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天使的毛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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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天使的毛4

狄德罗的策略是英明而果断的,附身在彩绘玻璃上是非常明智的选择,这样他的力量不会散失,而且隐蔽性极强,又牢牢把握住了主场之利,同时,可以方便得观察到未来会生的一切,至少生在这里的一切他都可以看到的,而这正是他来此的目的,他可以选择对他最有利的时机出手,几乎是稳操胜券的。……!即便有意外生,在这里,在送他进入这个时空的十字架的旁边儿也是安全的,提奥可以安排后援,也可以安排撤离,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但后援按规矩是一定会预备的,因为每个天使都是重要的,即便是炮灰也是重要的。

在非军团作战中,每一个天使的坠落都是备受关注的,在可能的情况下也会尽一切力量援救,因为天使就是天使,虽然可以重生于天使之池里面,该救的还是会救的。

慈悲大妖王看着那个很刺眼很虚伪的水晶点儿没有动,他在等吕清广,小黑看着那个同样让他觉得虚伪而且刺眼的水晶点儿也没有动,他在等慈悲大妖王先出手。吕清广看着那个水晶点儿同样觉得刺眼而又虚伪,可吕清广也没有动,他不样才能将这个水晶点儿抹去,而且他也不觉得就是个擦玻璃的,——这是我的活儿吗?

很显然,吕清广不是保洁公司的,也不是清洁工,就算是,也不能看到玻璃就去擦,一方面这样做会被认定为病态,而另一方面,在另一个极端,这会被认为是没事儿找事儿或者是讹诈,你以为擦了玻璃就能拿到钱吗?你以为看见了污迹就可以去清扫吗?你以为是污迹就是污迹了吗?再被怀疑诈骗或者强行讨钱的同时,还有更深一层的怀疑,那里原来有一个污迹存在吗?真的有吗?不是骗人的吗?不是你弄上去的吗?……疑问会很多,甚至可以无休止的追问下去,一直到世界灭亡的那一天都可以没完没了的一直追问下去,问到天崩地裂也不休止。但更可能只是问一问,甚至只是形成粗略而含糊的问号并未出口,只是怀疑的眼神,大略的一瞥然后赶紧离开。

但这些都是可以不必理会的,这些是凡人的表现,是位面中凡人的投影的表现,而且仅仅是这里,仅仅是可能的表现,大可不必理会的。

吕清广站在那里,紫府飞的旋转,他觉得有些事情好像不对,有些情况似乎不搭调,又似乎隐藏着深意,从表象上并不能看出深层次的隐秘来。

在穿越之前,在时空剥离的改变间隙,兰学登就是在这个教堂里出现的,是的,就是在这里。他为会出现在当下的这里呢?

如果在当下他出现在了这里,那么,在可以改变的这一段时空之中,兰学登必然是与这个教堂有密切的联系才对,这联系会是呢?兰学登可是魔族后裔的幌子,是排前兵,是竖起来给大家打的靶子,这个靶子会竖立在教堂了?

这里有问题,吕清广一定是有问题的,可问题究竟是呢?

等着是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太憋屈太不适合三个大能者的身份和气质,如果是以前……可现在还是以前吗?现在的吕清广已经越来越有大能者的味道了,一身道袍潇洒一头长无风自动,目光深邃,小肚腩也被道袍很好的掩藏了起来,一点儿不显得虚胖,相反,在慈悲大妖王的可以陪衬下,却是有一股王霸之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大,越来越突出。如此人物,如此豪气,岂可呆呆的等待。

有了决断,吕清广的灵识束从血池之中卷来血液,与灵识束之中被灵力汽化成血气,血气飞腾而起,血色门户随之拔地而起。

慈悲大妖王欣慰的笑,两张脸孔一个摇晃一个轻点。

小黑日有所思的看着血色门户,嘴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

“同去?”吕清广淡然的邀请道。

慈悲大妖王哈哈一笑,答同去,同去。”

小黑也没有丝毫的迟疑,一点头,扑向吕清广敞开的待空间。

慈悲大妖王和小黑在宽广如星空的待空间稍作停留,几乎是进去之后,紧跟着就出来了,出来自然是神识四处一阵狂扫,待扫描结束之后,确定的认知到这依然是那个教堂。

在第二次穿越之后,不具体是几月几日几时几分几秒,小黑确定又回到了这里,或者一直都在这里,只是这个时候小黑已经不再算计了。

算计没有用。

小黑总算是变化的确是比计划还要快的,如果计划够完善还行,他没那本事,但他也,有这本事的有很多,很多很多,只是那不是他。

放松后的小黑脸还是黑黑的,却明显要亮堂了许多,他挂上了一丝微笑,很久,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的笑过了,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忘记了可以笑得这样轻松,这样无忌,这样不带丝毫的功利。

现在,他又笑了,又放下了,又轻松了。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慈悲大妖王笑得更轻松更自在。

小黑注意到这里还是这里,但阳光从彩绘玻璃中投下来,影子模糊。

光不是直射,如果是阳光直接照射到彩绘玻璃,那么投射到墙面的影像将是清晰的,影子也会是分明的。那一点水晶也会折射出七彩的彩虹来,那就是个多棱镜。

影子很模糊,彩绘玻璃的影像看不出形体来,但是,那一点水晶却出七彩之虹。

大门是关上了的,门板破损的边角处,阳光透进来,这里是直射,强悍的光线在于无处不在的灰尘拥挤着,相互推推搡搡又和光同尘,在光线中,尘埃轻舞飞扬,自在而松动,轻灵而又微不足道,然而却是不肯断歇,即使光不再了灰尘依然不会停止飞舞,即便是在黑暗的怀抱里,舞姿同样的灵动同样的如芙蓉出水,抑或有如羚羊挂角突然蹦跳出来的飞虫或者细小一些的小满家的孩子们,挤进门缝来,奔向门后广阔的空间,也许,也许这里的生活更轻松更自在更容易,也许,只是也许,这里只是他们在拥挤的无数门缝中的一个,与另外一个没有不同。

门关着,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关在了门外。

整个教堂内空空荡荡的,如同在上一次穿越后一样,教堂里没有人,而且大门紧闭,后门儿也关着,后院儿的绿色也被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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