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壁清野的焦土战术(1 / 2)
“闪开、闪开…大将军阁下来了。别在这里继续起哄了?”几名菲里德的重甲卫兵见状,走上前去;训诫站在周围的兵痞,替讨逆大将军在人群中开辟出了一条道路。
“哎呦!——真塔玛的臭!呸!——”当一名重甲卫兵靠近一个满身污泥,衣服破烂不堪,胡子头发一大把抓,坐在臭水沟旁边,不断从水沟内掏出恶心的秽物,满脸傻笑的老头时;不禁被腐败恶臭薰得恶心的掩捂口鼻,脑袋直偏的往地上吐出了一口唾沫。
“哼,哈哈哈哈…好吃、太好吃了。你要不要来点啊?你要不要尝点啊?”紧接着,老温彻斯特就把用阴沟里掏出的秽物,塞进了自己嘴里,一边津津有味的品尝;一边爬起身,把手上剩下的这种玩意,递向了两个最靠近他的重甲卫兵。
“你这个疯老头,走开!——”“快离我远点!——”两个重甲卫兵眼瞅对方无比恶心邋遢的样子,闻着令人欲吐作呕的臭的气味;一边赶紧退避,一边大声的呵斥。
“这叫花子到底是谁啊?怎么跑进了军营里面哗众取宠,公开表演吃屎?”菲里德一时无法认出老温彻斯特是谁,站在比较远的地方;伸手指向食屎的腐败贵族,疑惑不解的问身旁侍卫。
“启禀将军,这个人好像是温彻斯特公爵。据说,在半个月前就已经疯了,不光吃屎;还一天到晚在泥地里打滚,从不洗澡。所以,就是有人想打他,也不敢靠近了。”身旁的一名侍卫闻言,双手抱拳的禀报。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既然是公爵阁下,如此尊贵的人物。你们怎么能够让他吃屎!!?——还让他打扮成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这不是告诉天下人,我菲里德不仁不义、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用尽手段的故意折磨人吗!?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菲里德闻言,两只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便彻底的恼了;用手指点着周围侍卫们的脸孔,大声的训诫斥责。
“将军阁下息怒。”“将军阁下息怒。”…附近的卫兵们见状,纷纷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的道歉。先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兵痞子们见状,也都学习卫兵,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的低下了头颅,汗颜惭愧的根本不敢作声。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将军阁下。责任并不在各位军爷的身上。而是我家老爷,因被怀特蛊惑的那件事;连日来颇感自责,茶不思,饭不想,反复的辗转难眠;
曾经多次想自尽谢罪,都被老奴苦苦相劝的拦下了;终因精神上承受不住压力崩溃了,才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这皆是因老奴照顾不周,所犯下的错误,和各位军爷们并无关系。”
只见衣着破旧,温彻斯特的老仆人四肢着地,在地上爬到了菲里德的眼前;声泪俱下,头都不敢抬一下的替现场的侍卫们辩护。他深知老温彻斯特要想保住性命,绝不能得罪菲里德身边的任何一名亲信。
“你就是刚才喊吃屎,把他们都吸引过来了的人吧?”菲里德见状,放下了抬起的手臂,面目和善的询问。
“正是。”老仆人头也不抬的答复。
“你不要替他们开脱了。本将军清楚,这不是你的过错。否者,你也不会故意在军营里面大喊大叫,引诱本将军过来了。”菲里德非常明白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继续表情平和的劝导。
“不,这就是老奴的错!老奴想不出的别的法子,既没能照顾好公爵老爷;也没有及时把老爷的情况,汇报给将军阁下。”老仆人闻言,继续趴伏在地上,头也不抬的指责自己。
“好。那我就不予追究他们的责任了。你站起身,抬起头来吧。告诉本将军,你和你的老爷需要什么?”菲里德见状,借梯下坡的原谅了自己的属下,并吩咐老仆人。
“本人只是一介草民,多年受老爷的恩惠无以相报,什么都不需要将军您给。至于老爷,需要洗澡刷身,换洗衣物,改善饮食,并得到专人的服侍照顾。没了。”
老仆人遂站起身,回头望了老温彻斯特一眼;低头,小心翼翼的回答菲里德德问题。当他说出“没了”的时候,正傻乎乎坐在阴沟旁边,吞屎的老温彻斯特本能的抬了一下脑袋,紧接着继续低头啃屎。
“真的没了吗?你就不想回巴伐利亚去吗?”菲里德诱导性的提示。
“真的没了。巴伐利亚现在,正在被翼人和兽人的大军入侵。老奴断然回去,也是凶多吉少。老爷还是戴罪之身,又病成了这副模样,离不开老奴啊。
所以,老奴和老爷还是待在军营里面好;待将军剿灭了叛匪,回头去消灭翼人和兽人的军队时,再回巴伐利亚也不迟。”老仆人作揖鞠躬的谦卑恭敬回复。
“好。本将军就封你为千夫长,虽不指挥军士,但拿千夫长的俸禄。再每月赏你三百枚金币,务必将温彻斯特阁下,照顾得好好的。待我拿下克莱茵城,再挥师巴伐利亚!——”
菲里德从老仆人的言行中,已经瞧出对方是一位少见的忠义之士,并且颇具胆识才能;遂大手一挥,封了对方官职,并赏赐了黄金。
“多谢将军阁下。老奴一定不负将军阁下的期望。”老仆人闻言,低头深深的朝菲里德鞠了一躬。
“将军阁下万岁!——”…现场的官兵们随即也都站起了身来,高呼万岁。菲里德闻言,心满意足的转身,径自离开了。
“老人家,你真是会做人。以后有什么难处,喊小弟一声,小弟马上就来帮忙。”“好人呐。将军阁下和老人家您,都是好人呐。”“各位军爷。各位军爷也都是好人呐。以后就请多烦劳各位军爷,帮助老奴照顾我家老爷了。”
“那是自然,没得话说啊!——兄弟们,是不是的!?”“是的!——”“大声点,我没听见!——”…老仆人随即就被周围的官兵围在了中间,攀谈聊侃得不亦说乎。
“我说你啊,当时怎么能够那样说!菲里德都开口了,我们岂不是错失了一个返回巴伐利亚的良机?”当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官兵们都离去了之后。乞丐般打扮的老温彻斯特,般老仆人拉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小声斥责。
“那是老爷你,当时没有瞧见菲里德的眼色。要是老奴敢提,返回巴伐利亚的事宜。我们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吗?”老仆人直言不讳的回禀主子。
“算了。反正好在,你也被菲里德封了个千夫长;以后一定要花钱多请几个佣人,把老爷我照顾的服服帖帖的。也没枉费我温彻斯特家族,对你家及其祖上好几代人,多年以来的赏赐恩惠。”
老温彻斯特闻言,内心一点也不感觉到惭愧;反而提醒老仆人,自己家族待对方有多么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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