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到一百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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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美经过重重困难,终于参加了大学毕业考试,定耀挑起所有教学任务,健美十分珍惜这次机会,全力以赴,但由于离开学校太久,有二门没通过,一门是英语,一门是应用数学,其它的成绩都在八十分以上,大学的老师也十分敬佩,发了单科证书,明年允许再来考,健美也是信心满满,一年的时间足够,因为这次即使不及格的成绩,都超过了五十分。睍莼璩晓

县里最近忙得不得了,最近一个代省委书记要来视察,一共来十二人,指定要去桃花村,并且关照要安排好吃住行,县长接到指示后,也不知所措,弄得几个夤夜全都数星星,老婆也感到他最近晚上的任务完不成,他的情人副县长,更是被遗忘的人,好在副县长早已移情别恋,到也没有什么痛苦,这接待工作可不是还玩笑,接待过了,要批评,重者马屁拍在马脚上,要下台,要是接待不符合对方的要求,对方绝不会在这个方面提出指责,但接下来,你的日子就可想而知,要么调离,重者下台,再严肃认真一点,家破人亡都有可能。

高攀最近倒是清静,省委书记的到来,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把他的鸿猷给破坏了,服从命令听指挥,高攀还是头脑清楚,他立即给原来的校长,提到副县长的位置对副县长谈了一次话:“自己对他的工作方法很赞同,知识面前人人平等,当时只不过怕反对意见太多,大家一时接受不了,现在好了省委书记表态了,我们就可以放手大干了。我我们就来个特事特办,现在就对于要参加毕业考的人,办一个补习班,半月的时间,帮助大家复习,然后就考试,难度不要太大。”说得老校长心里暖洋洋,频频点头,而且高攀在病床上,那个腿到无大碍,就是哪个命根子,还是老大,但已是无用了,老是垂头丧气,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已是一去不复返,弄得胖老婆,高攀晚上怠工,白天她就摔碗骂人,家里弄得鸡犬不宁,高攀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位,立即给老校长分了新房子,而且老房子不收,原因就是儿子已经大了,需要房子,老校长感动得对高攀连连作揖:“立即表态,今后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老校长满意极了,官升三级,跳过了副局长、局长,直接坐飞机到了副县长的位置,工资加了二级,而且到了副县长位置,今后就是离休,工资百分之百,也就享受终身,房子连儿子也有了,他一下就把高攀当作父亲了,感恩戴德,最后高攀对老校长说:“省委书记对我们县关心,你要经常向老人家汇报。”当即老校长就给省委书记打了电话,让省委书记放心,这里工作完全按照您的指示在做,省委书记很满意,老校长很高兴,高攀一个悬着的心也放下了,松了一口气。睡了一个好觉。

对于老丈人的烦恼,高攀说了四个字“有备无患。”这四个字县长想了几天,还是没有想明白,最后只得在饭后,也不好意思说听不懂,就对高攀说:“最近财政方面工作比较忙,接待的准备工作,你抓一下。”

高攀对于自己的工作很满意,他经常告诫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权利,不要吝啬钱财,反正钱是国家的,钱权高攀运用自如,如鱼得水。用掌握的权力,取得运用金钱资格,在用这个资格,来扩大权力,能更多动用金钱做事,形成良性循环,自己实际已经是县长,名副其实的县长,丈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而且现在绝不能让他倒掉,不仅是自己的一个挡风的树,更为主要的是,在落实自己的事情,至少多了一张表决权,对于工作,高攀好像驾轻就熟,表现得很成熟,就是损失也不小,一颗鹅卵石,把自己男人的幸福就全部葬送,不仅晚上无所作为,就是白天小便也隐隐作痛,女人现在是可看不可用,对于那女的副县长,她的意思高攀早就了解,高攀也想换一下口味,总比胖老婆强,但是到手有什么用,只不过丢了男人的面子,心灵的苦酒,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断在脑海萦怀,无人可以倾诉,美人不可享用,有这愿望,没这能力,有很多机会,没法消受,有时高攀不但用拳头打自己脑袋,有时还不断狠狠的拉那根筋,没了骨头的筋,简直是多余的。

高攀安排下面造了二十多部竹头坐轿,在去桃花村的路上,造了二处房子,要求全部是丝竹子的,外观充满乡村气息,里面则要求,和县里的宾馆一致,厨师就是只要到了县里以后,厨师的班子就一路跟随。要求三天完成任务,接受验收。

在验收的时候,高攀勃然大怒,指指室内的墙,外面的光透了进来,他用手里的拐杖奋力敲着墙面,这就是你没干的活,重新来过,最后他又看了看菜单,提出要创新,这些人一般的菜吃得多了,来到大山里,要以山珍为主,做出特色,做出好口味,对于茶叶,一定要猴抓茶,不够那是你们的事,难道要我去办吗!那眼光发射出来的信号,完全是老虎吃人前的样子,令人胆战心惊,毛骨倒竖,要不然明天炒鱿鱼的话,挣钱不容易,对于工作不满意,可以重来,工资还是照发,要是下次再重来那就好了,工资就见长。被他駡二句,又不少一块肉,顶撞就是傻瓜。

