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数十年岁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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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一番,无奈之下,大袀只得小心地渐渐收了寒冰,又猛地运出混元法力护住身形,同时试着用护身的混元法力去炼化吸收外面的火焰之力。

刚一撤去护体的寒冰,立时就觉得炙热的火焰汹涌而来,放出的混元法力受了灼烧,差点就此散掉。大袀急忙全力驱使法力,总算抗住这镇魂塔内的熊熊烈焰。他这一次却是冒了极大风险,若是混元法力扛不住烈焰灼烧,毁去**法力,一切也就都休想了。

感觉着火焰灼烧而来,浑身刺痛难挨,大袀急忙又凝住心神,用身周的混元法力吸收感悟那火焰之力。他这一用心觉察,立时就分辨出来,这灼烧自己的火原来竟是天火。

大袀不仅心中暗暗一笑,自己久习天火,最不怕的就是天火了。大袀就静静地炼化起来,这一炼化也不知过了多少时ri,渐渐地就把身周的火焰炼化的干干净净,更收入紫府中。

等把天火收入体内,还没来得及稳住心神,忽然就觉得四周寒冷起来,接着刺骨的寒冰就从四周挤压过来。

大袀知道,这就是镇魂塔中的所谓天罚,火烧冰冻,只为了让困于塔中的魂魄riri感受苦楚,昼夜折磨,永世受苦。已吸了不知多少天火,大袀这时已心中大定,立时就放出天火出来,先抗住外面的寒冰,接着再渐渐撤去天火,以混元法力代之。

等大袀用混元法力抵挡住了外面的冰冻之力,就又试着用混元法力感悟炼化身周的寒冰来。

花费了一番功夫,大袀察觉出四周乃是玄冰jing华,再尝试炼化,只被冻得浑身发紫,不住打颤。这样又不知过了多久,镇魂塔中不知时ri,直到这一ri,身周玄冰也已被他炼化了,收入体内。

随后,镇魂塔中又有天雷滚滚而来,不停地轰在大袀头顶。这雷是天罚之雷,轰击骨肉血气不说,更直击心神魂魄,每一道雷光落下,大袀只觉得惊天动地,肝胆俱裂,更吓得索索发抖。

这天雷也不知击打了多久,不知过了多少时ri,总算有一天,大袀已能抗住了那天雷,又尝试着炼化天雷之力。

不知不觉,时光流逝,也不知过了多少年月,大袀在镇魂塔中尝遍了无数苦楚,更炼化了不知多少水火风雷,这一ri,不知为何,总算安静了下来,更无一点动静。

大袀心中就叹口气,只觉得极累困乏,多少时ri过来,总算没有东西再折磨他,他心头一松,就酣睡起来。

睡梦之中,忽然显出一道光亮,有人只道:“启禀上将军,也不知为何,这两ri镇魂塔灵气全无,风火雷电俱都停了。”

另一人说道:“快打开来,我一看便知。”

& ren声。待他睁开眼睛,只见眼前金光晃眼,双眼刺痛,急忙捂住眼睛,更耳听有人大声惊叫,连连后退,更有一人惊呼道:“这……这是什么?!”

先前一人更叫道:“怪物,怪物,镇魂塔中出了怪物。”

大袀这时只觉得一人放出一道剑光斩来,大袀就一拳击出,只觉体内无数风雷水火之力涌动,立时从拳中喷涌而出。

这一拳下去,耳听身前立时没了生息,大袀不知出了何事,急得只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就一下子瘫倒在地。

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睛,他四下缓缓一瞧,眼见前面有个出口,就急急地爬了出去,又挣扎着站起。他许久未曾走动,这时迈动双腿连跌了几跤,却已出了那道门,到了外面。

他缓缓转头,四下一望,就见这眼前碧雾蒙蒙,远处明霞幌幌,一座座宝殿金碧辉煌。再回头一看,就是一高耸五角紫金宝塔。

大袀苦苦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总算想起前因后果,又呆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抱头呜呜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儿,末了又嗤地苦笑一声,他既受了无边的苦楚,只觉得此时心中无yu又无求,混不知要去何处,只踏了一团祥云,只向远去慢腾腾行去。

飘飘忽忽也不知飞过几条云路,过了几座宫殿,忽然就见几个兵将拦住去路,为首一将喝道:“天将吕魁在此,你是何方妖怪,竟敢擅闯天宫?”

大袀却不言语,只看了那几人一眼,就忽地身上惊起一声声惊雷,再看人影一闪,就已晃过几人直奔南天门而去,那天将吕魁急忙率众去追,追过南天门,却见大袀已是踪影皆无。

大袀这一飞遁,直奔向下界,也不知是何去处,就落下云头。这时他只把手拿在眼前一看,立时一惊,再低头一看,更眼se大变。大袀只大叫一声,身子一晃就到了一条溪水边,低头一看,立时呆愣愣地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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