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6000字)(2 / 2)
她在他目光逼视之下乖乖的张嘴,他手腕一倾斜,水一滴都没进她嘴里,全洒在她衣襟上。她今天穿的纯白的衬衣,水一润,瞬间透明,里面内衣精巧的蕾丝清晰的浮现出来。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扯纸巾,他却一只手攥住她手腕按在座椅靠背顶上,另一只手覆上她濡湿的衣服,她大惊,挣扎道:“池铭,你疯了!这是高速!旁边都是车!”
“傻妞儿,我的车都贴了最好的太阳膜,这么暗的光,谁看得进来?”
“你……”
“你以为我很大方,喜欢别人瞧见自个儿女人这副媚态横生的样儿?”
花映月急道:“池铭,别在这儿,你……”
“那去哪儿?”他咬住她的耳垂,“这里不行,就只有去沙滩了,幕天席地的,你喜欢?看不出,我的小映月那么火辣……”
“闭嘴!”她脸色紫涨,却无可奈何,只能瞪大一双水眸,徒劳挣扎着。
“让我闭嘴只有这一种法子……”他吻住她的唇,她张嘴就咬,他嘴唇很疼,却被刺激得更兴奋,同样也咬伤了她,两人的血液交融在一起,满口腥咸,就像互相搏斗的兽,满含了恨意,却又渐渐的停止了撕咬,舌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在了一起,脸也贴得紧紧的,他身子用力的压着她,就像要把她嵌进座椅之中。
她身子软软的,颤抖个不停,他的脸感觉到了热热的湿意,有一些进入唇缝之中,又咸又涩。他离开她的唇,把她抱进怀里,声音亦微微发颤:“我没动过花海天。”
她闭上眼:“我没法信你。”
他把头埋在她肩上,沉沉的笑起来,手指越收越紧,掐得她腰生疼,她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叫道:“你撒手,好疼!”
“你他妈还知道疼!”他空出一只手按了按胸口,冷冷的笑出声,仿佛面前是一尊再滑稽不过的玩偶。她被他看得发毛,大口呼吸着,他伸手扯她的衣襟,扣子崩落在地,她惊叫着挥手打他,却被他把两只胳膊都拧住往后,拿领带缚上。
被这样一捆,她不得不挺起胸,双峰从衣襟里挺立出来,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似乎要从胸衣里跳出来。她屈辱得大哭:“池铭你变态!”
“变态?你也只配这样!不知好歹……”他牙齿咬得格格响,眼神像淬了火的炭,目光似乎能让她皮肤灼烧起来,他低头咬伤她锁骨,听到她呼痛,抬头森冷的笑,“疼?可你这样一个不收拾不老实的性子,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吗?照理说你该很喜欢我这样才对……”
“滚!”
“别嚷嚷,你这张小嘴儿骂人可难听得很,还是被我玩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叫着比较好听……”
她脸就像要烧起来,呼吸更加急促,带着胸部起伏不休,他目光越来越深邃,见她又张嘴要嚷,他直接扯出手帕塞住她的嘴,拍拍她的脸:“别哭,等会儿你会求着我玩你的……”
她的丝袜被退到了脚踝,裙摆被撩上去,露出匀长光滑的腿,他轻轻的抚着,掌心满是柔软细腻的触感,她轻颤起来,死死的瞪着他,他根本不理,手指一点点的向上攀爬,到了根部最嫩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画圈,她身子一缩,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亲了亲她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别急。”
这样的曲解让她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可是感官却益发的清晰起来。他的手指摩弄了一会儿她修长的腿,便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轻揉最隐秘的花朵。她很想忽略这种感觉,可是身体不争气的随着他的指尖渐渐的失去控制,蜜汁溢了出来,润湿了布料。她闭上眼,羞愤欲死,可是心里最深的地方却像有只手在挠,她隐隐感觉到了本能的呼唤,却又不敢面对,她恨自己,她怎么可以有反应呢?她应该和槁木死灰一样……
池铭捻了捻手指,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映月,你瞧瞧,你有多喜欢我碰你。”
她死死忍着眼泪,别过视线,在心里默默的背诵医学专用词汇。
下面一凉,他把她最后的屏障也退了下来,她心中诵读的词随着他刺进来的手指分崩离析。她几乎是哀求的看向他,用力的摇着头,他亲吻着她的脸,云淡风轻的笑:“你想我拿出去?”
