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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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苏拎着菜跟着二虎婶又到了秧田,之前码好在田埂的秧苗已经不见。二虎婶放下手里的东西,挽起裤脚脱了鞋踩到秧田去,“现在再扯两担,等他们担走插完就能回家吃饭。”二虎婶不忘和林苏解释说。

林苏连忙也放下东西挽起裤脚开动,闷头扯秧,不一会儿扯好了两担秧,林苏才和二虎婶告别后回家。

林苏回家后赶紧就把肥肠用水泡着,猪血也用海碗装着,肥油挂起,现在还不能煎油,把扇骨上附着的一些碎肉末剔下来,从中间敲端,加水熬高汤。

肥肠先用盐洗一遍,又用些面粉戳一戳,洗完后就很干净,没有一股臊味,肥肠里还有些肥油,林苏也割了下来。一幅肥肠,林苏分成四份,准备做四餐吃。

高汤做好之后,林苏嫁锅把肥肠用水焯熟,这样就好保存了,猪血切块也放焯肥肠的水里焯一边,几乎是下锅就起,这样猪血再炒就不容易碎,也不会过老。

一盘酸菜炒猪血,一盘红烧肥肠,再来一个野菜鸡蛋汤,分量满满的两菜一汤,三个人,足够吃了。林苏特意多煮了些米饭,切了两块大肥肉在饭上,饭里混着油香,也能抗饿些。

炒猪血的酸菜,红烧肥肠里的配菜萝卜都是二虎婶友情提供,林苏在炒菜的时候就想,自家的物质实在太欠缺了,太欠缺了。

肖大槐被肖予衡拖进院时还有些不自在,林苏早就打好了热水让他们洗手,“时间赶得刚刚好,正好吃饭。”林苏笑说。

肖予衡是个自来熟的人,谁都能聊上几句,想当年别人都认为大概有自闭的林苏都被他磨的变成软萌一枚,这个只是有点羞涩的肖大槐在他手里,真是不够看的。

肖大槐本来在地里和肖予衡有说有笑的其实挺自在的,只是进到肖予衡家里,见着林苏又有点不自在起来。

两人洗手的时候,肖予衡撞一下肖大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敢看林苏啊~”

肖大槐涨红了眼,支支吾吾的说,“他不是你媳妇吗?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肖予衡被他的理由笑喷,“不用,不至于,林苏是男人啊,面对个男人你紧张个屁啊~!”

肖大槐只是摇头,肖予衡笑,不再劝他,林苏见他两气氛怪怪的就问,“你笑什么呢?”

“这有个纯情小处男,搞非礼勿视呢。”肖予衡笑说。

林苏一愣,随即明白,先高冷的对肖予衡说,“说的你现在好像是个非处一样?”又和睦的对肖大槐笑说,“槐哥就把我当个弟弟就是,我也是糙爷们一个,看着我实在无须紧张。”

肖大槐见林苏对他说话,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就慌乱的点头,偏肖予衡还要捣乱,“苏苏儿,人家不依啦,你对槐哥都比对我温柔,人家的心都碎成一块一块了。”

“碎在哪了?”林苏对着肖予衡笑说。

肖予衡捂住胸口,林苏凑近提脚说,“那让我来踩一踩,让它碎的更彻底些。”

肖予衡忙躲闪,两人闹了一下,等停下来看肖大槐,头低的恨不得垂到地上,耳尖都红了。对这么一个羞涩的人,肖予衡和林苏只能对看一眼耸肩,肖予衡搭着肖大槐的肩膀往屋里走,“走走,吃饭去。”

肖予衡和肖大槐都对林苏的厨艺表示了很大的肯定,呼哧呼哧吃的连话都没空说,等到吃了一碗后才有闲暇来夸赞,肖予衡连番的赞美,林苏是淡定自若,肖大槐被两人之间相处的肉麻劲逼的把脸都快埋在饭碗里,当然往嘴里扒饭的速度没有减慢。

三人把一锅饭吃的干干净净,菜盘子也都清光,肖予衡和肖大槐躺在椅子里,一幅吃撑了的模样。林苏起身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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