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更疼她【重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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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一惊,立刻按铃叫来佣人,让她去拿一套花映月的衣服,又叫来负责照顾她的女佣总管,厉声问:“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她的吗?她怎么忽然病了?你们是给她吃坏了东西,还是让她出去吹风了?”

“没有,饮食我们都有注意的,不会出事,太太午后晴朗的时候在院子里走了一下,我们看着她穿得很厚实,戴了帽子,才放心让她出家门的。残鮤璨晓”

“那她怎么莫名其妙病了?”

他情急之下,声音大了一些,花映月耳朵贴在他胸口,被震得嗡嗡响,醒了过来。

他还想说,花映月握住了他的手道:“不怪他们,是我自己不小心……走过松树下面的时候我不小心踩滑了,扶了一下树干,上面的积雪掉了一块下来,落了我一脑袋,还灌了不少在衣领里面……嫱”

池铭抿了抿嘴,说道:“花园里所有的路都做好防滑措施,这样的事我不想发生第二次。”他给她换了衣服,带着她去了医院。

虽然雪块落入衣领十分冷,但是花映月马上进了屋换衣服,佣人又送上了热红茶,照理说不至于生病。池铭很清楚,她的身体被心中积郁的痛楚影响,已经虚弱了,这意外不过是一个诱因而已,说到底,她得的是心病。

花映月这一病就总是低烧不退,精神萎顿,只能留院治疗。医院来往的人多,成分也复杂,池铭不想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借机“探病”,影响她的心情,便让人直接把病房设在了他办公室附设的休息套房里,避免不必要的应酬,也方便自己时时照顾。他办公的时候,她就在房间里静养,如果办公室没有别人来,他就直接呆在她身边,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和她轻声细语的说话。晚上他也住在办公室,调好闹钟,准时给她量体温,喂她吃药镪。

这一日下午,某知名的杂志按照预约,派了首席记者路念涵前来给他做专访。她被陈秘书带进了办公室,一进门,就闻到了清雅的梅花香气,抬眼一看,墙角一米高的青白釉瓷瓶里插着几支红梅,星星点点的红花点缀在枯瘦的枝干上,仿佛红宝石,莹然生光。她目光一转,落在不远处的池铭身上,微微一笑:“池少是个风雅的人。”

池铭起身迎接她,和她握了握手,引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笑言:“不敢当,路女士过奖了。”

路念涵目光掠过他,迅速把他的仪态和着装收入眼底,在心中记下了大概印象。他穿着浅灰色的衬衣,配上黑色的西裤和皮鞋,剪裁合体,将他年轻而优美的身体衬托得十分挺拔,领带,袖扣,皮带等配饰无一不精致,结合在一起看,很和谐。他的举止温和文雅,风度翩翩,虽然随和,举手投足间隐约透出一种含而不露的贵气。

她道:“绝对没有刻意恭维,池少的着装直接上时尚杂志都行,而且,别的老总在办公室摆的植物一般是风水树,你却用梅花装点,还不风雅?”

池铭笑了:“等我妻子醒了,我一定会转述你的话。衣服是她给我配的,梅花也是她建议我摆的,路大记者眼光一向高,却不吝夸奖,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路念涵轻轻扬眉:“原来是池太太的手笔……”她端详着池铭的神色,捕捉到他眼里的温柔。作为一个采访过无数精英的资深记者,她对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力相当的自信,池铭的柔情实在是找不出做作的痕迹。她抽出笔,微笑道:“池少和太太感情真好,实在是令人羡慕。不介意我写进稿子里吧?虽然我们是政经类杂志,重在您的事业,不过,人物专访适量的加一些家庭细节,会显得形象丰满许多。”

“当然可以,不过希望不要过多在这里落笔。”

“为什么呢?”

池铭笑道:“映月实在是太好了,你写太多,会给我引来竞争者的。”

“池少真是爱开玩笑。”路念涵打开了录音笔,揭开钢笔笔帽,看了一眼笔记本上的提纲,微笑道,“进入正题吧。”

她问了不少池铭创业期间的事,问题非常尖锐,对重点把握得极好,池铭一一应答,有惊无险的对付过了。

路念涵的笔记本上写满了速记,她放下笔喝了口茶,话锋一转,说道:“池少,最近有件事,坊间议论纷纷,我十分好奇。”

“什么事?请讲。”

她重新拿起笔,直视着他的眼睛,仔细捕捉他每一个细微的眼神:“在前省委书记的寿宴后,有一个小型的舞会,您邀请汪氏的大小姐汪梦云共舞,却让她受了伤,同时,最近汪氏企业频频出状况,不少分析者认为,这两件事是相关的,汪氏在商场越发困窘的幕后推手是你,汪小姐受伤,是你对汪氏发动攻势的预兆。请问你怎么看。”

这个说法和事实差不离,可是,他怎么可能说出真相?无奸不商,人尽皆知,但是,表面上,他必须表现得和光明天使一样,阴谋是不可能放在明面上的。这个采访并不是揭露或者曝光,不过是探探他的态度,商场斗争,胜者为王,他的形象还不是取决于他怎么说,只要他不被路念涵抓住错处,那么,采访稿不会出现负面的词汇。

池铭调整了一下坐姿,仪态舒缓,眉梢轻扬,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果然是坊间的议论,很有趣,但是和事实相距甚远。这两件事没有必然联系,先说汪小姐受伤一事,首先,您的表述有偏差,不是我邀请她共舞,而是她极力邀请我下舞池。”别人用引导舆`论的法子对付过他,他难道不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汪梦云引他下舞池是事实,虽然“极力”二字有所夸张,但是,彼时绕在身边的年轻女士和有心和他联姻的家属不少,那些人早就不满汪家那副“池铭属于我家,你们也不掂量下自己斤两”的态度,汪家出事,他们是绝对乐意落井下石的,不可能有人来解释。

“是吗?”路念涵笔尖停了停。

“当然,你可以去求证,舞池不大,当时在我身边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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