下面的人立即到桃花村找族长,要猴抓茶,族长仅有半包,怎么肯给,于是他想了个办法,翻箱倒柜,找了云香茶叶替代了,那人也就可以交差,来桃花村的时候,他们有良心的发现,只见烛光隧道二边的洞口,二人手里拿着棍棒,站在一边,要求显得廙敬,又要十分威严,原来前几天,白天的时候,有野狗、狼穿进隧道,把游客吓得半死,所以族长就安排哑吧和耿刚站在隧道口,以防伤害事件发生,但有时防不胜防,一次一只秃鹫,飞进隧道,差点把人啄伤,所以站岗的人,除了要预防地上走的,还要注意天上飞的,责任不轻。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隧道就不开放。

坐竹轿造好以后,高攀立即就叫开始使用,从芙蓉镇到桃花村,每人二十元,目的这不仅可以开辟新的财源,更为主要的是,新的代省委书记来的时候,肩上担的是重要人物,出不得半点错误,一个人在高山峻岭走,就十分困难,更不要说还要抬一个人,有的地方还要涉水,万一出差错,高攀的背上出了一身冷汗,伴领导不是好伴的。高攀知道在官场上,讲句话、放个屁都要注意。要不然就会身败名裂。

第一百二十四章

秋芳晚上回到了兰兰的家,在回来的路上,夕阳照在田野上,给庄稼披上金黄色,大地和庄稼都显得生机勃勃,秋芳的心情就像太阳,不过比现在的太阳更娇艳,更美丽,是早晨的太阳,是冲破黎明前黑暗,喷薄欲出的太阳,秋芳的心里充满了希望和幸福,这幸福在心里潆洄,膨胀涌动,满满的像是要涌出来,到了兰兰家,三姨太听了要兰兰再去买一瓶酒,三姨太说:“上帝是公平的,一个人只要努力,上帝是知道的,是有回报的。”晚饭前,大家端起酒杯,以示庆贺,菜也算丰盛,一只白斩鸡,满满一盆,酱油上还浇了一点点麻油,香香的,三姨太还在白斩鸡上面,放了几根香菜,绿绿的和白的鸡使人食欲大增,用鸡内脏和青椒一抄,黄黄的鸡汤,三姨太买了一块豆腐,白白的豆腐,黄黄的鸡汤,撒了一把绿油油的葱,看了喜爱,闻着香喷喷的,一家人很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晚餐,再加秋芳今天的事情有了进展,四个人把一瓶酒喝完了。第二天早上,秋芳早早的就赶到厂对面,仔细的看着走过来的人,远远地看到技术科长,赶忙跑步挡在科长前面,把昨天的经过,简单的告诉他,最后拿出几张需要精密铣床加工的图纸,要科长帮忙,科长毫不犹豫的接了过去,二人怕有人汇报,就匆匆忙忙分手,秋芳也知道新厂长对科长和自己下的手。

在后来的日子,秋芳基本上在社办工厂,吃住在那个卖鸡给她的人家里,秋芳给了那家人十元钱,那人家再三推脱,最后收下了五元钱,这样大家自在一些。

秋芳在郊区社办厂里,已经很熟悉了,那个家里有车床,那个家里有刨床,那个家里有磨床,每家都把这些机床安装在地下,而且加工的时候尽量安排在晚上,有时任务紧,他们也绝不敢放松警惕,就安排二人在进入村口的唯一道路,站岗,要是有陌生人来了,第一个人就挥一下衣服,远处的一个人看见了,立即奔回村里,叫大家立即停工,避免听到声音,现在秋芳到了哪一家,大家就会打招呼,秋芳就和大家研究技术问题,大家也会请秋芳喝茶,秋芳有时也会给大家发烟,到吃饭的时间,碰巧了,大家也会邀请秋芳一起就餐,也就再炒一个菜,每当这时秋芳的心燠热,也会想到定耀现在在吃什么?心中原来潺湲平静就会兴起波澜,人就显得有些痴呆,只有在零部件下机床的时候,秋芳才会全神贯注的进入状态,用游标卡矱尺寸,还不时地将零部件上的油和肥皂液擦去,做到分毫不差,只要成功了,大家就会庆祝一下,秋芳就会给大家发香烟,大家也就会瀹茗品尝,似乎大家看到了燏光,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技术科长来电话了,秋芳精密铣床加工的零部件已经完成,约定地方给秋芳,秋芳按约定拿到了零部件,技术科长也很关心,问:“其它的零部件怎么样了?”秋芳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差不多了。”秋芳的回答轻轻的,没有把握,但从眼里还是充满希望,似乎胜利的曙光已经隐约可见。

