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栾城栋的决断（2 / 2）

栾城栋拍了拍胸口，“我说老庐呀，这可是禁忌话题，诸子夺嗣，这么敏感的话题咱们还是少议论的好。”

“好个屁。”庐远山突然一反往常的和善模样，“真得要等这几位皇子打起来，这帝都的几百万百姓陷入战火不说，你认为北番和新罗还安南王他们几个会就此罢手吗？恐怕不等夺嗣完毕，我天秦的万里江山早四分五裂了，几万万秦人也将被番鬼胡人奴役，难道你栾成栋真的想看到我大秦的子民真次沦为人畜吗？”

庐远山嘴里的人畜是有典故的，相传千年之前，秦人出现过一次内乱，一次内乱打了近百年还没有完事，那真是改朝换代如脱衣吃饭一样简单，几十年打下来，国力空虚不说，男丁打光大半，这时候正逢塞外雪灾，数百万的胡人无粮可食，于是就悍然入侵中原，抓了几万秦人回去当粮食。

但当时天下大乱，那有人会有这心思这些百姓的死活，于是外番各异族纷纷入侵，一时间，几百万的秦人被异族当猪狗一样的抓回去圈养起来，任人烹食，这就是所谓人畜的由来了。

秦人为什么恨胡人，这就是其中最大的主因，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惹得当时的一位英雄大怒，悍然发布杀胡令，号召全国秦人清扫入侵中原各胡番异族，其中燕北、河间、峰南、峰北等地被杀胡人不计其数，在这一场血腥的民族报复中，胡人从此一蹶不振，从此退出了各族争霸的舞台，最后沦为秦人附属。

所以，人畜这词在秦人来说，真得是奇耻大辱，正像庐远山所说，如果几位皇子真的在帝都打起来，那远在边境的三股势力不可能无动于衷，甚至有可能有更多的反秦势力加入进来，一但真的到了那个程度，天秦恐怕就真的完了。

听到庐远山如此一说，栾成栋的脸色一沉，他也知道庐远山的话不假，但他毕竟是天子的人，这个时候也是很难作出决断。

看到他有些沉吟，柳玄上前一步，在三个身后布下了一道隔音屏障，“栾公公，即便是为了你自己的将来着想，想在你也应该作决定了，万一真的天子归天，到时候天下大乱，即便是你，恐怕也没有什么好日子了吧，你认为，这几位杀红了眼的皇子会把你放在心里吗？”

栾成栋看了看柳玄，又看看了庐远山，“那你们的意思是？”

“你是天子身边的人，依你的推断，如果天子不是出了今天这样的意外，那这个皇位他会传给谁。”

“那自然是十……”栾成栋的眼睛一眨，“你们这是想让我假传圣旨？”

两人连忙摆手，柳玄突然正色道，“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天秦从此沦入异族之手罢了，既然公公也是这么认为的，那我倒是有个主意。”

“先发制人，由我和庐统领出面，先将羽林卫兵权控制在手里。”

“不管天子是否健在，调帝都周边护军，进京城勤王。”

“请公公代天子传口谕给云将军，请他出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