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剑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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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将军如此亲密的,一定是长乐公主!”

百姓一个个的都惊呼了起来。

皇帝、皇后、皇子、公主这些名词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是神圣、神秘的存在,现在得见。个个难掩心中的激动。

秦风见长乐激动得脸色通红,轻笑道:“夫人的人气比起为夫只高不低嘞。”

长乐紧紧的牵着秦风的手臂,十分自豪的抿嘴轻笑:“百姓敬重秦大将军,是爱屋及鸟呢!”

“都一样。”

“不一样。”长乐小脸认真道:“他们尊敬的是秦夫人,而不是长乐公主。”

秦风搂着柳腰,也不分辩。他心中也是激情难抑、感慨万端,事实上,他忙于军务,事实上他根本没有为百姓做过什么,百姓的热情让既感动,又惭愧。还有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事实上,我没有做过什么。”

“不!”长乐道:“你给百姓们创造了一个和平的生活条件。”

……

突厥女子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他无法理解疯狂的人们,可是她能够感受到百姓们对于那个青年男子的敬爱。

“老伯伯,秦将军可是秦风秦虎贲……”她拉住一个年迈老者询问。

须发俱白的老者肃然道:“姑娘说的正是秦虎贲,当世霍骠骑。他率领一万大军,三次深入大草原,打得突,呵呵,你知道的。”看人家小姑娘是突厥人,老者及时收拾话头,免得人家尴尬。

朔方奉行的贸易集市奉信和平共处、搁置争议共同致富的商政,突厥、回纥、铁勒商人的到来给当地的服务业带来了很多的拉动作用,只要是诚心诚意做生意、游览的人,善良的百姓都抱以和蔼与欢迎的态度。

突厥女子美眸中闪过一丝意外,笑着自语道:“这么说,秦将军做得很不错嘛。”

“你们的大将军,也就是朔方秦都督!”突厥女子笑着说道。

老者不住的点头赞同:“不错?岂止不错哦,朔方要是没有了他,哪有今天。听往来商旅说,秦将军是天上的星宿,是武曲星下凡来着,是专门帮助我们老百姓来着。”

“请问都督府怎么走呢?”

“你问这做什么?”老者一脸警惕的反问,前不久,长乐公主遇刺一事在朔方闹得沸沸扬扬,也因此事,都督府盛怒之下,调动大军歼灭了朔方境内所有的盗贼,至于流氓地痞、地主恶霸也让都督府找到证据给没收了财产,全部给抓去当苦力去了,朔方现在的治安条件不说是全国最好,但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段时间了。

突厥女子俏目一转,笑道:“我家在突厥是世代经商,想与秦将军做笔关于马匹的生意。”

老者神色一缓,道:“这样啊,你从右边直走,绕过集市就能远远的看见巨大的行宫,都督府就在行宫边上。那里曾经是大将军府呢……”

突厥女子笑了笑,道了声谢,牵着自己那匹青骓马往老者所指的方向走去了。

**********

朔方都督府!

游玩不成的秦风安安心心的呆在后院陪伴长乐谈诗论画,玉漱、四美婢、四剑侍在一边伺候着。

长乐与十个女孩各具绝美姿色,让秦风有种唐僧误入女儿国中的感觉,四剑侍的装束与她人不同,她们姐妹四人均着宽松的青色武士服,却掩盖不住那一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的好身材。

秦风看来他们怀抱着的宝剑,忍不住起了考较她们的念头,对于他们的剑术与武艺,秦风也只是在李世民的信件上知道,却从来没有直观的见识过。

“你们师姐妹,谁的武艺、剑术最高?”

姐妹四人微微一愣,这位将军平时忙碌得脚不沾地,除了第一次见面时说过几句话,平时都无交集,姐妹四人私下里议论,以为秦风少年得志,瞧不起她们姐妹呢。此刻,秦风出言询问,反倒有些惊异了。过了一会儿,大姐头雨荷答道:“大将军,三师妹灵薇剑术为冠!”

灵薇硬梆梆道:“大将军万夫莫敌,不如指点一二。”挑衅意味十足。

“脾气不不小。”秦风乐了。

雨荷怕秦风发脾气,心中大急的解释道:“大将军,三师妹痴迷于剑术,不通人情事故,大将军莫怪。”

秦风大笑道:“不怪、不怪!一看灵薇姑娘就是专注于剑术的人,她的心中恐怕除了剑,再也容不下其他了。灵薇姑娘不妨使出你的剑术。”

“好!”

灵薇也不废话,使出了她师门剑术。

她的剑术果真不同凡响,长剑横削直击,迅捷无比,未到五六招,剑势中已发出隐隐风声。她出剑越来越快,风声也是渐响。这套“平湖剑法”,是她们师父得意之作,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剑锋上所发出的一股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人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的后退。

灵薇手上那柄剑,已经被她运转如刀,或砍,或劈,气势十足。霸道异常,秦风冷眼旁观,发现灵薇的宝剑与众不同,她的剑是特制的,比普通的宝剑厚重了许多,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实难相信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会如此至刚至阳的剑术。

满场寂静,所有人都看着灵薇,一张张俏脸上又是崇拜又是欢喜。特别是不懂剑术的玉漱等人,让灵薇的剑术眩花了眼,也不知好坏,只顾一个劲的叫好。

“请大将军指点。”过了一会儿,灵薇潇洒的收剑而立,精致如玉的面孔闪过一丝光芒,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不屑,左手往前一伸,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剑,是她的生命!受制于人,她不得不舞剑,这已经是破了她的例子,她心里是很不舒服的。

舞剑,对于她而言,是一种人格、信仰上的侮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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