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人间烟火,欢喜在心(2 / 2)
莫邪霍地伸手向后,拖住她的臀;另一手按住她髋骨,巨大的昂扬找准了源口,微微一吸气,便猛然狂龙入洞!
什么垂花门,在他的狂猛之下,根本就不堪一击。那穿门而入的刹那,沫蝉疼得手指甲都死死抠入他脊背的皮肉中去!
“疼么?”他凶狂喘息,再不见往日白衣少年的清美,此时只是血性掠夺的狼!
“疼……”沫蝉回答他。
可惜他却没有因此而给予任何的温柔,反倒指尖扣入她臀里去,紧紧扣住她所有秘境,沙哑嘶吼,“会更疼的……宝贝儿,我要让你更疼一点!”
他缓缓撤回,在她第一波疼痛还没有消散的刹那,再度积蓄起狂烈的力量,凶猛地再度一击直入!
“该死的,我要杀了你!——”沫蝉疼得大哭出来,指甲因为疼而失控,在他脊背挠下两条长长血痕!
他随即便激烈起来,再不是耐心地深入浅出,而是一波又一波,炮火凶猛密集的猛攻!
“混蛋,啊——,你个野.兽!”沫蝉哭得浑身颤.栗,身子下意识绷紧。
他感受着她双.腿的自然夹.紧,快/感如爆发的山洪,汹涌而至!他左右推紧她腿的外侧,用力又让她夹得更紧——“小妖精,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哦,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他们身.下的餐桌可遭了殃,四只桌腿无法承受住两人体重的疯狂摇曳,桌腿变得凌乱而失衡,固定桌腿的螺丝与木板之间的咬合发出吱嘎吱嘎的残喘……
沫蝉只觉自己是狂风中的秋叶,或者是海啸风浪上的小舟,全然无法自主的疯狂摇曳,每一下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无法承受——他的粗.壮几乎要将她撑裂,他的冲击让她觉得自己将要被捣成齑粉。
混蛋!混蛋!怎么敢想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这样的雷霆万钧!
不懂温柔的公狼,难道要她第一次就死在他身.下么?
她大哭,激烈处忍不住高声叫骂,可是他就是一下都不肯放松,仿佛非要将她骨架全都摇散……
可是说也奇怪,开始觉得无法承受的疼,以及狂猛到超乎人类忍受极限的撞击速度,却不知在哪一刻起,忽地变成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她乘坐在海啸中的小舟,被潮涌快.感给一下掀翻,她被整个浸入无边无际的潮水里——周身每一个毛孔,都被快.感灌满!
所有的感官都绷紧了尖叫,“哦,哦——!”
她的高chao,无法抑制地到来。并且一波连着一波,不肯止歇!
这样的时候,他并没耐心等她平静下来,反而垂首狠狠咬住她的幼兔!红豆含紧,反复摇曳,让她刚要浮出水面,便被他再度肆意按着头按回潮水之中!
“小邪,你不可以对我这样……我会死的,救命啊!”
沫蝉刚喊出来,眼前便是一片骤然的黑。天地就这样暗了下来,他却在她最深处蓬勃而发!
灼烫而连绵的炮火,一股一股,全都击中她最深最深……
他的指甲深深掐如她臀的皮肉里去,他死死攥着她,摇曳她的腰,配合他最后的猛攻——然后,才弟弟嘶吼着命令,“你可以昏过去了,现在。”
沫蝉只觉自己是被摇碎了的娃娃,在终于能躺回到桌面上的那刻,终于疲倦地沉入了梦乡。
心里只有一句话:该死的,真是头不折不扣的,野.兽啊……
.
沫蝉虽然终于逃入了梦里,可是这个梦却一如往常般睡得不安稳。
整个梦里都是那头野.兽,披着一身银白,在白月黑林之中,不分青红皂白地按着她的胳膊腿,任凭她怎么哭喊,依旧好整以暇地埋在她腿之间,耐心细致、深入浅出地舔着她……
就仿佛,她就是一根滋味最棒的骨头,让他怎么舔都不厌,怎么舔都有好滋味!
这梦做得……沫蝉一激灵从梦里醒过来。
睁眼就是满眼的东瀛风格浮世绘。身子肥腻柔白的女子,梳高髻,半luo身子,以各样姿势摆弄风姿。这样的内容,被富丽的色彩、细腻的线条渲染得更为靡靡。
沫蝉猛地省得,她此时是躺在了莫邪的床.上!
