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三回 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1 / 2)
“……不是你们女人都喜欢男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巴不得男人只守着自己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吗?怎么我为奶奶发嫁了通房,还做了承诺以后只守着奶奶一心一意的过,奶奶依然不高兴呢?”容湛的声音明显带着几分疑惑,还带着几分委屈,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为君璃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寻常女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感动到无以复加,然后嘤咛一声,扑到他的怀里吗?他家奶奶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君璃倚在靠窗的贵妃榻上看她让人悄悄去找来的一本杂书,闻得容湛此言,不由有些好笑,女人的确希望男人一辈子都只专情于自己一个人,再不看其他女人一眼,可那也是建立在那个女人喜欢着那个男人基础上的好伐?她又不喜欢容湛,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都与她没有太大关系。
况他也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她,不过是被她之前众人都不相信他,惟独她相信他之举感动了,所以觉得喜欢上了她罢了,等再过一阵子,想必他就该清醒了。
见君璃听罢自己的话后,只是淡淡笑了笑,便又低头顾自看起书来,容湛不由越发的委屈,“奶奶,我与你说话呢,你好歹也理我一理。”
君璃正看得得趣,闻言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哦,好的,我理你了。”敷衍的意味十分明显。
把容湛气得不行,强忍着伤处的疼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君璃面前,一把将她的书给夺了,道:“奶奶,你根本就是在敷衍我,我严重怀疑你方才根本就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
得,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儿子吗?问题是,这么大的儿子,她可无福消受!
君璃暗自腹诽,看在他这会子还有伤在身的份儿上,到底按捺下性子来,起身道:“我没有敷衍你,你说的话我都听着呢……”
话没说完,容湛已理直气壮道:“既然你说我说的话你都听着,那你重复一遍来我听听,以证明你真的有在听。”
妹哟,丫玩儿绕口令呢?君璃只得继续耐下性子,将方才容湛说的话如此这般重复了一遍,“现在可以证明我真的有在听了罢?”
容湛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眼里却仍盛满了委屈:“你既然听见了,为什么不回答我?难道你真要我把心挖出来捧到你眼前,你才肯相信我对你的一片心不成?”
呃,可不可以容她吐个先?君璃霎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忽然觉得瞬间化身为了深情帝的某人还不如之前的渣男顺眼,她摸了摸鼻子,道:“对了,我想起先前祖母那边儿使了人来请我过去一趟,才竟然被我浑忘记了,我这便过去,你安心待在家里养伤罢,我去去就回。”一边说,一边已往门外走去。
却只走了两步,便已被容湛伸腿给拦住了,道:“奶奶且先回答了我的问题,再去祖母那里不迟,反正奶奶都已经迟了,想来再迟上一会儿,祖母她老人家也不会介意的。”当他是傻子,真看不出她在敷衍他是不是?
君璃见状,知道今日自己不说个子丑寅卯来,怕是别想走路了,只得道:“我们女人是喜欢男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假,可那只是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的要求,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容湛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君璃这话的意思,呆呆的道:“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喜欢我,所以不管我为你做得再多,你也不会放在心上?”
君璃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否认,容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嘟着嘴委屈道:“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告诉我,我改啊,我一定会变成你喜欢的样子的。”
面对忽然间爱上了卖萌的某货,君璃真心无语了,想了想,为避免这样的对话以后还会上演,索性直言道:“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且你也不是真就喜欢上了我,只不过是被惟独只有我相信你的行为感动了而已,等过了这阵子,你自然就明白了。”
不想某货仍然一脸的委屈,吸吸鼻子道:“那你喜欢什么类型,大不了我让自己变成的类型便是,那样你总可以喜欢我了罢?”
君璃实在受不了了,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你不可能变成我喜欢的类型!”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变不成你喜欢的类型?”容湛不屈不挠。
“好罢,你既然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君璃终于明白大话里孙悟空被唐僧唠叨得想要上吊时的心情了,“我喜欢的类型,是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要在第一时间湛出来帮我、保护我,我开心时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最漂亮,连做梦都只能梦见我的男人,你做得到吗?”
当年《河东狮吼》播出以后,这句话也成为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的终极要求,她虽然从没对谁说过这句话,但其实她是希望能找到这样一个男人的,只可惜在现代她这个愿望都不能实现,更何况如今来了古代,自然是更没有实现的可能了。
容湛不由呆住了,君璃这番要求他别说做到了,连听都听得他头晕了,他要变成这样的类型,应该只剩下回炉重造这唯一一条路了罢?
见容湛一脸的呆怔,君璃反倒松了一口气,道:“这下你可以让我出去了罢?”说着,越过他便往门外走出,果然这一次,她很顺利的就走了出去。
方才说太夫人使人来请自己过去一趟的话,不过是为了脱身而想出来的借口罢了,所以君璃离开屋里后,并没有去照妆堂,而是径自去了迎晖院后面的那一片小花园。
不想她方抵达那里,就见坠儿领着秀巧过来了,屈膝行礼后,秀巧小声道:“前儿大奶奶交代奴婢的事,已有些眉目了。”
君璃闻言,眼前一亮,忙道:“快说来我听。”
秀巧道:“昨儿个夜间恰巧该我爹的班,他当差时,有两个服侍三爷的小子碰巧经过,其中一个说了一句‘三爷向来滴酒不沾的人,想不到酒量竟那么好,将那么多坛酒都给喝光了,若不是夫人去得及时,只怕三爷还能再喝几坛也未可知’,另一个则道‘也不知三爷是因何要喝这么多酒,幸好有双喜双瑞那两个倒霉鬼挡在前面,不然夫人定不会这般轻易便绕过咱们这些服侍的人’,两人说了这几句话,便走远了,我爹今儿个当完差后,便悄悄使人将这话传给了我,我又去打听了一下,就在大爷挨打的当夜和此夜,三爷都是歇在外书房的,第二夜,夫人还亲自去了一趟外书房,第三夜三爷便又歇回了晨光院,还有以前近身服侍三爷的两个小子双喜和双瑞,也已没有在府里出现好一阵子了,有人说他们是犯了错,被夫人打发去了庄子上,也有人说,他们已被打死了,尸体早被扔到乱葬岗子去了。”
一席话,说得君璃皱起了眉头,暗想那个弄大了问棋肚子,致使其上吊自杀的男人,难道竟是容潜不成?可容潜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君璃因问秀巧道:“你爹可听清楚了?不会听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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