她点头。
“口是心非,真的不想要,你吸这么紧?我都快抽不出来了……”
她闻言拼命的挣扎起来,胸部剧烈起伏颤动,他直接隔着胸衣含住了小蓓蕾,她从喉头发出一声哀鸣,全身颤抖,他抬起头看着她:“哭什么哭!”
她眼波闪动,头发散乱,脆弱得就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他咬了咬牙,抽出手指,扯掉她嘴里的手帕,捧起她的脸:“乖乖的听话,回去和连青说清楚,让他别妄想了,早点签离婚协议,老老实实呆我身边,我就放过你。”
她看着他的眼睛,找到了一种类似绝望的情绪。
他几次三番的说不是他做的,而他也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难道真的……
可是现有的证据,全部指向他啊!
但是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为什么还是坚持把她带在身边?如果只为了报复,他何必赔上婚姻?
她哽咽道:“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人人都说只有你和曲医生进了病房,可你都不相信是曲医生做的……”
“映月,给我点时间,我会查的,我绝对不会容忍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他解开她的束缚,吻了吻她冰冷的唇,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怔怔的看着前面的车流。
她渐渐平静下来,额头抵在他左胸,他的心跳那样清晰……她心很疼,她也真的不想他是凶手。
池铭的手缓缓滑到她腰上,她伸手推他:“我不要!”
他动作停住,她以为他又要发火,可他抽了纸巾,慢慢的给她擦拭掉她腿间的粘湿,替她整了整衣服,看着她破损的上衣道:“等会儿回城,我给你买件衣服。”
车流终于疏通了,他到了前面的拐弯处,折回城里,在购物中心之前停了车,走进一家店买了身衣服带回来,给她穿好。路灯从车窗照进来,他看到她红红的眼睛,沉默片刻,说道:“你别再和我对着干。”
她垂下眼,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她怎么可能乖乖的顺着他?
还好他没有逼着她再次把话说明白,发动了车,往一处常去的私密性极佳的餐厅驶去。
折腾了这么久,两人都饿了,点了菜就吃。
花映月夹了一筷子鳝丝,还没放进嘴里,池铭抬眼看着她,她不解的瞟了他一眼,自己吃了,他皱皱眉,她坐不住了,想起他往日的易怒,只得开口:“怎么了?”
“我也要。”
花映月愣了,这人是在撒娇?
不搭调啊……
他抿着嘴一言不发,等着。
花映月夹了一个虾球放在他碗里,他面无表情的吃了。
还拽!
他刚才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居然还发火,还要求她做这做那。她心里又委屈又气愤,暗自咬了咬牙,见他吞了虾球又继续看她,看了看桌面,从豉汁鲫鱼刺最多的背部夹了一块鱼肉放过去,谁知他看了一眼,把这块鱼肉拨一边:“刺多,挑一块没刺的。”
花映月简直想摔筷子了,忍着气从鱼腹夹了一块没有刺的肉,见他放进了嘴里,又给他舀了一勺蟹黄豆腐,他还没动勺子,她又给他夹了两块碳烤松茸,这样一边想撑死他一边发泄,他的碗迅速满了,他干脆停了筷子看她不停夹菜。
她终于发觉了不对劲,赶紧收回手,他看着满碗的菜,笑了:“耍小孩儿脾气?”
“……没有。”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把碗里的东西都吃了,等她把面前的汤盅吃完,便拉着她离开餐厅。
连家所在的别墅处于主城区外的幽静富人区,街道皆是一片浓荫,入了秋,满地彩叶,被车轮碾得劈啪作响。他在路途中忽然拐弯,把车停在了一处隐蔽的树荫之下,她心道不妙,刚想开口,他便把她拉进怀里:“刚才很不乖,得罚一下。”
“你!”
“谁让你不懂事?我手软放过了你,你却不收敛。果然是对你好点你就得寸进尺,不给点颜色你就真的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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