梦里,被坏狼舔得腿.间水意润泽,沫蝉有些不好意思,想赶紧查看一下。可是一低头看下去可不得了——原来一切都不是梦,她腿间可不是依旧伏着个家伙!
唯一比梦里优美的,是那个舔她的不是大野狼,而是周身瓷白如玉的秀美少年。他红唇柔舌,缓缓进出,一双凤眼里流淌着不可思议的风情,他颊上漾起的蔷薇羞红让她只觉心上一抖……
他看见她醒了,却没停下唇舌,从她腿.间促狭看她,舌尖故意拉长了动作。
沫蝉大囧,伸手按住他的头,惊愕地问,“该不会,该不会我整个昏睡的时候,你都在,都在……”
“当然。”他餍足地卷着舌尖舔舐着他红润如蔷薇花瓣的唇,“甜美极了。”
“啊你!”沫蝉愁得捂紧了脸,“你,你怎么也不睡一会儿啊!”
他拉开她的手,让她看他的神情,“傻瓜虫,你该不会是以为,只给我一次,我就能满足了吧?”
刚刚那么激烈,她都要死要活了,他还不满足?!
莫邪卷着舌尖儿乐,“要不要跟我一起试试看,我究竟能连着要你,几天几夜?”
几天……啊就……几夜?!
沫蝉被吓得几乎失语,满脸通红地瞪着他,“这,这会出人命的!”
捉过枕头去砸他,“你,你别把你在你们狼群里的规矩给我整来,我,我可不会让的!”
沫蝉一边砸他,心里还是吃味了——好吧她也研究过动物的节目,知道狼群里为首的狼王,要与整个狼群里所有的母狼交.配。母狼如果集体发.情,那公狼的工作量就会很大……所以神马连续几天几夜大战神马的,好像也的确是可能的。
一想到这个家伙,曾经跟无数头母狼,夜以继日地“混战”……沫蝉将枕头颓然地扔在一边,扭过身去不肯理他了。
莫邪看懂了她的神情,叹息了声凑过来,将她抱进怀里去,“你跟我说过,只有人类是面对面亲热的,对吧?”
沫蝉不肯搭理他。
他再说,“所以也只有人类才能真正享受到性.事的美好。傻瓜虫,狼群的传宗接代,与你我这是不同的。狼群都是很快结束,而且只为繁衍,毫无快乐。”
他用脸颊摩挲着她柔.腻的身子,“可是跟你,我即便没有进.入,只是吻你、摸你、舔你,却都能让我满足……”
不知是满墙的大红底色的壁画给掩映得,还是他真的害羞了,他面上涌起迷人而稚嫩的蔷薇红,他又无赖地伸指去摸她的桃林,“这一切对我来说,好新奇。你整个身.体,对我来说都是瑰丽的迷宫,让我不知疲倦地想要四处探索。”
沫蝉虽然还绷着,可是因为他的话,她的身子已经自动湿.滑起来。于是他的手指便得逞而入,宛如小提琴的琴弓,悠扬而又绵长,滑响她身子的弦。
而沫蝉也甘心成为他的琴,他的弦,为他将身子弓起再打开,宛转再舒展……
她的嘤咛便成为琴弦发出的最美的乐声。高低徘徊,绕梁而不绝。
他则凝视着她每一个变化,每一瞬神色,眼睛都舍不得眨。
看她为他臣服,他含笑覆下,“反正已经醒了,便别浪费这样的好时光。再疼一次,好不好?”
直到东方天白,他还在她最深处剑刺。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一次次砍倒的篱笆,好不容易倒下却再度被他扶起,于是再一次剑光挥来……沫蝉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活着,熬到天亮。
原来人类真的,比野.兽还强大。
当他再度爆发,沫蝉咬着他耳朵低吼,“这是最后一次了,不然我就没力气回家了!”
他一声狼嚎,热泉蓬蓬洒入。他五官在青白色的晨光中忽地狠厉起来,他下方爆发中却抬起上.身,捉住沫蝉左耳——随即一股剧烈的疼痛穿刺耳垂而入!
沫蝉疼得缩紧身子,随之巨大的快.感从她夹.紧他的结合处,骤然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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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该去见乔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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