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进行时就会患得患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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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享受于娇小的女人在怀前的时刻。

白色衬衫在她的指尖下素净得如同莲花的花瓣,映得她的肌肤都近乎是剔透的颜色。阳光不偏不倚地钻进房间,有星点飞溅在了她的发丝上,如绸缎般光滑。

年柏彦突然很欣慰这样的早晨,他没像往常天刚蒙蒙亮就起床离开,而是等到阳光耀了她的脸颊,让他看见了眼前女人久违了的光艳。

他用“光艳”二字来形容她一点都不夸张。

大多数人起床之处都是慵懒的,所以就算美态也不过就是从睡梦到现实短暂转换的懒态,但素叶不同,她有着小小的慵懒,但更多的还有眼中那小小的、不服输的倔强,那眼神,因为有了思想,而变得光艳了。

她抬手,一颗颗为他系着衬衫纽扣,不大客气,但足以撩动年柏彦深藏心中的怜爱。

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将她揽入怀中。

年柏彦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在她低着头为他扣完最后一枚纽扣时,手指刚刚落下,他结实的手臂一伸,将她圈在怀中。

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和淡淡的剃须水味道密匝而来,沁了她的呼吸,也搅乱了她的心。没抬头看他,素叶想把他推开,他却收紧了手臂。

“别去打扰林要要了,大周末的她哪有功夫搭理你。”年柏彦偏头瞅着她,似笑非笑。

素叶刚刚也不过就是句搪塞的话,他说完这话后她没接话,只是淡淡说了句,“我自己会安排时间的。”

“中午等我。”年柏彦轻声说了句。

素叶愕然,抬眼看着他。

“有家新开的餐厅,味道还不错。”年柏彦唇际隐隐含笑,末了,像是怕她再临阵脱逃,补上了句,“陪金主吃饭,也是你作为情人的义务。”

素叶原本无风无浪的眼眸有了波动,她扬着脸,盯着年柏彦,渐渐地,眸光里凝聚的是灿若不明的光,良久后她咬牙,“好。”

年柏彦唇角返笑,大手绕到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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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难得的好天气。

阳光里沁着花香,淡淡的,连风都变得轻柔。

春季的温度总是变化快的。

早晨有一点点的凉,到了中午就可以换成半袖了,等到了晚上,外套又会不离手。四季之中,各有任性,其中当属春季。

北京的春季向来短暂,却在最短的时间内分化了冬季和夏季的美。用淡寥的笔端渐渐渲染了温暖的颜色,一层又一层,最后绘制成了最漫长的夏季。

乍暖还凉是这个季节的特点,纵使窗外的阳光有多么灿烂。

至少,当景龙敲开叶澜家的门时,她刚刚开门,窜进了一些冷空气进来。

景龙的造访令叶澜有点措手不及,呆愣了半晌后才想起请他进门。

叶澜有点不自然,让他稍等一会儿,她进衣帽间将睡衣换下来,穿了套平时的衣服出来。

景龙正在看客厅的照片墙,一张一张地看,饶有兴趣。

叶澜给他倒了杯水,请他坐。

景龙坐下来后寒暄了两句,又说,“我这么来找你有点冒失了,还请你不要见怪。”

叶澜轻轻摇头,问了句,“是素凯怎么了吗?”

这两天他们一直没有联系,她不知道她和素凯之间是怎么了,就好像是明明在乎着却无能为力。而很多事就是很怪异,时间就像是个造化大师,悄然地将所有的事情改变。

正如她和素凯。

也正如眼前的景龙。

周五的相亲着实吓坏了叶澜,她万万没料到相亲对象竟是景龙,她只知道他是缉毒警的身份,没料到他还会有那么殷实的家境,父母口中的连锁店她知道,属于渠道商,管卡着众多商品的入驻,在全国的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后来,在景龙的提议下她和他先离席了,双方父母见这一幕高兴地就像是已然结成了亲家。

出了会馆的门,叶澜就迫不及待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景龙跟她解释说,他从小到大最想做的就是警察,但无奈的是他是独生子,到了一定年龄继承家业是在所难免的,他跟父亲约好,在没继承家业之前他要实现一下愿望,父亲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认为男人在年轻的时候多经历风雨,在继承家业后会更加适应商场变化,便同意了他的请求。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缉毒方面兢兢业业,警局上下没有人知道他的家境如何,他也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

