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武林大会(十)(1 / 2)
青桃手里拿着红色的丝线,麻利的打着绳结,手指翻飞见一个梅花呈现出来,耳朵听着清风道长的长篇大论:
“哦,对了,那个太极门跟清风门,一丘之貉,同声同气的,说什么武林不公,要去我们凭着良心,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行事,要不是唐泽华出声,我就会忍不住上前扇耳光,什么东西,听说两派联合起来,成为了秦晋之好,呀呸!好马配好鞍,蛇鼠一窝。
唐泽华说,‘你们不满意武林,可以退出,缺你们一个不少。’你是没见到,太极门,清风门的人脸色变了几变呢,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真窝囊,没骨气,真以为武林是他们想拿捏的吗?徒儿,很可惜吧,你说如果他们能痛快点答应多好。
呵呵,我看呢,是舍得聚宝盆武馆这门生意,哼!算他们识相,我看没有武林大会的标志,谁还敢去,等会吃饭,我可不跟他们一起,太讨厌了,虽然现在武林有些低调,可也不能小瞧我们这股势力。”
听到这里,放下茶杯,景云臻笑笑说:
“师傅,你是一代宗师,怎么可以冲过去扇人家耳光呢?还好有唐门主解围,否则还不让人小瞧你,你气不顺叫我呀,徒弟给师傅跑腿,谁敢说什么,即使我辈分高,也占理,自古孝道都是一等一的大事。
他们气到我师父,我出气那是孝顺,再说我离的又不远,你大喊一声,我就到了,吃饭不跟就不跟吧,食堂地方那么宽敞,没有必要非要挤在一起不可,我们又没有做错事,大可不必躲着,你说呢?”
清风道长思考片刻,点点头,徒儿言之有理,老道是宗师,辈分最高,亲自动手确实有些不合适,嗯,本道的心得,有事找徒弟,怎么当时忘记了,哎哟哟,是不是我最近有些老了,记忆力衰退了,不行,回去要大补。
“徒儿,师傅是不是糊涂了,不行,回家要让青桃给我多弄点汤汤水水的,好好补一补,你可不要吝啬那点东西呀,你可只有我这么一位师傅,不珍惜怎么行呢?”
被师傅这无厘头弄的很无奈,这都哪跟哪儿呀,这么多年的相处,亏得自己神经够强悍,没有被师傅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弄迷糊,懒得回答他,自顾自的喝着茶水,补补就补补吧,又不缺少那点东西。
见到自己的徒弟不理会,清风道长很失落,眼神哀怨的看着青桃,一边的青桃注意力都在梅花上,根本没有接收到,他更加失落,小丫头平时挺机灵的嘛,怎么关键时候不管用了呢。
转过头用同样的眼神盯着景云臻,谁知道自己的徒弟更加变本加厉,竟然站起来躺倒椅子上,拿起书看起来,不管不顾他的可怜巴巴,他的那个心别提有多辛酸了。
看着火候差不多,不然师傅的哀怨眼神,一直盯着她,实在是让她有些吃不消,谁让他是自己疼宠了这么多年的人,心不软都不行,景云臻也不为难他,淡淡的对着青桃说:
“青桃,回去给师傅好好的炖一阵子汤水,直到他不愿意吃为止。”
青桃从梅花中抬起了头,眼神带着笑意的,接收了清风道长的哀怨眼神,哎哟哟,老爷子这是又抽什么风,头还是用力的点点,对着清风道长说:
“老爷,放心吧,想吃什么,青桃做什么,保管您老人家不出一个月都能胖一圈,白白嫩嫩的,更加玉树临风的,走到哪里回头率都是超高的。”
景云臻听着青桃打趣的话,放下手里的书,似笑非笑的看着清风道长,脑海里想着师傅白白胖胖的模样,谁知道突然蹦出一直白色的蚕虫来,哗啦一下子破碎了一地的节操,扑哧一声,笑出来。
清风道长看着自己的徒儿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眼神透露出,不明所以的暗光,他激灵一下,后背发凉,有一种想逃的冲动油然而生,刚准备行动,一声凄凄惨惨的声音随着慌乱的脚步声而来,硬生生的把他的逃跑行为打断。
“师叔,丹青子师叔,救命呀,我要被师傅卖了,呜呜,呜呜!”
人随着声音就扑进来,不管不顾的抱着景云臻不撒手,青桃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来走到脸盆处,打湿一条白色的毛巾,拧干净来到景云臻跟前,一把把哭得惨兮兮的秀明拉出来,毛巾放到脸上使劲的擦了一把,秀明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过来:
“我回去的时候,师傅不在,可是师姐们说,师傅有意把我嫁出去,换回一些利益,当时我不信的,谁知道师傅迟迟不回来,我越想越伤心,就跑出来了。”
青桃都被这个孩子弄的无语的,就这么一件还不确定的事情,就让这么哭哭啼啼跑出来,不过到底关系到自己的终身大事,怎么能放心,怎么能不伤心,理解的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
“傻丫头,你都没有见到你师傅,就这么断定她会用你换利益?白瞎你师傅那么疼你,放心吧,你是多思多想了,你的那几个师姐,唯恐天下不乱,不用理她们,对你真心,你也付出真心,对你歪心的,你又何必理会呢,真是傻丫头。”
景云臻听着青桃说完,接着劝解道:
“行了,别哭了,看泪水都把脸蛋印红了,静娴师太虽然相处不长时间,但她可不是那种胸襟,乖啊,让你的青桃姐姐带你洗漱,我这次还带来了几套新衣服,都是青桃的手艺,还没有上身呢,你不是最喜欢你青桃姐姐的刺绣了吗?去挑选两套你喜欢的,嗯?”
听到这里,秀明破涕而笑,张开明媚的笑脸,任由青桃拉着进入景云臻的屋子,来不及细看房间摆设,就被青桃拿出来的一个包裹吸引过去,一层一层的开口,露出里面精美的服装,她乐颠颠的上前,先挑了一套穿身上,那是桃红的襦裙,流云纱的褙子,衬托着她颜色更加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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