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咳,必看)(1 / 2)
钟南在她身后低低的笑:“花小姐,刚才是做戏,可是演着演着,我觉得,假戏真做了也不错……”
花映月睁大眼,手肘往后用力一撞,撞到了钟南的肋骨,沉沉的一声响。残颚疈晓他闷哼一声,她手肘也痛得要命,还好他手上力度因此松了一点,她挣脱了,回身看着他,气得眼睛发红:“钟南,做人别嚣张过头了!你这样死命占我便宜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一个没受过训的女人好欺负?我还以为钟先生年纪轻轻便执掌偌大的势力,算是个人物,结果还有精神为难我这样一个没多大能力反抗的女人?不是只有懦夫才欺负弱者吗?”
钟南眼睛眯了眯:“这话说得……拐着弯骂我?有这个胆子,你也算不上多弱势。不过,我觉得你这话真是武断,天下大多数人是弱者,上位者要统御,要获得利益,都是通过某种意义上的欺压弱者才能达到目的,难道那些大政治家,大老板,都是懦夫?”
花映月转身:“我没兴趣和你辩论。钟先生如果真的想做点什么,我承认我没法子对抗,不过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怀疑,你是在这岛上泡不到女人,不得不强迫别人的女人。”
钟南迅速跟上,走在她身边与她并行:“我有的是女人,即使没带人来,风雅对我的招待规格也是顶级的,我想要什么女人,不管是哪种类型,一句话,就会有人把合意的女人送到我床上。可是,我找女人不追求数量和刺激,那是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我要的女人,总得有些除了皮相之外的引人入胜之处。彗”
花映月加快速度,钟南也加快了速度:“话都不说了?”
她冷冷一笑:“钟先生想听我说什么?”
“花小姐要不考虑下,离开池铭,跟了我?挠”
她抿紧嘴,目光越来越凌厉。
“别这样瞪人,眼睛和小灯泡一样。考虑下吧,我知道花小姐不是道上的人,对我没什么了解,我简单说说吧。明面上的身份,今天何念儒已经提过,不过,所谓风险投资,在我所掌握的财势里,只是冰山一角。你跟了我,不会吃亏的。池铭对你也不怎么样,瞧你在他面前不敢多说话的可怜样,我虽然算不上什么脾气好的人,但是,你和我一起,绝对会轻松太多。”
花映月冷冷道:“钟先生比池铭有钱,这个我不怀疑,可池铭给我的物质,我已经十分满意了,没必要为了更多的珠宝而转投他人怀抱。我想,你既然能掌控这么大势力,绝对不会是个冒失的人,对池铭的女人提要求,肯定是事先调查过我和他的底细的。我认识他很多年了,他一直对我不好,可我没想过离开他。不必你讽刺,我知道这很蠢,可是,他就是那个让我心甘情愿做一切的人。”
钟南微笑:“真是让人感动。可是,我听了这故事,更想把花小姐收为己有,如果有个美丽的女人肯为我这样,真是人生幸事。”
两人已经走出了椰林,星光铺天盖地洒下来,她的肌肤被映得如冰似玉,姣好身形一览无余,他眸光一暗,含了挑`逗之意望向她的眼睛,她淡淡回视,那份镇定,让他眼中灼烧的火渐渐的弱了下去。
“钟先生,请不要再绕圈子了,请问,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钟南一抬眉毛:“花小姐这句话真是让我费解……”
“我知道,钟先生绝对不会像表面上这样放浪不羁,我也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我还没有迷人到让你失去理智的程度,你对我无礼,不是因为我吸引了你,而是因为我是池铭的未婚妻。你知道池铭的身份地位,我不信他的势力小得你根本不放在眼里,可以肆无忌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使你准备与他为敌,也不会在这个地方,这种时候动手。刚才你还和他谈笑风生,一见如故,怎么忽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得罪他?这样矛盾的做法,实在是让我不得不多想。”
钟南还在微笑,可是放肆的神色已经在脸上消失了。
“我会把这事告诉给他的。他会做出什么反应,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确定,池铭不会因为这事失了分寸。你如果想看笑话,很抱歉,你会失望,他即使对我不好,也不至于让外人看出什么。如果你想试探他的深浅,那你也会失望,他有能力在短短几年成为商业巨头,这样的人,是你随便试一试就能知道深浅的吗?钟先生,我觉得,你不是真心想得罪他,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他的底线和处事方式,然后根据这些,提一些要求,是吗?”
钟南抱住胳膊,走近她几步,低头,呼出的热气吹起她的刘海:“花小姐,女人太聪明了可不是好事。”
她退后:“多谢钟先生夸奖。”
“你说得对,我是在绕圈子,不过,圈子绕得更厉害的,是池铭,第一次有人说了那么多话,还让我摸不清他的想法的。我不想点特别的法子,怎么让他乖乖的交底?我等着他来找我。”
花映月道:“他会来找你的。”说罢她转身,没走几步,钟南又开口,“花小姐。”
“还有什么事?”
钟南脸上又露出迷人的微笑,晃眼看去,仿佛一个没心机的大男孩:“刚才我是玩玩而已,不过现在我的确对你有点兴趣了,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找我。”
花映月一怔,脸倏地涨红,咬牙冷笑一声,大步走了。
此处离别墅并不远,走了一刻钟也就到了,看到窗口的灯光,她狂跳的心脏终于平和了一些,可是她很快又想起新的问题——刚刚池铭是和钟南一起的,钟南又是暗杀人又是躲避追兵又是非礼她的,花了不少时间,这说明,池铭早和他分开了。
他回来了吗?自己不在别墅,也不在海里游泳,穿着泳装。她这样一身行头,也没法带上手机。他找不到人,是不是正在着急?现在别墅这边是不是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她急急的从阶梯上了露台,卧室没别人,她套上一件连衣裙,推开门到了客厅,发现杨学等人有的在上网有的在看电视,见到她,纷纷道:“花小姐,有什么事?游泳尽兴吗?”
他们神色如常,仿佛根本没发现她有一段时间并不在海里游泳的事。
她定了定神,说道:“嗯,海水挺好的。对了,池铭还没回来?”
杨学露出个暧昧的表情:“池少肯定会回来的,花小姐你别急……”
她咬牙:“我只是想和他商量下,在家里请一个北方面点师傅,做点羊肉泡馍,油泼辣子扯面,岐山臊子面,凉皮儿什么的,有时候特别想吃这些,对了,还得会烙饼……”
一听到“烙饼”,杨学脸色立刻一变,一本正经道:“池少被一个同样来参加婚礼的法国人请去鉴定一样据说是明朝的古董首饰,那个人是隐藏的国际刑警的要员之一。这是绝密。池少临行之前,一直和刑警组织的人保持着联系。”
花映月心一沉,又牵涉了警方,这个岛还真是藏龙卧虎。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说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