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都是时臣的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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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看到这个英灵的错愕时,有些莫名。他不记得遇到过这个人,可是他却表现的像是熟悉他的样子。四周已经没有火,迹部才拿下湿毛巾。

“召唤英灵不是一般需要圣遗物的吗?”幸村倒是没有对这个绝代的阴阳师有什么疑问,反而追究起了刚才的召唤。

迹部从口袋中掏出一串念珠,心情复杂。

“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圣遗物吗?”迹部说道。“这是父亲从一个没落的据说是阴阳术世家那里收购来的,据说是他们先祖大阴阳师的东西。父亲吩咐我交给他的魔术师朋友,也许会用上。”

“是吗?麻仓家彻底没落了啊。”大阴阳师的脸上浮现出奇异的复杂微笑,有些痛苦,也有些快意。

千年,还不能让他释怀。

他两次转世为了达成所愿在孤高的王座之上,他回味着他的记忆,却发觉亮色极为稀少。于是记忆便越发刻骨。内心越发孤独疯狂,就越发渴望着毁灭。即使已经达到了寂寞的顶端,他却没有觉得幸福。

幸村背靠着雪白的墙壁,原本的白衬衫被火熏出黑灰,有些狼狈。他抬起手拭了拭脸上,苦笑两声,说:“虽然得救了,但是我的灵力……呃,应该说魔力快见底了。”

叶王淡淡阖目,优雅淡漠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幸村精市,说出你的愿望,吾会为你达成。”

幸村微楞,他刚才还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而这个英灵却明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不必疑虑,故人之约而已。”麻仓叶王瞥了他一眼,手中的蝙蝠扇一合。

“我认识你?”幸村有些迷惑地挑起眉。

“不,不认识。”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麻仓叶王身上的冷冽之气大盛,最后终于稍稍平静。他俊秀的容颜上的默然更幽深,气势仿佛能够吞噬一切,把世界变为虚空。而他平静时却如湖光泊影,安谧如静水。

麻仓叶王侧过身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和我去下一层,如果你想要圣杯那种破玩意儿的话。”

幸村走路有些踉跄,似乎是这个蛋疼的夜晚让他耗费的气力太多了。迹部很义气地搀扶着他,不动声色地试图帮他挡住半边身体,以免这个看起来不好接近的英灵骤然发难。

麻仓叶王轻轻挑了眉,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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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层正在上演一出如火如荼的大戏。

酒红色西服的优雅男子手执手杖,喷射出的火焰充斥了周围。豪华的酒店无论是窗帘,昂贵的桌椅还是水晶吊灯,都在这样的魔术火焰中熊熊燃烧。但是他的对面,似乎被什么控制的金发少女战士则是高举大剑,向着魔术师斩来。

那魔术师似乎早有准备,支起的透明结界让英灵无法近身。

“卫宫切嗣要毁约吗?要想斩杀我之后夺取圣杯?”他的声音依旧稳重,似乎是想到了这一点。

被令咒控制的少女无法回答他。只是手中的对城宝具化为了最锋利的武器,对着相较英灵有很大实力差距的人类刺去。

而不远处的冬木酒店双子楼上,占据了最佳狙击位置的男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枪口。装入了能够封杀魔术师魔术回路的子弹。他桀骜不驯的黑发有些微微翘起,食指按上扳机,似乎在寻找着最佳的角度,一击就中。

因为Saber斩杀海魔有功,他们从圣堂教会那里领得了一个令咒。

刚才去杀掉了肯尼斯和他的未婚妻索拉,让肯尼斯命令他的Servant迪卢木多奥迪那自戕,那个Servant死前的诅咒让他有点在意。

——好机会!

卫宫切嗣刚要发出子弹,手却顿住了。

怎么可能,那个是……Caster吗?

通过狙击枪,他的眼中映入了一片白色。

悠哉走入火场的英灵穿着传统的狩衣,带着黑色的帽,侧颜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漠然。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袖子,陷入令咒状态的Saber就被什么禁锢住似的不能动了。少女挣扎了两下,声音有些暗哑。

“你是谁!剩下的英灵我都见过了……”

“太渺小了。”曾经站在岩浆中都能从容不迫的阴阳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很感兴趣地把目光移到了与英灵斗争的人类身上。

远坂时臣在看到了这个英灵时不能说不震惊的。他原本不打算召唤英雄王,而是打算从老友那里拿到这个英灵的圣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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