这天的天气特别的好,天上的矞云在上空飘逸,太阳也是燏洋洋的,照的人的心理热乎乎,秋芳的老学长,特地准备了一桌菜,秋芳的心特别的紧张,就像在宿舍,和定耀第一次解开裤带一样,最后一个零部件下了机床,就要按照图纸进行安装。安装了好几次,终于装好了,秋芳让大家退到远处,自己插上了电源,压缩机启动了,大家跳了起来,欢呼,成功了,成功了,秋芳的眼里流出了泪花,老学长就叫大家就餐,秋芳说:“你们先就餐,我再把外壳装上。”秋芳拔下了电源,把外壳装上,有一次启动电源,大家睁大了眼睛,空气凝固了,但是压缩机罢工了,毫无动静,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看着压缩机,压缩机又不会讲话,最后的期盼的眼光盯住秋芳,秋芳又从瞬间的喜悦,掉进冰窖,心都凉了,菜肴是丰盛的,秋芳动了一下筷子,嘴里如在嚼棉花,毫无滋味。大家都在吃饭,秋芳的脑子里在飞转,究竟哪里出了问题,这压缩机难道比堆起几米的书还难,午饭后,秋芳和老学长,对着压缩机,又折腾起来,一直弄到晚上十二点,秋芳才罢休,睡到了床上,秋芳强制自己睡觉,但是脑神经还是十分兴奋,一点睡意也没有,现在的大脑像是一片乱麻,理不出一点头绪。

第二天一早,秋芳就起了个大早,早饭也没吃,赶到了郊区车站,头班车还没有开,司机一到,开了门秋芳第一个走上车,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看着窗外,马路上行人非常少,秋芳的心里空荡荡的,现在每到发工资的日子,秋芳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样,自己现在真正像个孤儿,有家不能回,厂里已被开除,没了工资,到定耀家去的时候,还要装作十分愉快,要不然定耀的母亲,这老人家不仅有非凡的毅力,而且十分善良,自己吃饭都有问题,要是碰到要饭的,老人总给一点,拿饭勺往锅里打饭,手有点抖,有点犹豫,打了饭,再往锅里看看,再打一点,打多了又往锅里倒一点,反复了好几次,才给要饭的,这一天定耀母亲自己就没饭吃了,定耀的二弟有些恼火,就对母亲发火:“自己没吃的,还要管别人。”边说就将自己饭碗里的饭,分一半给母亲,母亲又往儿子饭碗里推,看了让人又难过有感动。

压缩机碰到了问题,秋芳也想过去找小K,秋芳思想斗争激烈,她对小K的印象,不太好,拿菜油擦头,弄得油头滑面,秋芳看不惯,上次请吃饭,秋芳心痛了好几天,用了十五元钱,就吃一顿饭,他吃得津津有味,心安理得,也不顾其他人吃没吃,尤其在修理店,和三姨太••••••秋芳挺为兰兰父亲,打抱不平的,秋芳没有感觉是三姨太的错,全是小K勾引,才使三姨太误入歧途,反正没有一点好印象。现在要去求他,秋芳自己没有钱,又不知要开销多少钱,俗话说,钱就是用来花的,但是没有钱的人,拿什么来花啊,秋芳心里挺不是滋味。

秋芳赶到兰兰家,已是十点多了,兰兰的父亲独自一人,坐在客厅,说是客厅,也就十平米不到,以往的沙发全都没了,就放了一张桌子,二把椅子,四只凳子,还有一只柜子,里面放了一些碗筷,还有一些吃得茶叶,糕点,兰兰的父亲已经有一些老态龙钟,走路缓慢,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这天兰兰去上班没多久,小K就来了,过了一会儿,三姨太就叫小K,到她的房间去,刚进去一会儿,三姨太就走了出来,拿了一个小碟子,用纤纤小手,剥了一只糖,放在了小碟子里,头发有些凌乱,脸色绯红,胸部抖动,起伏挺大,兰兰父亲当时为了生意,叫三姨太去勾引小K,请神容易送神难,后来兰兰父亲也就开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最后一夫一妻制,兰兰父亲为了给人好印象,就选了原配,事实上,他离不开三姨太,三姨太是出口转内销,留学归来,也是在舞会上认识的,当时他风华正茂,事业蒸蒸日上,就娶了三姨太,新婚之夜,他大呼上当,娶过二房的他,情场老手,他感到沮丧,花了大价钱,就像在新车店买了一辆二手车,冤屈不已。很快心情就好转了,他离不开三姨太,三姨太放得开,到了晚上,在床上花样百出,连他也不是对手,尤其一天晚上三姨太拿了一只小碟子上面放了一只糖,到了床上,三姨太就把糖放在了那鬼地方,问他要吃糖吗,他就吮吸起来,三姨太也没停着,扭动蛇一样的身子,囔着要吃热狗,也不怕脏,把他弄得魂都没有了,从那以后,大太太和二姨太就彻底休息,成了活寡妇。今天三姨太拿了糖进房间,接着房间传出三姨太兴奋的浪声,兰兰父亲坐不住了,就一人到马路数电线杆,心里总不是滋味,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三姨太也不是他的老婆,已经离婚,自己现在已是日落西山,更何况生活还要三姨太补贴,要不然还能吃这些黑市的鸡。

三姨太和小K象对夫妻一样走了出来,脸上一点羞涩也没有,三姨太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热情的和秋芳打招呼,并且邀请秋芳一起今天到饭店共进午餐。秋芳也不拒绝,正好可以借机会谈压缩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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