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3章(修BUG)(1 / 2)
第二十三章
纪长宁低低的笑,将她完全覆在身下“在我千算万算的时候,苏莱为什么你总学不乖?”
他的手钳制住她的,苏莱挣了挣没挣开。
她瞪着他,蓦然发现黑暗里的纪长宁暴戾如同绝望的兽,他眸心深处攒着小小一团火焰,像是冬日里的寒星,亦像广袤草原上孤寂燃烧的火焰。绝望又热烈,他一遍遍重复“苏莱,乖一点不可以吗?”。
苏莱的心蓦地就软了,她呼吸一滞,就这一秒钟的功夫纪长宁便将她的手抬高至头顶。神志瞬间恢复,苏莱再次大骂“纪长宁你想干嘛?你放开我!”
纪长宁冷笑,扯了腰带便去绑她的手“放开?苏莱,你这辈子都别想我放开你!”坚硬的皮带扣咯的苏莱手腕生疼,他犹不放心,缠得更加紧。然后覆上她的唇大力啃咬起来。
她挣扎,他野蛮;她顺从,他乖觉。其实苏莱一早就摸到了纪长宁的心思,她只要顺从一些投入一些,他对她也会温柔会怜惜。
可是,若是她顺从,那便不是她苏莱了。所以,他们的每次欢爱都像是野兽间的殊死搏斗,一下下给对方的全是致命伤,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势头。
苏莱想,也许她跟纪长宁注定是荒野中两条冰冷的铁轨,背负着感情的列车颤抖一生,不能拥抱,不能分离。
她的衣衫已被褪尽,纪长宁进来的又快又猛。苏莱吃痛,抬脚去踹他,他闷哼一声,却是借势进的更深。他嗤笑:“苏莱,想要直接说就好了!”
苏莱“……”干脆偏过头不去理他,由他在她身体里挞伐。眼睛有点涩,眼前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他揽在那个女孩腰际的手掌,他凑到那个女孩耳边温柔的笑容,他看着那个女孩时的爱意与怜惜。还有,为数不多的几次她打给陈奇时,陈奇欲言又止的尴尬犹豫……
苏莱闭了闭眼,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热,几近灭绝的快活感潮水般涌来。有什么冰冷的液体滑下,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纪长宁,放过我吧!”干涩、无力,带着祈求与希冀,带着沉重与决绝。
纪长宁的动作顿住,埋在她香软里的面容一点点放大在她眼前。他拨开她凌乱的发,入目的便是她泪流斑驳的面容。
心脏处钝痛,他哑着嗓子一字字问:“苏莱,你刚刚说什么?”
有些情绪,似乎开了闸就再也控制不住。苏莱依旧无声的哭泣,眼泪却越来越凶。“纪长宁,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
她说,她求他!第一次的时候,她求他,他没应。从那天起她便再没说过一个“求”字。就连之后他封杀她,逼的她无路可退时,她妥协也只是脱了衣服躺倒他床上闭着眼睛承受而已。
这些年,她问他要专辑要剧本从来都是理直气壮,没错,是“要”。她会说“纪长宁,我要出专辑!”“纪长宁,那个剧本不错,我要演!”“纪长宁,我要那个奖项!”“纪长宁,我要……”
可这次,她在高朝紧缩的余韵里哭得不能自已,她求他,求求他放过她!
她说“纪长宁,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了,为了她我们断了好不好?我也是女人,女人都有占有欲,都希望自己爱的男人只有自己一个人。她知道了会生气的,她生气你也不会开心。所以,放过我吧,我们之间就是一场错误。我真得……很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他擦掉她眼角的水迹,却发现怎么擦都擦不干净,那些眼泪一串一串的砸下,他觉得自己的手都被渍的发苦,那些苦顺着肌理一点点侵进心脏,苦,苦得他要发疯。解了她的绑束,他问“苏莱,什么样的才是正常人的生活?”
“像是普通的女孩一样。有一个很好的男朋友,我们是因为相爱在一起。他可以不高不帅也不用太有钱,但他会护我如稀世珍宝,我痛了他比我还痛,我哭了他会为我擦眼泪,我累了他会抱着我躺在他怀里睡着。我们可以牵着手去买菜,也可以一起逛街看电影。然后感情到了一定程度,会结婚,会生一两个孩子,就那样一直变老。纪长宁,那才是我想要的,你成全我好不好?”她抱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呢喃。
这是这些年来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苏莱第一次主动偎在她怀里,第一次对他诉说心里的渴望,第一次向他妥协。可纪长宁只觉得荒谬可笑,他要拼命克制才能忍住那些涌在眼眶里的泪水。
他那么渴望的场景却是这样子发生。而他,偏偏还要由他自己,来毁灭她对平常生活的渴望。对不起莱莱,对不起,他看着她的眼泪满目悲凉,他的手颤抖着举起。
下一秒却是扯住她的头发,他笑,笑的残忍邪佞“演够了吗?苏莱,你想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别做梦了,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有我在,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要我放过你,除、非、我、死!”
苏莱睁大眸子,她的表情在这一瞬间显得有些可笑。那些眼泪还在争先恐后的涌出,嘴角却高高扬起。
苏莱笑,笑她自己的天真。果然,这才是纪长宁,冷血无情没心没肺的纪长宁,他不爱她,自然不会对她的眼泪妥协。他若爱她,以他的个性就更加不会放过她!
她还是打错了算盘,就她这些小心思,他怎会看不破?苏莱抹了抹眼睛,刚刚他怎么都擦不净的眼泪仿佛一瞬间关了闸口,她对上他讥诮的眼,露出大大的笑容“唔,被你看穿了?我就说我这演技,自然入不了纪总的眼。您可是我们演员们的大老板!”论演戏,谁都比不过你!
纪长宁皱了皱眉,又仿佛没有。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抱住她。苏莱笑,缠上他的腰“那么,我们继续刚刚没完成的好了!”
直到他火热的液体如数灌进她体内纪长宁紧皱的眉头才松了松,他翻身下床径直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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