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挨打,某人抓狂(2 / 2)
文雨的贴身嬷嬷过来看门,被纳兰康一下子就扫到一旁,“贱人,你给我起来!”纳兰康一把扯起还睡在床上的文雨死命的给了她几个巴掌。
“啊,疼疼疼,老爷,您这又是怎么了,受了谁的气来往我身上发泄了!”文雨睁大了眼睛捂着脸颊吃痛的看着纳兰康一脸不满。
纳兰康性子暴躁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也不带这么无缘无故的打人的啊。“您要是对我不满意,您休了我就是,何必这么打骂我!”
文雨还不知道情况,嘟着一张嘴巴在那里装委屈,“够了,休的就是你,你身为当家主母好吃懒做,善妒成性,打压妾室也就算了,
你居然连美淑怀孕这样的大事都敢让下人瞒着我,我看美淑就是你逼走的吧,我告诉你,若是让我找到美淑,她死了或者是流产了,我一定休了你!”
纳兰康又给了文雨N个巴掌,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都快被扇成猪头了。
这时李用发现跟在纳兰康身边多年的贴身护卫长雷鸣一直恨恨地盯着纳兰康,好似那一个个巴掌都是刮在雷鸣身上一般痛楚。
“这几天你就在这里给我老实呆着,敢踏出房门一步,我就让人剁了你的脚!”纳兰康甩开文雨气冲冲的走了,李用跟在纳兰康身后战战兢兢的。
他不是怕纳兰康怎样,他是怕雷鸣会不会一掌拍死纳兰康,因为他现在的眼神真的很像要把纳兰康剁成肉末喂狗的样子。
“来人,吩咐下去,务必给我找到甘姨娘!”纳兰康回到书房就驱散了所有的下人,叫来了自己暗地里培植的暗卫。
“是,属下马上去!”一个暗卫领命而去,“文雨,你给我等着,要是我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回家回的很难看!”
纳兰康眼中冒着火气,恨不得现在就扼住文雨的喉咙把她丢尽狼窝里去。
慕容远山和纳兰康在某些方面算是一类人吧,至少对子嗣都极其的看重,要儿子要儿子要儿子几乎就是他们这一生所追求的最高目标了,有了儿子万事足。
有了女儿,如果这个女儿什么利益都给不了自己,那就当卑贱的下人一样使唤着。
说起来慕容熙乐还是要感谢慕容远山的,至少当年慕容远山没有在发现自己是个痴傻儿后就要了自己的命,而且现在的慕容远山可比纳兰康强多了。
“为什么这么痒,还有点痛。”慕容长治自己躲在房间里锁上门偷偷的观察着自己的某物。
“这…这不会就是别人口中说的花柳病吧?”慕容长治越看越觉得慌,不可能啊,自己和若莲那么多次一点事情都没有。
就那天晚上和苏烟如一夜,难道是苏烟如有问题?也不对啊,苏烟如那次自己醒来后明明见了她的处子之血的。
慕容长治这下算是百思不得其解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来人,给我请个大夫了,要悄悄的给我去请,不要被我爹还有慕容熙乐知道了!”
慕容长治这个没长脑袋的蠢货,关在房间里往外头喊那么大声,别说是慕容远山和慕容熙乐了,就连路过的丫鬟都知道他要请个大夫过来了。
“好的,小的这就去。”门外的小厮知道自从顾若莲不见之后,慕容长治的性子就越来越可怕,动不动就发火打人,他可不敢怠慢了,急忙就跑出门去找大夫了。
“姐姐,慕容长治那边传来消息,他让人请大夫去了。”弄霜捂着嘴巴偷偷笑着,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除非那人有弄雪这样高超的医术还有从门主那里拿来的各种珍贵药材,否则绝对治不好慕容长治。
“呵呵,他现在一定是慌了,反正这辈子他休想死的安静!”慕容熙乐扣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泛白,可知她是在尽力控制情绪。
“姐姐别担心,门主那边的事情快结束了,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弄霜安慰慕容熙乐。
“嗯,我知道,只要他能做好那件事,其他的我都无所谓了,不管他要娶谁喜欢谁爱谁,今后我都不管了。”
慕容熙乐提到北重无垠心情就立马变得很低落,她已经决定放手了,一个不能整个交给你的男子,不要也罢。
反正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了,最多有那么一段时间过得不太好,难过着难过着也就过去了。
“姐姐,别这么说,你看弄雪和飞云都能修成正果,更何况是你,一定会有好结果的。”
弄霜就怕慕容熙乐放弃,结果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慕容熙乐已经对北重无垠死心了。
“不去希望就不会有失望,顺其自然吧,不是我的又如何强求,是我的即便是我骂也骂不走,打也打不离的。”
慕容熙乐苦笑着,想起自己和北重无垠初见的那一晚,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的“美色”给惊艳到。
从那以后他就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身边,总是在自己有危难的时候及时出手,还把这么多杀手精英送给自己。
然后是纠结的确定关系,没过多久就是冷战了,接着又是他要去冥月之巅平定叛乱,自己为他唱了《离别的车站》。
他平安归来之后,还带自己见了的他的母后,原本以为这一切都会好起来了,但是终究跨不过莫颂儿那道坎。
他不愿忘记,自己不愿意将就,然后的然后就一直拖下去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进展。
既然他想要莫颂儿,自己就找到她,亲自送到他面前,最后潇洒的离开他的世界他的生命,这样岂不是更好!
“弄霜,我一定会为你寻一个全心全意待你的好丈夫,你就等着出嫁吧。”
慕容熙乐微笑着看着弄霜,弄雪和弄霜虽是在血泊中成长的女子,性子却比什么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不知单纯温婉了多少。
不管杀过多少人,只要心没有被血覆盖淹没,那么什么过往都无需去在意,哪个人没有过去,更何况是在这个处处充满凶险的燕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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