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没有可比性(3000+)(2 / 2)
花映月脸色微微发白,推开她的手,思忖片刻,说道:“他生气的时候抓着我肩膀说了几句狠话发泄,可是……后来他什么都没做。”
“他如果什么都没做,你至于哭得眼睛到现在还是肿的吗?”甘泉又开始扑簌簌掉眼泪,哽咽起来,“映月我怕啊,我没法放心,其实……就前天……我,我租了车去郊区逛,回来的路上追了池少车的尾,当时他就很生气了……昨天我又不小心惹了他……”
花映月递纸巾过去:“别哭了,你真的别担心了,得罪他的人不少,但是只要不伤根本,他根本不会用心去报复,你那点事情算什么?他最大的损失不过是车被撞了下,而他又根本不差钱。”
“可是……”
“信我的,好不好?我觉得你这是杞人忧天,他平时那么忙,怎么会有空来针对你?”他现在绝对不会为这小事分神,连她,他都不再折腾了,何况一个几乎无存在感的甘泉呢。
“可是……可是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肯定也没真正的得罪过他什么,他还不是对你……”
花映月眼中闪过黯然之色,又旋即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我和你情况不同啊,你知道,你和他只是曾经的校友,现在不过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而我……太复杂了,没可比性不是?”
甘泉闭上眼,唇角抽动了几下,下颌绷紧,良久,缓缓道:“是啊……没可比性的。”
花映月见她泪水不再流那么急了,放下了心,又想起杨学说的暂时让让池铭这个病人的话,便说道:“他最近工作上不大顺利,脾气是很暴躁,所以时常发火,过段时间就会好。这样吧,在他心情好些之前,你我就少见面,平时发个短信,或者上网聊天都行。”
甘泉睁大眼,抓住她的手:“映月,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和我做朋友了?以后是不是都不能来找你玩了?”
她这突如其来的依恋让花映月怔了下,失笑道:“哪儿那么严重了,只是暂时。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孩子气,还撒娇了呢?”
甘泉抱住她肩膀,娇小的身子贴过来蹭啊蹭,像只小猫咪:“就是撒娇就是撒娇,谁让你个子比我高呢。我们要一直当好朋友。”
“知道知道。你这样简直像小学女生。”花映月摸了摸她头发,说道,“收拾东西吧。刚刚出来的时候池铭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今天晚饭时去市区某餐厅等他。正好我有空把你送去机场,然后再去市区。”
甘泉理了理头发,擦干残余的泪痕,把纸巾团成团往废纸篓里一掷,淡淡道:“他还请你吃大餐啊……”
☆
N市去上海只需要坐一个多小时的高铁,池铭嘱咐杨学给他订了早上八点半的票,清晨,便让这个忠心耿耿的手下开车来接他,直接去了高铁车站。
早班车的人本来就少,一等座的客人便只有他们两人。杨学去和乘务员说了几句,叫他们暂时别进车厢打扰,回到池铭身边,以极低的声音道:“池少,我已经联系了陈松明医生。他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去。”
池铭点了点头。
“陈医生的来历我也查清楚了,他是正规招聘进来的,也没什么亲友与何家有牵连,不过,这些都不好说,在医院工作了这么久,他被何先生收编了的可能性也有。”
“这不重要,他不过只是个医生。我想验证的不是自己的病,也不是他的后台,只是想确定一下何叔的事……”池铭顿了顿,看向窗外,笑意略带凄凉,“这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理解,毕竟以前交情那么深,是谁都不肯轻易下结论的。只是……如果陈医生真的是何先生的人,会不会把你的疾病透露给外界?”
池铭眯了眯眼,说道:“不会。何叔如果真的有鬼,现在肯定会加紧让我放宽心,免得我起怀疑,暂时不会有动静的。如果我一检查,事情就闹开了,只能说明是有人指使。因为陈松明这人作为一个有口碑的医生,是绝对会对患者的*保密的,况且我还是老板。他也没什么不良嗜好,不至于在人前失态,疏忽大意的把这事说出去。”
杨学道:“也对,如果是有人指使,那人肯定是知情人,可现在能知情的人有几个?很快就能查到何先生身上。”
池铭颔首:“就是这个道理。再说,我忽然不去,何叔怕是会怀疑我知道了什么事,这就打草惊蛇了。对了,昨天映月给你的熏香,你都寄出去了吗?”
杨学点头:“是的,秘密发给了楚少,让他私底下给军队的鉴定中心看看。不过池少,为什么你不立刻告诉陆少和楚少,非要等一会儿呢?”
池铭沉默片刻,说:“我的病情诊断,花不了什么时间,等证据确凿了再说也不迟,不急那么两天。”
“明白了。我已经给咱们自己绝对可靠的人私下发了信,他们一周之后就会赶到滨海。到时候以交代工作的幌子,把事情给大家好好的说说。”
池铭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好了,这些先不说了。下午回来的车票你都订好了吧?”
“车票和餐厅都订好了。”
池铭怔然想着花映月,不知道现在开始挽回,是否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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