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情1趣道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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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正浑身都青了,元北一边打还一边甩了甩拳头,似乎是觉得打累了,苗正忽听成温松了口,赶紧哭喊道:“成二爷!成二爷您说!您说!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什么都答应啊!”

成温轻笑了一声,说道:“小北,给苗老板立个字据,把金贵的苗老板这些年作奸犯科的事情都列出来,然后咱们坐地开价,给苗老板三天的时间,让他把钱拿来。”

“这!”

苗正瞪着眼,龇牙咧嘴的说道:“你这是讹诈!你想要敲诈我!”

成温慢悠悠的抬了抬眼皮,撩了一眼狼狈的苗正,嗤笑道:“苗老板真是聪明人,你说对了,要么在这挨打,要么立下字据,敢横着进温馔坊,就要做好躺着出去的准备。”

苗正不甘心,毕竟立了字据就是丢了小辫子在成温手里,哪天成温不高兴就能把自己这些年的事情抖落出来,喊道:“我大哥是苗大帅!你敢动我试试!我今天要是有个好歹,你也别想好过了!”

成温不以为然,仍然慢条条的,说道:“苗老板还是不了解我,我好不好过不过是个小家子出来的,您可不同,您的命比我金贵,俗话说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苗老板自己掂量。”

成温说完了,故意对元北说道:“小北,往苗老板下面踹,先踹残废了,往后他先别好过。”

蒋牧升听着,差点笑出来,果然谁都别把脾气好的人惹急了,况且成温这可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秉性,其实骨子里并不是个好脾气。

元北作势要踹,苗正大喊了一声,就跟真的把他踹残废了一样,喊道:“成爷爷饶命啊!饶命!蒋老板您救救我,快救救我,我大哥很您的交情那么深,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救救我!”

蒋牧升冷笑了一声,说道:“这说的可不对,我和苗大帅也就是萍水相逢,点头之交。”

元北一脚踹在他腿上,喝道:“别油嘴滑舌了,我可没这个耐性。”

苗正疼的嘶嚎一声,忙不迭的点头,喊道:“我同意,我同意,我立字据!”

元北听了,立马找来笔和纸,将苗正之前犯的事全都列出来,抬头说道:“二爷,价钱怎么开?”

成温端着盖碗只想了一下,接口说道:“七万银圆。”

“七万!”

苗正顿时肉都在疼,比方才元北打他的还要疼,说道:“成温,你这是空手套白狼!七万银圆,我怎么三天拿出来!”

成温笑道:“苗老板自己巴巴的送过来,我怎么能不坐地起价呢,捐个官还要七万银圆,买您自己的一条命,七万不算多吧?”

元北才不管苗正怎么喊,很快就写好了,成温说道:“放开他一只手,让他画押。”

元北解开苗正的一条胳膊,苗正身体太重,一条胳膊被吊着,疼的乱叫,元北拿了印泥往他手上戳了一下,利索的捏着苗正的手就画了押,随即又把苗正吊了回去。

成温这才起身,拍了拍衣服,笑道:“行了,字据我收好了,苗老板记得了,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您放心好了,我马上让苗大帅过来接您回去。”

成温说罢,也不管苗正叫的多像杀猪,施施然就走出了包房。

元北临走前又踹了苗正一脚,蒋牧升看元北踹的这么高兴,说道:“顽的开心么?”

元北兴奋的点了点头,随即才发现自己有点冒失,蒋牧升笑肉不笑。干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还行。”

蒋牧升和元北也出了包房,蒋牧升说道:“小北你亲自去找一趟苗大帅,让苗家来接人。”

元北立刻应了,连忙就出了温馔坊。

成温出了包房,并没有去一楼的大堂,而是上了三楼,蒋牧升也跟着过去,三楼有专门的屋子,摆放成温写的各种菜谱和账簿一类的东西。

成温进去,蒋牧升也跟着进去,笑道:“成二爷还真有一套办法。”

成温在桌案前坐下来,因为下面有些疼,动作并不是太自然,当然被蒋牧升发现了,只是两个人都不动声色。

成温笑道:“对付苗正这种人,就要用不讲理的办法。”

蒋牧升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坐下来,坐在成温的对面,咳嗽了一声,笑道:“二爷身体……身体怎么样了?”

成温禁不住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随即很平静的又低下眼帘,看着手里的账本,说道:“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蒋老板。”

蒋牧升说道:“也是赶巧俞家的二小姐找到了我。”

两人说完,两个生意场上能说会道的人竟是一阵无话,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正巧了,这个时候有人来敲门,是跑堂的活计,拿了一个帖子,说道:“老板,蒋老板,有二位的请帖。”

成温伸手,那跑堂的就过来,将两个帖子递过去,然后退了出去。葵之春色

蒋牧升拿过帖子一看,竟然是珲春楼发来的,名堂还不小,珲春楼的阮毓姑娘最后一堂戏,请蒋牧升和成温赏脸。

蒋牧升想到阮毓对成温的态度,禁不住皱了一下眉,说道:“有些事情本身蒋某不该说的,但是还想提醒二爷一声,阮毓这个红牌的名堂不小,之所以能混成头牌,心机是少不了的,而且成老爷想要娶阮毓过门的事情,被泉江传的有模有样,二爷还是离远着点才好。”

