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百口莫辩（2 / 2）

“谁啊？”刚从凶杀现场出来，我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加上敲门声让我感觉来者不善，因此谨慎的问了一句。

“开门，我们是物业的，你家洗手间漏水，把楼下给阴透了。“听到这儿，我怎么感觉这话这么耳熟啊，好像总在电视里听到似的。

不过我当时也没多想，伸手把门打开，门外的人一下子涌入到房间里，定睛一看，竟然全是警察，而且还没容我反应，已经被连个年轻的小警察把胳膊架住了。

“哎？你们这是……”

“你是王昙？”

“是”

“那就对了，先跟我们走一趟吧，有点儿事儿跟你核实一下情况。”说着那两个小警察把我架到了门外。

我跟他们说，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么，这么架着我，让街坊邻居的看到还以为我犯事儿了呢。

前头跟我说话的那个警察，笑呵呵说，“你以为你这事儿还小么，这事儿要是能说清最好，说不清你就摊上大事儿了。”

我猜到他们那一定是为那个报警电话来的，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只不过我得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能尽量把话编的圆满点儿，如果我要直接告诉他们，我是因为灵魂出窍所以看到的凶杀现场，估计他们板上钉钉的得把我当成神经病。

警车在路上飞驰，我却满脑子浆糊，实在想不到可以蒙混过关的借口。思来想去，我觉得反正现场我没去过，警察就是怀疑，也不可能把杀人的事儿栽到我头上，而且我发现的时候，屋里的一男一女早就死了，我之所以第一时间报警，为的是救那姑娘，现在她也得救了，我也算是问心无愧了，既然这样，警察抓我也就抓了，反正没证据他们也不能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索性我就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想到这儿，我把心一横下定了主意。审讯室里，我被安排在一把椅子上，在我面前，是一块儿上了锁的木板，在我的强烈抗议和严重不满中，警察最终把铐子给我卸了，不过打进去之后，我一句话也没说，这让负责询问的两个年轻警察有点儿上火。估计要不是因为审讯室里全程录像，他俩能把我揪起来暴打一顿。

正在僵持的过程中，一个稍微上点年岁的警察走进来，跟那两个年轻警官耳语了几句，然后俩人点点头，走出了审讯室，与此同时监控用的闭路电视也被关掉了，看到这儿，我心里有些发慌，现在屋里只剩下我和那个警察两人，而且唯一的依仗，监控这会儿也没有了，我心想这老小子不会跟我来刑讯逼供这套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直接，这老家伙来到我面前，然后把手慢慢的伸进怀里。我感觉自己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他的手慢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当看清他手里的东西之后，我的心回到了原位。

他掏出一包烟，然后从里面抽出一支递到我面前，我摇摇头，说我不会。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麻烦么，我们调取了所有的监控录像，也找到你进出小区的影像资料，而你又是第一个打电话报警的人。这很难不让我我们联想到，你跟凶手是一伙儿的，而且当警察赶到现场，寻找目击者的时候，你却跑了。你在逃避什么？难道说这事儿跟你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么？”

那警察掏出打火机，自顾自的抽着烟，时不时的把烟朝我这边儿吹一口。我呛得直咳嗦，可仍旧不知道这事儿该从何说起，难道让我告诉他，是因为我的魂魄目睹了凶杀过程，要是这样，我还不如直接承认人是我杀的呢。

老头见我不说话，他也不着急。后来一根烟抽完了，见我还是没有交代的打算，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