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无意中偷听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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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灯火明亮,莹莹灯光照射在一个偌大的原木红桌子上,密密麻麻的摆放着精致的菜肴,除了赫连霖五人以外,还有这荭颜从血族带来的人也紧接着坐在桌子旁边,也在那里大吃海吃,不但吃肉吃的凶猛,还有几个在和秃毛狗哥两好的划拳喝酒。

路彦妮在旁边好奇地问道:“你们不是喝血的吗,为什么也会吃这种东西?”

其中有一个外貌看起来就像是呆傻大汉的老实血族回答道:“我们只是通过血液补充能量的,其实现在我们可供选择的花样有很多,有一些人觉得太恶心了,便改成吃素了。”

路彦妮:“O__O"… 吃素怎么吃的。”

老实血族很不好意思的说道:“在血族的领地中,有一种树木,如果用鲜血灌溉的话,就会结出一种血食果,里面的浆汁,无论是从口感还是功效,都和血液差不多。”

路彦妮:“(+﹏+)~那不是一样的吗?有什么区别吗?”

老实血族说道:“恩,灌溉的血液都是牲畜的血液,是专门购买过来的,这个样子,我们感觉也会好受一些。毕竟,要我们去面对那些临死之前小动物或者是人类的模样,至少像是我这么善良的人,还是会心怀不忍的,会吐的。”

路彦妮::“(╯_╰)我真是服了你们了。”

赫连霖吃饱喝足以后,眼睛一转,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于是碰了碰旁边的巫逸飞说道:“荭颜怎么不在了?她不是和你一起的吗?”

巫逸飞打了一个哈切,给赫连霖挑了一夹菜,好像很不在意的说道:“荭颜的心情不好,先回去休息了。”

赫连霖有些疑惑,戳了戳旁边的那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血族青年,说道:“你们的头儿怎么了?”

老实血族青年也是二丈摸不到的说道:“不知道啊,今天刚刚进去的时候心情明明是不错的啊?难道是女人一个月来的一次的问题?”

赫连霖恶寒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看起来这么的纯洁,居然是一个闷骚,巫逸飞不在意的说道:“今天我看你们的那位荭舒昊荭少爷好像也在,还有那位荭二叔和你们的长老也在那里。”

“哦,对了是哪一位长老?”血族青年恍然大悟的说道,过后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道巫逸飞。

巫逸飞扯起嘴角,翻了一个白眼,平时好像不怎么经常的看见巫逸飞这么孩子气的行为,突然觉得有些可爱。巫逸飞说道:“青木长老。”巫逸飞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的奇怪,说是讨厌倒不是,略微带点无奈的感觉。

看着血族青年的被噎的样子,赫连霖心中的八卦心思油然而生,急匆匆的问道:“什么什么,你说的是谁啊?”后面的一句话是对着巫逸飞问得。

但是却是血族的青年回答的:

“青木长老是巫逸飞的外公,而且头儿也是青木长老从小带到大的。”

“啊,什么嘛,*啊。”赫连霖喝的迷迷糊糊的,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经过大脑的思考。

巫逸飞又气又好笑,但是又不敢下狠手,只有对着赫连霖的脑袋拍了一下,不轻不重,正好把他打醒了。说道:“乱说什么呢!荭颜又不是我的妹妹,他从小父母双亡,是青木长老将他抚养长大的。”

赫连霖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小脸因为喝了一些酒的缘故,涨得通红,不甘心的说道:“什么嘛,开个玩笑,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脑袋喝的迷迷糊糊的,大厅里面又暖和,不久的时间里面,赫连霖就趴在桌子上面了,就连巫逸飞喊他的名字都不应答,巫逸飞无奈的摇了摇头,于是将赫连霖的一只手架在了肩膀上,将他拖回了安排好的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一片黑暗,巫逸飞也没有点灯,这点光线对他来说已经是足够了,将赫连霖放在了床上,还很体贴的将被子盖在了赫连霖的身上。

赫连霖只是觉得困,模糊当中,感觉到一个人将他抬走,还给他盖了被子,但是巫冢这个地方,比起以前还要暖和许多,四季如春,只需要盖一床薄毯子就足够了。不一会,赫连霖的脑门上就是密密麻麻的细汗,嘴巴里面也是火烧火辣的,嗓子也是痛得很。赫连霖坚持了一会,最终还是挣扎着起身,一看,月光从窗户带进来一阵清亮的薄纱,铺在地上,有种如梦如幻的美景。

赫连霖拍了拍脑袋,想要将脑中的眩晕感赶出去,好不容易走到了桌子前面,却发现茶壶已经是空的了,好似很久没有用过了。

赫连霖叹了一口气,这个房间摆饰精美,一看就知道是巫冢专门拿出来招待客人的,肯定是今天太仓促,只是收拾出来,这些小事都没有顾及到。

赫连霖在心里面挣扎了很久,最后实在是嘴巴里面太干了,还是决定出去讨一口水喝。

别看巫冢这么大,但是里面服饰的人却是很少,至少今晚的时候赫连霖走了那么久,都没有看见一个人影,赫连霖皱了皱眉头,又继续的往前面走了一段路程,终于看见了两个人。穿着白色的衣裳,但是看起来并不像是仆人,反而是客人。

赫连霖犹豫了一下,自己身上可是衣衫不整的,要是真的出去,还是要注意下形象,但是前面的人却没有看见这边有个人,反而继续说着他们的话。

只听见其中一个人在月下逗弄花朵,漫不经心的聊天说到:“真是没有想到,那个车昱居然是血族的叛徒,还偷走了巫冢的东西。”

另外一个年仅似乎要小些,声音也有些嫩的说道:“不是巫师兄回来了吗?看着族长的模样好像很高兴啊,肯定有所获,这次巫师兄立了大功,奖励肯定是少不了的。”

另外的那个人不屑的嗤笑了一声,看起来平时和巫逸飞的关系不是很好,说道:“再立功又能怎么样,他的母亲,说得好听是大小姐,说的不好听,也就是拿来联谊的工具罢了。巫逸飞也不就是一个杂种吗?纵然修为再深,立功再多,下一届族长的位置也轮不到他的身上。”语气中说不出的讽刺还有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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