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怒火(1 / 1)
池铭眉头一皱:“你的反应未免太过度了。蝤鴵裻晓人人都知道你我交情不同,她名义上是你老婆,我送份厚礼,算不了什么。”
连青侧身,望向花映月,灯光流泻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个发光体一样引人注目,他忽然很心烦,轻蔑的撇撇嘴:“她带玻璃都不配,那么好的翡翠,搁她身上,白糟蹋了。”
“就当她是首饰架子吧,她如果真戴玻璃了,丢的也是你的人。”池铭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伯母在美国那边的手术已经联系好了,主刀医生给好几个国家元首动过刀,技术和心理素质都是值得信任的。等她身体好些了,你早日把继承手续办好,然后,自由归你,她归我。”
连青想起刚才她犀利的反唇相讥,心顿时一沉:“花映月怕是没那么好拿捏,我就怕到时候逼她她也不肯离婚。”
“她再聪明,没人撑腰,也只能被我搓圆捏扁。”池铭盯着花映月,她腰背挺直,透出一种韧性,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彻底软下来,连反抗的心理都不敢产生,连思想都被主宰,比死更可悲。
酒会终于结束,连青要去一趟上海签合同,订的夜里的航班,便直接去了机场,顺势让池铭帮他送花映月回去。
她不想再和池铭交锋,心太乱,理不清思路,她需要静下来,好好想想,因此一上车,她便靠着座椅闭上眼,做出熟睡的样子。
她应酬时不免喝了几杯,脸颊酡红,又添了一分妩媚,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暧昧的温度迅速上升,池铭把她拉过来,手指滑过她脸颊,忽的想起少年时。彼时他高三,每天中午和陆维钧楚骁许朝阳三人在操场打篮球,花映月总是站在观战的女生队伍里,目光追着他跑,他们都说,如果她不姓花,真的建议他收了她。
当时他怎么想,怎么回答的呢?他努力的回想,可是回忆就像处在大雾之中,朦胧得看不清。
手指往下,滑到她锁骨,凉悠悠的翡翠冰了他一下,他蹙眉,想起刚才连青说的话,心情顿时变得糟糕。
的确,现在自己想做什么还得遮掩,连打扮这个漂亮的小宠物都不能随心所欲,他一边想,一边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感觉到她身子紧绷,他的怒火顿时找到了宣泄口,冷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装睡?”
花映月心一跳,来不及想对策,下巴就被他掐住,不得不睁开眼。
“我没有。”抵死不认。
池铭缓缓道:“花映月,别把我当傻子。告诉你吧,在我面前老老实实,才有好日子过,耍花招,死路一条。做错了事,认错的话,我可能饶你,遮掩或者找借口,那你铁定会后悔。”他按下通话按钮,对司机说道:“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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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花花是青的老婆,所以某人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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