候不少的人都是在心里面破口大骂,到底是谁这个时候还不消停,不知道这个时候人心惶惶很容易被煽动么,这要是真的有什么变故的话,对方能够保证一切安然么。
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有点同仇敌忾,同时心里面也悬吊吊的提起来,就是想要直接的去到那边看个究竟。
这一次还真的是错怪了惨叫的人呢,要知道他们这个时候也是害怕到了不行,才是从地震的恐慌脱离出来,就是遇到了魇魔这样的怪物,魇魔一路风驰电掣就是跑到了山脚下,眼睛几乎是都是要发出绿光来了,自然是看着什么都是想吃,而且一点儿不挑,这些人虽然远远比不上灵修苗子看起来那么可口,吃了也算不上大补,只是勉强饱腹的程度,但是说实在的,这个时候也不是挑三拣四的时候,只要是能够吃饱,那就是足够了,然后自己就是可以掉头去对付那几个小灵修,魇魔王的血脉的尊贵岂是他们可以想象的,若是不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还以为真的就是把自己牢牢地控制住了,这绝对是错觉。
好在,在它刚刚啃掉一个人半边身体的时候,宁清秋随后赶到,比起她还要先到的就是那在半空中几乎是螺旋转动飞舞的战斧,看起来几乎是要让人怀疑那是不是会摩擦空气生热。
宁清秋赶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是血肉模糊,看着都是奄奄一息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拯救回来。
“该死的孽畜,你找死!“清脆悦耳的声音就是让在场的人们瞬间安静了一会儿,说实话魇魔的出现还是太挑战人的三观了,就是让人不知道到底是该怎么办才是可以处理,毕竟地震这样的灾害虽然是说无可抵抗,但是他们到底是对这个是了解的,也知道怎么跑到安全的地方去,而且刚才可以说是有惊无险。但是现在魇魔却是出场就是制造了伤亡,这就是显得很恐怖了。
战斧几乎是以泰山压顶的姿态就是彻底的砸在了魇魔的头顶,对方惨烈的吼叫,根本就是不想要放过他们,嗜血的眼神几乎是疯狂般的就是转过来看向他们,不过宁清秋他们自然是不会畏惧的,魇魔连嘴里面的食物就是没有办法咽下去,直接就是咆哮着冲向了他们,这还是战斗以来第一次受伤,所以就是激发了魇魔的凶性,主要是这还是第一次吃到真正的新鲜的人类血食,所以就是忍不住的沉迷,所以就是不管不顾的朝着来时的路冲回去。
宁清秋的心弦重重的一松,太好了,魇魔果然是按照他们的预想先对付他们来了,如果对方真的足够冷静聪明,那就是不会在意他们,反倒是继续吞吃血食,这样的话,此消彼长,那么最后失败的就是他们,就算是最后胜利了,那也只是惨胜,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他们不能靠着一对一的就是怪物和人类抵平的想法这样去处理问题,说实在的,就算是她的觉悟不够高吧,她还是觉得人类的性命比起魇魔更加的珍贵。
不得不说,眼前的场景若不是太血腥而且玄奇,他们也还会以为这只是在拍摄什么影视作品而不是真正的发生在所有的人眼前的事实,顾微凉从半空中接到了自己被打飞的战斧,而且直接飞身接住那个倒霉的被啃掉小半个身躯的家伙,就是托着他的肩膀把人放在空地之上,周围的人们就像是摩西分海的潮水一般朝着两边蔓延开来,说实话,实在是太惨了看着都是让人浑身发寒。
这样的待遇要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估计也是活不了了。
宁清秋和纳兰徽就是故意的带着魇魔继续朝着山那边的方向走过去,远离人群,但是魇魔好像是从最开始的愤怒中醒过神来,就是又要故技重施的跑路,但是已经是犯过一次的错误怎么能够容许再次出现?所以他们稳扎稳打,就算是两个人的围困显得艰难,也是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是不留给魇魔。
他们已经是被激发了杀意。
对他们的同类如此的任意吞噬,简直是踩到了底线,知道是一回事儿,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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