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土狼的上门急诊(1 / 1)
事实上就算是骨子里都流淌着冒险血液的地精社会之中,贸然使用传送装置也是公认的危险行为,弗斯拉格有一个巨魔朋友名叫塔尔金,他就曾经有幸体验过地精传送装置,并且活着从传送装置中走了出来,最初大家都觉得这是传送装置少见的成功案例,但弗斯拉格却发现,自己那原本应该是左撇子的老友,在经历过传送之后,居然变成了右撇子!
于是在弗斯拉格的提醒之下,这位塔尔金老兄就去找牧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结论是他的身体虽然还算健康,但所有的器官都和正常的巨魔相反生长,好在传送前这位巨魔已经购买了一份由热砂保险公司发行的传送意外险,于是这位巨魔老兄从牧师那儿出来之后,就直接拿着诊断书前往热砂保险荆棘谷分公司,向保险公司的地精索赔。
虽然热砂保险公司的地精一开始还以“这种情况(即器官反向生长)很有可能是天生的”为由想要拒绝这个巨魔的索赔,但是当这位塔尔金老兄从怀中掏出了保单的时候,这些地精也彻底无话可说,因为连塔尔金的保单上的文字都变成反向排列的,后来据传送装置的地精工程师检查之后才发现,造成塔尔金器官反向生长的原因,是由于传送装置上的一根电线松脱,而导致了这一事故。
也正是因为有这位塔尔金老兄的亲身体验珠玉在前,弗斯拉格对于任何传送自己的行为都深恶痛绝,当然要是像塔尔金那样,在传送之前买了一份传送意外险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显然正在逃债的弗斯拉格并没有买这个保险。
于是当弗斯拉格了解到豺狼人这儿根本就没有任何保险可以购买,顿时大摇其头说什么也不肯进入到传送门之中,毕竟这个传送门可是豺狼人建立的,而地精只算是缺少法师,但豺狼人可算是公认的魔法荒漠,因此豺狼人建立的传送门,当然是比起地精的传送装置看起来更为不靠谱。
而见弗斯拉格对传送门充满了恐惧,犹勒也懒得理他,它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名叫弗斯拉格的地精显然是那种胆小如鼠却又能为了利益豁出一切的家伙,因此犹勒即使不管他,等到犹勒它们要离开赤脊山的时候,对赤脊山人生地不熟的弗斯拉格还是得乖乖的跟着犹勒一起走,原因很简单,这个地精根本没有地方可去。
而在犹勒与弗斯拉格对话的这段时间当中,一队来自荒野治愈者的豺狼人德鲁伊,已经从传送门之中走了出来,而在跟在它们身后的是土狼班仔,这条土狼的到来,显然是因为土狼半神根本信不过上层精灵的法师,因此才特地派班仔过来
土狼班仔虽然并不是法师,但是却仍然可以开启定点的传送门,只是这个传送门无论开在哪儿,目的地都将自动指向在荒野神殿,因此会稍微不那么方便一点,但胜在安全。
班仔相当好奇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格拉芙,然后对犹勒提议道:“我有一个建议,你们将所有的伤者集中起来,我将统一对它们进行治疗,至于少数情况比较危急的重伤患在伤势初步稳定之后,再送往埃雷萨拉斯进行进一步治疗,你看这样如何?”
“这样最好不过了,但是在此之前请您先将我的父亲治疗一下,它作为酋长,有些事情由它决定显然更加合适一些。”犹勒虽然觉得班仔的提议非常合适,但它并不好替自己的父亲做出决定,因此它反而向班仔请求先将自己的父亲救醒,然后再由杰森来发出命令,这样更为合适一些,而犹勒也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来说服自己的父亲同意迁移到埃雷萨拉斯城。
“这当然是没有问题,但是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这种做法只会增加更多的麻烦!”在班仔看来,犹勒的做法显然是在自找麻烦,它现在明明可以直接以酋长女儿的身份对豺狼人下命令,并没有豺狼人会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对犹勒的命令有所抵触,但犹勒却偏偏要班仔先把杰森救醒,然后再说服杰森来下达命令,而这样将原本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的初衷却只是——犹勒不希望让它的父亲感到失望?
“不好意思,但在这件事情上,我有我自己的考虑。”犹勒诚恳地向班仔表示歉意,但仍然坚持自己的做法,见此班仔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对着在场的豺狼人德鲁伊挥舞了一下前爪,于是这些训练有素的豺狼人德鲁伊便分散开来,开始对山洞之中的重伤患进行初步的救治。
而班仔则亲自出手,一个回春术拍在了昏迷不醒的杰森的身上,然后就用它那吓人的大爪子,把杰森给提起来,然后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这条土狼的动作可以说得上粗暴,昏迷之中的杰森也因此咳嗽得更加厉害起来,甚至还吐出了一大口的带血的痰块。
“这位‘土狼’大夫能信任吗?”看着自己的丈夫即使在昏迷之中也是一脸痛苦的表情,犹勒的母亲顿时有些紧张地抓住了犹勒的手,对着自己女儿轻声询问道,然而班仔虽然正在专心致志的“折腾”杰森,但以它那灵敏的听力,还是听见了犹勒母亲的质疑。
“你们可以放心,说到救死扶伤我还是相当专业的,不过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们,这个豺狼人肺部中箭已经过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把它体内的箭头取出?现在它的肺部已经严重感染发炎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班仔并没有追究犹勒母亲的质疑,毕竟对于这种因为不明情况而着急上火的患者家属,解释从来都是白费力气,还不如直接拿事实狠狠地怼它们一脸来得简单。
“你是说,我丈夫的体内还有一个箭头没有取出?”犹勒的母亲的表情非常诧异,显然它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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