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丢失的欲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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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照例去陈婆家拜访。

陈婆不在家里,廊下的笼架上,芦花孤独的站着,一会儿单脚一会儿双脚的在横木上跳着玩,一副无聊透顶的样子。

“哎臭丫,快来看看,这是横木是不是歪啦?劳资怎么总觉得站不稳。”

“你又去哪偷酒喝了?”

“少TMD污蔑劳资!劳资的形象一向光辉灿烂永世高洁。”它拍着翅膀努力的扳正自己的身子。

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这世上就没什么东西它是不吃的,更别说酒了。

“婆婆去哪了?”

“去给你那堂哥招魂了,你没遇上啊。”

啥?

我掉头就往大伯母家跑去。

身后,芦花拍着翅膀叽哩呱啦的叫嚣要随行,木架子被它颠的上下摇晃了几下,它一头栽了下来,掉在地板上,晕翻了过去。

酒这玩意儿真不是个好东西,芦花平时多精明的一鸟儿啊,现在这样四仰八叉羽毛蓬乱的躺在地板,那尖尖的嘴还微微张着,歪搭着一条粉红的小舌头。那形象……苦于手边没相机,否则一定给它保管下来,糗不死它。

为免酒醉时被野猫给叼走,我叹了口气,回去捡起来,塞在衣兜里,往大伯母家走去。

大伯家的堂屋是那种很老式的建筑,是我爷爷建的。和表叔公家共用一个屋堂,也就是一进大门,左半边是表叔公家,右半边是大伯家,屋正中有一张实木四方桌,也是两家共用的。

大伯家的门虚掩着,我在门口喊了声,没人应,就直接推门进去。堂屋的层高大约有7米高,除主体墙外,都是木质结构。

站在屋里听了听,我直接转到中堂后方上二楼去。木质的楼梯,走起来嘭嘭响,我故意走两步跺跺脚,看是否能引起人的注意,可惜,一直走到顶了,除了跺下一层灰外,也没人应我一下。

堂哥的房间在二楼靠东边间,那间房原先是属于我家的。爷爷过世后,属于他的这半幢房子由三个儿子继承。后来在二伯入赘女方后,大伯和我爸也相继成家,我妈和大伯母刚开始矛盾很多,一气之下才买了我家现住的地方。

两家分开了后,才总算安静了下来。

我爸就把原属于我们家的其中一间房给了大伯,换了他名下的两个猪圈来养猪。还有间自家留着做杂物室。

大伯家我是很熟的,因为够空旷,上辈子的时候,经常和会小伙伴来这一起玩捉迷藏和官兵捉强盗的游戏。我妈也经常来拿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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