成温笑了一下,说道:“阮毓姑娘可不止请我一个,蒋老板不是也接到请帖了么。”

蒋牧升只是笑了一下,并没有再说话。

苗正很快就被苗家的人接走了,但是苗铠并没有出现,毕竟苗铠这辈子最重的就是面子,不可能在这么打脸的时候出现。

苗家的下人对成温再三的赔不是,这才恭恭敬敬的走了。

将近黄昏的时候,蒋牧升和成温一道坐马车去珲春楼,平日里二人总该利用坐马车的时间客套几句,说些场面话,只是如今,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成温一天都在温馔坊,都没得休息,如今又要去珲春楼,只觉得身子更是不舒服,下面的不适感觉很明显,几乎有些坐不住。

马车里地方不小,蒋牧升和成温并没有坐在一面,而是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都是看着窗外,成温身子坐久了不舒服,轻轻欠起来想缓解一下疼痛,没想到却不小心碰到了蒋牧升的膝盖。

成温莫名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就像是过电一样,膝盖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微弱,却分外的明显。

两个人的目光正好撞在一起,蒋牧升似乎是在找话题,说道:“今天乔爷回泉江了,怕是要留咱们喝酒,二爷还是让人回家知会一声。”

成温点了一下头,说道:“还是蒋老板想得周到。”

幸而珲春楼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二人下了马车,里面已经很热闹了,乔爷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不过说是看到了成温和蒋牧升,不如说是看到了他们身后跟着的元北。

元北的脸色可没有乔关年那么愉快,他一看见乔关年那轻浮的面向就觉得高兴不起来。

乔关年走过来,引着二人往楼上的观景包房去,说道:“今儿个听完了戏,谁也别走,大家不醉不归。”

他说罢了,转头似笑非笑的盯着蒋牧升看,故意落后几步,让成温先走,与蒋牧升并肩而行,压低了声音笑道:“行啊,动作够快的,没想到你还是个动作麻利的主儿,比我还利索?”

蒋牧升面上是浅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看了乔关年一眼,说道:“乔爷说什么,蒋某竟然没听懂。”

乔关年才不怕他,仍然压低了声音,“别跟我装傻,二姐可都跟我说了,我就说你蒋牧升会因为一块玉佩倒贴这么多?……行,今儿给你个机会,帮你把成家小子灌醉,怎么样?”

蒋牧升听他说“玉佩”二字,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来泉江,是来替人还恩情来了,结果呢,事情居然演变成了这样,他几乎已经忘了玉佩的事情……

上了二楼,还是那日的包房,几人进去,正好听到一楼大堂里喝彩声此起彼伏,乔爷倚着栏杆往下看,笑道:“阮毓出来了。”

他说着,成温和蒋牧升也到栏杆旁边,阮毓一身喜服,衬着婀娜的身姿,她走出来,像是知道楼上有人似的,抬起头来,往二楼飞瞟了一个眼神,纵使是二楼,也能看到对方含情脉脉的眼神。

蒋牧升的眉头有些微微皱起来,这眼神自然无疑是暼成温的了,阮毓那点心思,蒋牧升还能不知道么。毕竟是要嫁人,嫁给成温好歹还年轻些,总比嫁给成老爷要强得多。

若是换做往日里,蒋牧升必然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经过那天晚上的事儿,蒋牧升的心态忽然有些变化了,变得无比微妙起来。

谢老板很快就进来了,今日仍然是一身高开叉的旗袍,出落得妩媚明艳,笑嘻嘻的走进来,搭住成温的肩膀,说道:“二爷身子好么,别累着了,快坐下啊。”

成温被他这一搭肩膀,好歹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手劲儿可不小,成温被这一拍,身子顿时震得有些痛,抿了一下嘴。

谢老板还要再“动手动脚”,已经被蒋牧升伸手拦开,蒋牧升很自然的笑道:“二姐怎么不请我坐下来。”

谢老板揶揄着蒋牧升,笑道:“碰一下还不行了?值得什么,能掉块肉么?成二爷还只能你摸,你碰了?”

他说着,故意眼神瞟着成温,奈何成温天生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谢老板怎么说都没有一点儿的不好意思,谢老板觉得无趣,就坐了下来。

大家入了座,跑堂的很快送上酒菜来,楼下此起彼伏的叫好声,楼上却没人有兴趣看戏,乔爷和谢老板唯恐天下不乱,轮流起来敬酒给成温。

成温自然不能推脱,喝了两杯,因为身子不舒服,感觉非常容易上头,脸色一下就殷红起来。

成温的旁边本身要坐的是蒋牧升,只不过谢老板挤了过来,挨着成温坐下来,蒋牧升也不好过去了,就隔着谢老板坐下来,此时乔爷又开始给成温敬酒,蒋牧升却忽然站了起来,伸手挡住,笑道:“乔爷今儿这么高兴?”重回大清之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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