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奸`夫淫`妇的大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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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下楼去观景室看到花映月的时候,形象已经被三只哈士奇糟蹋了百分之八十。铫鴀殩晓棕榈滩这几日十分热,他穿的也都是非常轻薄柔软的丝绸或者细棉布,被雪橇犬用牙齿大力气的一拽,直接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他的左腿右腿分别被两只狗抱住,腰被另一只狗抱住,花映月正在喝药,见状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池铭不高兴了:“笑什么笑?我被这几只死狗弄得要死不活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只是你今天的衣服特别的破……”她擦了擦嘴,不得不把药碗放下,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喝药,这药汁虽然难喝之极,但好歹也是各种名贵之极的药材熬出来的,喷完了可惜。

池铭咬牙切齿的去推哈士奇的脑袋:“滚滚滚,去扯钟南那王八羔子去!”

哈士奇以为他是在和它们玩,伸出舌头把他的手舔得湿湿的,池铭缩回手甩着,咬牙切齿:“去去去!婷”

狗狗们更开心了,张嘴就叫,而且不是一般狗儿的汪汪叫,嗷呜嗷呜的和狼一样,这声音把宅子里别的狗也招呼了过来,大到阿拉斯加小到约克夏,一窝蜂的冲进房间,把池铭团团围住,一时间房子里狗叫此起彼伏,池铭被各种狗推来推去的几乎站不稳,花映月笑得几乎岔了气,连忙叫来佣人。可这些狗几乎只听钟南的话,佣人不得不把钟南叫了过来。

“钟南,拜托,把狗叫开吧。”

钟南笑眯眯:“映月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完就把狗儿们给喝止了亦。

池铭裤腿都被扯了半只下来,身上被舔得水亮亮的,他一解脱就冲过去把钟南按倒在地,钟南嗷嗷叫道:“池铭!你想干什么!当着你老婆扑倒我!太不像话了!老子又不好这口……”

池铭闻言打得更狠:“王八蛋!老子今天不把你撕了就不姓池!”

钟南一边挡他的拳一边道:“你再打,再打的话这几天你就光着屁股吧!我一件衣服都不借给你了!”

池铭闻言更怒,他带来的衣服都被这些狗折腾成布片布条了,这几天只能穿钟南的衣服,他继续揍:“是吗?老子又不是找不到你的衣帽间!现在这些死狗扯烂的也都是你的衣服,过几天你也没衣服穿了,咱们要光一起光……”

“你要抢光我衣服?我光屁股了,可是会被你老婆看见的,到时候别吃醋……”

“你TM还说!”

“别打脸,喂!”

狗儿们围了一圈,汪汪呜呜的起哄,花映月被吵得有些头疼:“好了!别打了,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

两个男人终于停止了,互相不服气的瞪着,钟南的衣服也被扯了几条口子,他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委屈的看着花映月:“你老公撕我衣服……”

花映月又喷出了一口药,一边咳一边说:“你再这样废话,我也揍你!”

他们闹出的动静太大,关瑶瑶本来在房间里照顾松鼠的,也被吸引了过来,睁大眼睛看着两个头发乱糟糟衣服也像乞丐的男人:“呀,今天打得有点精彩嘛,谁赢了?”

钟南腻过去:“瑶瑶,这两口子欺负我……”

“去去去……”

钟南立刻变了脸色:“你还敢不耐烦?我马上去把你松鼠的窝儿给翻了,大松鼠小松鼠都丢给我的狗吃……”

关瑶瑶立刻给他捶肩膀:“哎,你被他们欺负了啊,真可怜呀,不要哭啊……快去换衣服吧,要不都不帅了……”

钟南满意的走了,池铭也去换了一身衣服,回来抱住花映月。她在他身上闻了闻:“唔,洗过了?”

“被那些死狗舔来舔去的,不洗简直活不下去。”

花映月想起他被一群狗围着舔的样子,又笑了:“狗狗喜欢什么,都是用舔的。”

“谁要它们喜欢!”

花映月看着伏在自己脚边的小约克夏,柔声道:“狗狗其实挺可爱的呀。”

池铭脸色微微一沉:“你……你别说想养一只啊……”这几天他被狗折腾出阴影了。

花映月看了看他的脸色,叹息道:“想养,可也只有算了,万一有了狗,你家都不回了怎么办?”

池铭脸色马上好了,亲了她一口:“就知道老婆最体谅人。对了,你喜欢狗的话,等回国了,我带你去维钧家里玩。他养了一只萨摩耶,长得还算可爱,就是喜欢咬家具。”

“他……他养狗?”花映月眉头皱了起来,那个冰山会养宠物?

“买来哄女人的。”

哄女人?这比他养狗的消息更惊悚。

见花映月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圆,池铭忍不住笑了:“你见过的,姓林,在N市,温泉别墅……”他说着就闭了嘴,温泉别墅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残忍,不管是谁都不愿再回想了。

花映月怔了一下,也没多问,只依偎在他怀里,用脚轻轻的拨弄着小巧可爱的约克夏玩。

“你……你这么想要狗?要不来只别的宠物?瑶瑶那儿不是有六只小松鼠吗?要不,去要两只咱们养?”

花映月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当我是几岁小姑娘,没吃到糖就哭么。不养也好,你有那么大的公司,我也会回医院上班,我们都那么忙,宠物恐怕对管家还更亲一些,养什么养啊。”

池铭舒了口气,端详着她的脸道:“气色好多了。”

“嗯,我天天按时吃药的,医生的治疗我也很配合啊。”花映月抬起手,让他看自己的手臂,“看,长了肉了,不再是柴火棍子了。”

池铭在她手腕上亲了亲:“还是太瘦,继续长胖吧。”

“又哄我玩。真胖了你不嫌弃死?对了……”她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我昨天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体内的激素含量已经下降,估计下个月就能恢复正常水平了。再养一养的话……”她把头埋在了他怀里,声如蚊蚋,“老公,你的身体过段时间也会完全恢复,是不是呢?”

池铭忍着心中酸楚,说道:“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激素水平是趋于正常了,可是她的卵巢和子宫的损伤还没修复,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这些事实,他是不许任何人告诉她的。

“我在想,如果顺利的话,我也根本没空回医院继续上班了,万一做手术的时候害喜,手不稳,可是要命的事。到时候怀胎十月,宝宝小的时候也离不开我,我估计得过几年再回手术台啦。”

池铭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咬了她一口:“成天催着我要孩子!这么急,想的不是孩子,是造孩子的那件事儿吧?”

花映月掐他:“你胡说!”

“你敢说你不想?”

“诶,你别摸……随时会有人来呢……”

“那咱们回房间?”

“大白天的窝进去,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啊?”

池铭只能把手收回去,横了她一眼:“不行你还招我。”

“谁招你了?是你胡思乱想吧?”她坐直了身子,一边理头发一边道,“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叫乐乐,好吗?”

池铭微微垂眼,挤出微笑:“好。”

风雅端坐在珠宝店二楼,戴着白手套的店长亲自捧着一只珠宝盒,小心翼翼的打开。红色丝绒底座上躺着一枚极其漂亮的羊脂玉佛,小小巧巧,温润的光却照得人眉心一片莹润亮泽。她轻轻的拿起玉佛,站起来,拿到旁边婴儿车里躺着的女儿身边,对着她凝脂一样的幼嫩肌肤比了比,说道:“成色的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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