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变故(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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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变故(中)

等候漂亮女老师,黎援朝在人民大学读书那几年干过,只是据黎援朝描述和林老师差不多类型的性感shu女老师油盐不浸,况且大学时代的黎大少道行终究浅了些,没能拿下当年众多人大男生**时意yin的尤物。{ }

这一直是黎援朝引以为憾的情场败绩。

即便如此,叶峥嵘也算不上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们那小圈子人才汇聚,若说打打杀杀舞刀弄枪,他排第一,泡妞追女生. . .他难排入前三。

下午四点以后,主教学楼逐渐清静,四点到六点这段,排的课相当少,十一楼的楼梯拐角玻璃窗前,叶峥嵘默默往下望,不少出双入对的情侣落入他眼底,挺不是滋味,从前他和温彤属于西大众多情侣中的一对,而且最叫人羡慕。

现在,天各一方,不知何时相见。

叶峥嵘笑了,饱含浓浓自嘲,带着些许留恋和苦涩,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感情同样不可能,他这杀戮场上的强者,也难事事顺心。

沉默许久,叶峥嵘低头看表,五点半,约莫时间差不多,走出楼梯口,进入走廊,林老师上课的教室在走廊尽头,由于天热人多,西大所有教室没安空调,窗子和门全部敞开,便于通风。

楼道里,叶峥嵘靠住正对教室门的墙壁,笑呵呵凝视讲台上的职业装shu女,林老师视而不见,不等于教室里两百号人可以无视叶峥嵘的存在,凡是瞅见叶峥嵘的男生,多是故作鄙夷不屑。

鄙夷什么?不屑什么?

叶峥嵘暗自冷笑,大家同道中人,装狗屁的清高。

林老师,名林雅,西大教职工团队屈指可数的几个美女之一,但对追求过她的众多男人来说,这是朵带刺的玫瑰,曾经几个大胆男生偷偷往她的教材里塞情书,结果林老师总在课堂上念男生们的情书,且要求写情书的男生翻译成英文,高声朗诵。

杀人不见血的手段,小男生们情何以堪。

大学男生真没几个像叶峥嵘黎援朝这类厚脸皮的无耻狂徒。

此时,教室里的男生大多想着门外色胆包天的家伙会被林老师折腾的多凄惨,下课铃声响起,林老师收起教材,点头说了声下课,径直走出教室,一大片学生随即起身,望向门外,却见林老师和叶峥嵘有说有笑,并肩离开。

挤了两百多号人的阶梯教室瞬间吵翻天。

“那小子谁啊?竟敢抢我梦中情人。”有男生表情夸张呼喊。

“抢就抢了,你能怎么的?叶峥嵘,能动院大一女生仰慕的新一代院草,人帅,开着好车,我如果是个女人,我也选他。”另一个男生煞有介事打击同伴。

男人帅气多金,确实对女人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伤力,世上没那么多忽略容貌地位金钱的纯洁感情。

叶峥嵘回头望一眼嘈杂教室,哑然失笑,林雅毫不在意,两人乘电梯下楼,一路不知惹多少人诧异,独来独往的林女王突然多了个男伴,绝对算西大的新闻,两人到了停车场,林雅开了辆符合她小资风情的白色大众甲壳虫。

“上车。”

林雅淡然瞥了眼欣赏车子的叶峥嵘,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叶峥嵘早看出林老师绝非胸大无脑的花痴,也非滥情放荡人尽可夫的jian货,这么优待他. . . . .事出无常必有妖,越是这样,他越好奇。

叶峥嵘坐进甲壳虫,等待谜底揭开的一刻。

林雅开车驶离西大,车内回荡劲爆旋律,林美女驾驶风格恰如这重金属曲风,转弯刹车快而猛,硬是在密集车流中闯出一条路,这让叶峥嵘颇为意外,饶有兴趣欣赏林美女开车,甲壳虫最终停在远离大学城的巴贝拉酒吧前。

不到七点,酒吧零零星星坐了几个散客,服务生尚未进入状态,散漫慵懒,缺乏热情,指引叶峥嵘林雅坐入卡座,心不在焉扔下单子,林雅没在意服务生的怠慢,要了三瓶烈酒,抬眼瞧叶峥嵘,近乎挑衅道:“你要酒量差劲,趁早走人,免得一会儿喝高了出洋相,你丢人现眼,还连累我。”

叶峥嵘乐了,比杀人,比喝酒,他从来不怵任何人。

桌上没有水果干果,只有酒,酒精浓度不次于红星二锅头的烈酒,两人一杯接一杯灌酒,连干三杯,林雅点燃一支细长的大卫杜夫香烟,烟雾缭绕,她面庞愈发妖娆,由于酒精的作祟,再难压抑内心情感。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林雅卡住烟的手点了点宠辱不惊的叶峥嵘,而后哀怨一笑,流露伤感。

受了情伤的女人多半如此。

经验丰富的叶峥嵘察觉一丝端倪,笑而不语,静待下文。

“我谈了八年的男友和我分手了,你知道分手的理由是什么?”林雅冷笑着长吐一口烟雾,不甘多过鄙夷,不等叶峥嵘说话,继续道:“他说我给不了他想要的,几百万的跑车,几十万的衣服,北京纳帕溪谷的别墅,我是给不了他,可他难道忘了,大学四年,谁省吃俭用为他攒钱买穿出去不丢人的牌子货,谁风雨无阻每天早上走二十分钟给他买爱吃的早点,谁看他钱包没钱了偷偷往里塞自己辛辛苦苦当家教赚的血汗钱。”

林雅说到这里眼中已泪光莹莹,弹掉烟灰,猛灌一口酒,道:“大学毕业,他和我回西京,呆了一年,说受不了西京的落后,想回北京工作,是我拿出自己的积蓄又和父母要了些,找朋友托关系,为他能在北京找份体面的工作,等他稳定,我辞掉西大的工作,去北京和他结婚,婚纱我都选好了,结果呢,我自作多情”

林雅说完泣不成声,卡着小半截烟的手微微颤抖。

八年最美好的光阴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换来的只有伤痛,对女人而言是近乎荒谬可笑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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