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做我的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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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烁再度停下脚步,折回了保鸡面前,保鸡见他一脸邪气地靠近,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睍莼璩晓南宫烁这厮根本就是一只超级大色狼,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南宫烁却不容保鸡逃脱,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强硬地将她的头抬起,邪气的脸几乎贴在保鸡的脸上,“本宫不举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要定这个女人了!

保鸡眉头一皱,拼命将自己的小脸解救出来,心里暗道,关我屁事,会欲求不满的是云悠那小丫头吧!

保鸡看了看南宫烁,没好气道:“主子不是要去狩猎了?”

南宫烁没说话,直接从保鸡的衣服上撕下了一缕布条,保鸡吓得大叫,“你撕我衣服干嘛?!”

“还能干嘛?”南宫烁因她的表情哼笑一声,看向她的手臂,“你的手臂还没包扎呢,难道想流血流死?”

保鸡这才放松了警惕,任由南宫烁帮她包扎。南宫烁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般,他柔情万种的眼神令保鸡不由得颤了颤。

“好了。”南宫烁看她一眼,笑道。

“哦。”保鸡低头一看,火气顿时又冒了上来,“心眼儿太小了,我只是失手绑了一个蝴蝶结,你就回绑一个报复我?!”

南宫烁瞅着保鸡胳膊上硕大的蝴蝶结,突然心情大好,“这样才同本宫般配。”

保鸡闻言,眼睛眯了眯,我般配你个鬼!

看了看天色,南宫烁终于正色道:“本宫真的要去狩猎了,你别乱跑!”跨上马,再次蹙眉叮嘱道:“不许再多管闲事!”

他已经没有时间一直护在她的身边,若是她再多事,自己就真的要头疼死了!

虽然对南宫烁生气,但保鸡还是担心他的伤,伤在那种地方,骑马的时候应该很疼吧?

“主子,我还是跟你一起吧,也能帮帮你……”保鸡向前小跑了两步。

南宫烁见她关心自己,轻笑道:“你别给本宫找麻烦就足够了!”说完,笑着策马而去。

南宫烁!诅咒你永远不举是轻的,我要诅咒你变成蔡公公的同伴!

南宫烁一走,保鸡又开始害怕起来。这个地方连棕熊都有,还有什么是不会出现的?

“喂!”南宫烈恰巧骑马经过,看到前方摇摇晃晃的女人,本不想理她,但还是担心地叫了一声,“小心点儿,这里有很多捕兽夹!”

保鸡猛地转过头,一脸受惊不小的模样。

南宫烈没好气地看她一眼,眼神停在了她带着血迹的胳膊上,眼神骤然一凛,“怎么伤的?!”

这个女人就没有一会儿是安稳的!进来还没多久就把自己弄伤了!

南宫烈说着就下了马,保兔恰好在此时赶到,看到眼前的保鸡,脸色变了变。都是因为保鸡,主子才会变得奇怪!

南宫烈有一天多没跟自己说过话了,这会儿突然开口,令保鸡忍不住愣了愣。见保鸡不说话,南宫烈将她的手臂抬起,疼得保鸡马上清醒不少,“啊!疼!”

南宫烈看她一眼,对身后的保兔道:“保兔,把带的药丸拿出来!”

“主子!”同样是保皇侍卫,她们的待遇实在相差太大了!

保兔虽然不满,但还是不愿违抗南宫烈,从怀中掏出药瓶,倒了一颗药丸在南宫烈手心里。

“两颗!”南宫烈又道。

这次保兔实在忍不住了,“主子,这药……”这种药丸只吃一颗就有起死回生之效了,为了小小的皮外伤竟给她吃两颗?真是浪费!

“拿来!”南宫烈扬了扬手。

保兔没好气地看了保鸡一眼,还是听了吩咐,气呼呼地将药瓶子收进了怀里。

南宫烈将两颗药丸往保鸡眼前一推,“吃了!”

保鸡不是傻子,看出了保兔对她的不满,小声婉拒,“三皇子,真的……不用了……”风尘路

南宫烈闻言眉头微皱,还没等保鸡唧唧歪歪地说完,突然单手扣住她的下巴,硬是将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保鸡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药丸咽下,“南宫烈,你想谋杀啊?!”

南宫烈见她恢复了精神,竟忍不住笑了,这个女人还是适合张牙舞爪的模样,期期艾艾的表情看了就让人不爽!

“上马!”南宫烈抓起保鸡就跨上了马背,保鸡被他捏小鸡子一样放在了自己身前。

保鸡不满地大叫,“你别擅作主张,我要去找我家主子!”

南宫烈的双手从保鸡的腋下伸出,抓紧了缰绳,“我带你去找他!”

“喂!”他这根本就是绑架!

“主子?!”主子竟为了保鸡而撇下她?保兔心里忍不住难过。

“保兔,你出去等本宫吧,无需帮忙了!”南宫烈说完,策马而去。

担心保鸡受不了剧烈的狂奔,南宫烈贴心地放慢了速度,却不肯放过她受伤的原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这伤……”保鸡没想到他还在关心这件事情,小声道:“也没什么,帮王爷挡了一箭而已……”

南宫烈闻言,才平息没多久的火苗再度飞蹿,“你嫌自己命长不成?少做多余的事情!”

南宫烈的语气激怒了保鸡,“什么叫多余的事情?!难道要见死不救?!”

南宫烁是这样,南宫烈也是这样!南宫离歌有难,她帮一把有什么过错?!

“你不去添麻烦就是好事了,还想救人?!”南宫烈只是担心这个女人,只是话说出口却总是意思大变。

“是,奴婢就是个麻烦!”保鸡侧过头,怒视南宫烈,“所以请三皇子让奴婢下去,奴婢也没想给三皇子添麻烦!”

见保鸡真的生气了,南宫烈眉头皱得更紧。女人,到底要怎么哄?

“别乱动!”保鸡不满地扭动身体,南宫烈无奈,只得紧紧将她箍在怀里。保鸡的身体柔若无骨,在他怀中如小鱼般左右滑动,这种奇妙的身体触感令南宫烈分心,只想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一些。

“你勒死我了!”保鸡被南宫烈的大手紧抱,喘不过气来,“快让我下马!”

“还不是因为你乱动!”南宫烈也没好气,保鸡乱动,他的身体也跟着摇晃。

“你让我下马我就不会乱动了!”这人,实在太奇怪了!

南宫烈执拗道:“你不乱动就不会觉得勒了!”

“你!”保鸡没好气地一甩手,没想到恰好打在马脖子上,马儿受了惊,突然狂奔起来。

马儿的异动太突然,南宫烈也难控制。

“不好,是绊马索!”南宫烈发现时已经为时过晚,马儿的前蹄被绊马索勾住,身体向前栽倒,痛苦地嘶鸣一声。

“啊!”保鸡和南宫烈被甩飞,南宫烈大手将保鸡揽进怀里,自己坠落在地,将保鸡护在自己身上以免她摔伤。

“啊!”保鸡惊魂未定,两个人突然滚轴一样从斜坡上快速向下翻滚。

碎石子划破了南宫烈的背,他闷哼一声,仍努力将保鸡护在怀里,安慰道:“别怕。”

保鸡眼前一黑,不怕就怪了!她过去二十几年加一起都没今天一天刺激,快被玩死了!

两个人滚到一边虚掩着的杂草堆上,保鸡本以为得救了,却没想到这杂草根本就是骗人的,两人“扑通”一声掉进了下面的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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