末了补上了句,再过半年,他就要离开警局了。

说这话的时候,叶澜看得出他眼里的落寞。

那晚,她和他聊得很少,景龙也十分礼貌地将她送回了家。

可今天,叶澜没料到他会突然上门,想必是父母告诉了他这边的地址。

景龙闻言后轻轻一笑,摇头,“其实我来找你,是想让你陪我买几件衣服。”

叶澜一听,诧异。

景龙赶忙解释说自己来北京没多久,而且长这么大是第一次来北京,平时工作忙也顾不上,就想趁着周末去买几套衣服,但北京的商场他都一概不知,而他在北京也没什么朋友,素凯肯定是没时间了,能想到的就只有叶澜了。

叶澜这才记起他说过,他家是在上海定居,他打小就生活在上海,然后出外念书,等参加工作了后又被长期派往云南、贵州等地,这还真是他第一次来北京工作。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打给素凯,问问他有没有时间,但不知怎的又迟疑了,想想就算了。

景龙一直在等她的答复,她想了想,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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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被叶渊通知说下午两点的飞机到香港时楞了半天,良久后才说了句,叶渊,你至少要提前告诉我才行吧?

叶渊将车子停在了一边,熄了火,转头跟林要要解释说,“我是想在香港选完结婚的东西后顺便带你到处玩玩,放松一下。”

林要要看着前方,隐忍不发。

叶渊见她这般后,拉过了她的手,“要不这样,我们去欧洲采购也行。”

“我没有假期。”林要要淡淡说了句。

叶渊笑了,“我亲自批假给你。”

林要要张了张嘴,半晌后才看向他,“叶渊,我不是嫌你选择的采购地点不好,对我来说,在哪儿买都一样,但前提是,你总得先告诉我一声吧?”

叶渊闻言马上举高双手,“行行行,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是我想得不周全,这种事的确是应该先跟你商量。”

林要要许是没料到他会主动认错,愣了一下。

叶渊放下手,盯着她,略微地有点嬉皮笑脸,“那你看,咱们去哪儿采购?或者你告诉我你最想去哪儿,我来安排。”

“我想去最远的地方。”她有点赌气。

叶渊想了想,“最远的地方?概念太笼统,其实啊我倒是有一些不错的地方可以建议,当然,最好就是我亲自开着飞机带你飞过去……”说到这儿,他顿了下,眼里的光晦暗了些。

林要要敏感扑捉到了他眼里的失落,心头轻轻咯噔了一小下。

“我也不过就是随便说说,我哪儿都不想去。”她撇开话题。

她怨过叶渊,怨他的手段卑鄙,但同时的,她也多少了解叶渊,航空才是他最在乎的事业,他的眼里和心里只有广袤的蓝天白云,对于精石,是对他最残忍的束缚。

叶渊听了她的话后摇头,“结婚的东西还得准备。”

“北京这么大什么没有啊。”她扔出了句。

叶渊见她态度坚决,也就妥协了。

良久后,他看向她问,“要要,有句话我一直很想问你。”

林要要转眼,看着他。

他恢复了认真态度,攥了她的手,“在你心里,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林要要的心头被刺了一下,抽出手,想都没想,“没有。”

“哦……”意外地,叶渊没发飙,反而是拉起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枚绅士之吻,“没事,来日方长。”

林要要看着他的嬉皮笑脸,一时间无语。

如果他不曾那么对她,也许,她会感动。

不过从那次之后,叶渊没有对她再用强的,他对仅局限于牵手,没再对她做什么僭越的行为,所以,她反而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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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复兴门金融街购物中心到王府井附近的金宝汇购物中心,素叶由西向东,一大上午,她充分发挥了只逛街不花钱的女人特征。

但看好的东西着实不少。

新春新季,各大品牌都有绚烂的新品推出,在不停地刺激着女人购买的*。

纯高档消费圈的最大好处是,没有那么多的人跟她挤来挤去,适合了最孤寂的心,遗落在热闹周末的情境。

在一家店里,素叶试了七八套衣服,店员也不愧是国际化高素质水准,不管素叶怎么刁难挑事,人家始终面带微笑,一件件为她推荐。

到最后,素叶还是一件没买,在试衣间换衣服时,她终于听到了店员抛去了高档外衣后的牢骚,很小声地跟其他店员说,看见没,长得再漂亮怎么样?大周末的自己逛街,怕是买衣服也得花自己的钱不舍得吧。

然后又听其他店员小声说,不要命了,背后议论顾客被投诉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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