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九州鼎现(2 / 2)
只要船舶技术跟了上去,然后采取王画的那种移民政策,不会要多少年,甚至都不用一百年,不能说全部,但大半地方就能划为唐朝治下,不过怎么治理,估计李世民、汉武大帝在世,都会头痛。除非王画提前发明了电话。
但这只是震撼的一点。
第二点就是王画在九州上标注了,包括中心州也写明了,没有完全征服。但大洋洲王画清楚写了,已归我朝,东南亚群岛也写了一半属于我朝。其他几个大州王画没有厚颜无耻,清楚标注了正在探测。
字不多,但代表着什么?
已归我朝,加上王画提过有两百多万人在海外,不用说海外就是大洋洲与吕宋群岛。但证明了王画是准备将它交给唐朝的,这个字不是新字迹,已经写了很长时间。如果他有谋反的心思,能这样做吗?
就是李显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嘴角泛起了浓浓的苦笑,一念之差啊。当然有力量,这是事实。但这个力量的来源有可能是王画一开始想做些实事,于是暗中培育了一些力量。这些力量更使他增加了财富,反过来这些财富也增加了这些力量。结果无形中王画手中有了一个托马斯。
但不定用来谋反的,如果谋反王画不会只在洛阳放一朵菊花,早就知道妻子要害他,要放昨夜有可能几百城市都放了起来。那么现在就是不谋反,天下也乱了套。
可这些力量用来做事,用来自保,十分方便,换那个大臣手中有这个力量,就是狄仁杰,也许都不会轻易交出来。只是没有大臣有本事拥有这份力量,也没有这个本事还能隐人耳目。
而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王画交好的大臣没有多少,比如张嘉贞、大宋、老魏、张说。这些人性格鲠直,如果王画是那种阴邪想谋反的人小,能喜欢与这些直臣交往吗?
就是一念之差,失去了一个最有用的大臣,并且失去了那么大的疆域。
现在王画不用说,逃向大洋洲做海外王了。
这种想法也只对了一大半,还有许多是不对的。不过现在李显拿王画无奈了,真怕王画谋反,所以只想往好处想。
这也是王画绽放菊花的用意,我就是震摄你,虽然更能让人说图谋不诡,可力量强到极致,那就成了窍国者候的局面。
第三个令人震惊的地方就是工艺。实物没有出来,不知道有多大,但图纸画得有些清晰了,不只是一个地图,那叫什么九州之鼎?在地图外围有八十一幅方框,取九九归一的用意。
每州王画都从脑海记忆里取出了九个风景区的图画,但王画只是用铅笔画了草图,这是要集中唐朝所有最高明的画家来作画的。但不止是画,还有一半空白的地方,这是请最有名的诗人根据这个风景区的特点,作诗,文人作铭。也就是这一点,就集中了唐朝现在的诗、文、画的巅峰。
然后每一州是一个景泰蓝鼎,但不仅是一个鼎,每一个鼎身写了这一州的地形、历史、人种情况、部族分布、音乐、动植物、舞蹈、矿产等等。而且配制了相关的图画。
这本身又集中了历史地理人文知识。
但鼎肯定不会小,小了就没有办法撰写文字与作画。
也只有景泰蓝,可以着鲜艳的颜色,青铜鼎是没有办法完成这个任务的。至于地图又用什么材料制成实物,大臣就不知道了。
但不得不承认,这才是真正的九鼎,思想的开柘进取精神,远不是以前的任何鼎器相比。从工艺上,现在实物没有看到,更不是以前任何鼎器能相比的。大禹九鼎大家看不到了,不过即使它现世,也不能与这个九鼎相比。
可王画都存了这样的心思,能谋反吗?
就是现在宗楚客说王画想谋反,而对这九州之鼎,都显得苍白无力。
这时候李显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这时候一个人跑到大殿上。
李裹儿昨夜被关了起来,可这几年她得宠无比,也培育了一些力量在手中,不过是拿不出手的。立即得知母亲在击杀王画,想出去,可韦氏下了死命令,怎么能让她出去?气得想抹脖子,可真抹啊?
原来那是当着李显夫妇的面做做样子的。
急得一夜没有睡着觉。听到王画逃出洛阳,心中稍稍安定一点。但也不能放心,因为父皇下诏派了无数军队追赶,而且就是逃出去,又能逃到什么地方?早上韦氏放人了。现在放无关紧要,要遇上王画也不知在城外几十里路的地方。
其实到这时候,韦氏已经不抱希望了。想想王画恐怕的武力,想搜索必须分散,可分散后,散成一百两百人,就是遇到王画又怎么样?不用说他身边还有一个妖女,就是没有,都未必够王画下菜的。
所以她对军事不太懂。如果王画真遇到了追兵不好办,一动手困住了,其他士兵赶来,还是危险。薛仁贵在高丽那么牛,那是打了过后,后面有一个安全的大本营。当真一人对二十万?那么项羽都不会自刎于乌江了。至少王画还能清醒,不认为自己武力值比项羽还厉害。不说项羽,薛仁贵他也没有想望背。
李裹儿放了出来,第一个就带着一群心腹,跑到了矅仪城,得找昨夜围剿王画羽林军算帐。让心腹将他们名字写在名单上,原来是想说一句,将他们全部拉出去砍了,但在家中想得好,可到了眼前,这九百多人站出来,黑压压的一团,还有些恐怖的,不敢说了。估计手下也不会执行。所以只记了名字,慢慢算帐。
这些士兵也后悔了。昨晚折腾了一夜,死伤无数不提,本来想讨好韦氏的,结果忘记了一人。想杀王画,李裹儿还不得与他们拼命?李裹儿同样得罪不起。这敢情成了风箱里的老鼠,里外不是人。这个名字记下来了,以后等着麻烦上头吧。
然后来到王画家中。李裹儿哭了,号淘大哭,本来兴高采烈的打算一个来月后大婚的,可现在人去楼空。而且门口上贴着大大的封条。这能让贴么?还好,官员没有抓人,不敢抓,除了王画的下人,还有李裹儿的下人,他们不是大头兵,脑袋灵光得很。李裹儿泪花也不拭,上去就将封条撕开了。本来打算让下人开门的,结果看到了几个看守大门的士兵,李裹儿火了,抽出了下人身边的横刀,就往他们头上劈。
士兵们早知道不对劲,一看不妙,立即拨腿就跑。李裹儿发了狠,劈人不说,还下命令不准他们逃跑。这能听么?一听准是傻子。跑得飞快,估计刘翔来了也追赶不上。
李裹儿打了门,看到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事物,更加伤心。
哭了半天,跑到大殿上,父母亲是不敢揍的。但能揍一个人,参加的大臣不少,但李裹儿只知道一个,宗楚客。老宗同志还真忘记了李裹儿,他现在头都大了,敢情是虱子多了不怕痒,仇敌太强大了,疏忽了李裹儿也没有多大关系。
李裹儿两手空空,她是带了手下,可进金銮殿还是没有资格的。
于是眨到李显案桌上,哪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整一块大玉玺。这个东西好啊,沉手。李裹儿抄了起来,几大步,反正宗楚客地位重要,排在前面,离不完,就将宗楚客衣领揪着,往他脑门上砸。
这玩意儿砸下去也有些狠,只是两下子,宗楚客脑门上就冒血了。最让老宗郁闷的是李显发话了,不是阻止,而是说:“裹儿,不能用玉玺砸,是玉玺。”
不用玉玺砸,难道用石头砸?
李裹儿气火了,头也不回,说:“父皇,你昏到这个地步,还要玉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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