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1 / 2)
小雅歌被她的亲昵蹭的咯咯银铃般的笑声,一双胖嘟嘟的小手在她脸上胡乱怕打着,像是与她嬉闹又仿佛有些嫌弃的推让,木凡乐见这奶娃娃笑的欢唱,前些月的阴霾也随之散去,心情开朗得紧,笑眯眯的又在她脸上亲上一口,不停的夸赞道:“咱们的小雅歌真是太可爱了~”
“早在外面就听见驸马爷的爽朗的小声,原是你和婴孩在一起逗乐啊~”容嬷嬷端着慈祥的笑意走进书房来。这些日子她也在这公主府好好的养伤,暴雨之事,她已无力,只能与公冶卿梦处理。
木凡乐见她来一边轻轻的拍打哄着小雅歌,一边笑着对她道:“容嬷嬷,你随意坐~”
容嬷嬷也未坐下,走到她面前,低眉看着这粉雕玉琢的小婴孩,笑道:“这女婴长得真是俊,看来以后上门提亲的青年才俊必会络绎不绝啊~”
木凡乐听她的夸奖,笑弯了眼道:“容嬷嬷,小雅歌才这么小,你就想到她的终身大事啦~你想的可真远!”
容嬷嬷带着笑意瞅她一眼便落座到书房的客椅上,追随昔往,沉浸回忆,道:“想当初老奴就是这么抱着小公主,轻轻的软软的,肤色皎白胜雪,一双漂亮的通彻大眼睛更是惹人爱,天生个美人胚子,老奴当时也和皇后娘娘闹趣说‘以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做小公主的驸马~”说道此处,她顿了顿,看了眼眼前眉宇间不夹杂这任何戾气的木凡乐,暗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
木凡乐虽不知她在想什么,但却未忽视她黯然神色的瞬间,反而挂起随和的笑意,落落大方的道:“是有很多人想做公主大人的驸马,可容嬷嬷没想到最后公主大人招的驸马是我这样的白身,对吧!”
她和公主大人是有差距,但那又怎么样!两人的感情只要两个人坚守就是了,别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去。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说~
谈自己的恋爱,让别人吃酸葡萄去吧!
她这么干脆的回答倒是让容嬷嬷一怔,随即又从新挂起了慈祥的笑容,道:“驸马爷的说都说道此处,倒是让老奴我有些无地自容了,还望驸马爷不要多心啊~”
“不会!”笑呵呵的干脆回话。
容嬷嬷满意的看着她,干净利落的回答最能表现出那个人性子。虽然这木凡乐在学礼仪之时,尽懒惰至极,可性子也至纯至净,公主喜欢的许就是这点吧!
“驸马爷与公主成亲一年有余,不知何时老奴能抱抱少爷和小姐呢~”纵使知道她是女子,容嬷嬷还有故有深意的问上这么一句。
两个女子在一起不易,何况当今天子最恨的便是女子相恋!
木凡乐抱着小雅歌的轻拍的手一顿,笑容也僵硬在脸上,久久才尴尬笑道:“这种事要看天意,嗯!对!看天意!要是老天垂怜白身又吃软饭的我呢,就不会让我和公主大人之间出现可爱又可恨的第三者,要是老天让公主大人不待见我时,那容嬷嬷就可以抱抱传说中的少爷和小姐了~”
她和公主大人都是女的,孩子什么的都是浮云~而且她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小孩,但,小雅歌除外!!!
容嬷嬷听闻她的这番回话,双肩微颤,最终忍不桩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乐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哟,我的驸马爷,你让老奴该如何回答,是让老天垂怜你呢还是公主不待见你呢!罢了罢了,你是你和公主闺房内的私隐之事,老奴担忧驸马爷见他人做爹爹眼红,自个儿也想要个孩子,怕你在外金窝藏娇,让他人暗结珠胎,最后闹的与公主和离!”
她内里的含义是,身为女子的你是否有朝一日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后悔与公主这段虚假凤凰的姻缘。毕竟一个女子只有做了母亲,她的人生才算是完整。木凡乐在她看来始终是太年轻了。
“不会,我只喜欢公主大人,她若不离,我便不弃,她若要离···|”说道此次,她故意一顿,故作神秘。见勾起容嬷嬷好奇心之时,又贼兮兮的抱着小雅歌,俯身在容嬷嬷耳处低语,道:“她若要离,我变化身成为牛皮糖粘着她,还是最强韧性的那种,让她相甩都甩不掉!”
容嬷嬷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打从心里的仰首一笑,只是,顷刻之后,她作正经模样,道:“驸马爷,可还是记得老奴教与你的礼仪中的夫言!?”
她这话看似是玩笑话,但她满心的坚定她看得到。
真是个···傻丫头!
但也希望这傻丫头能说道做到!
“是是是,六从八得,”木凡乐也装作一脸受训的模样,端正态度。可小雅歌就像是通了心智一般,不喜欢她正经的模样,两只小手胡乱的在她脸上乱抓,一个顺手便抓住她眉宇前刘海,谋住力道的狠狠拉了拉,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疼,只是这样子被抓住,就会跟着垂首,很是不便
“容嬷嬷,小雅歌或许饿了,你在这儿休息片刻,我抱她去找奶娘了!”
容嬷嬷看着那一路都在和小婴儿对话的身影欣慰的笑了笑,转身随处在书架上取出一本有关皇后的书籍,对着书籍自言自语道:“皇后娘娘,公主如今已出嫁,虽说是嫁了个丫头,但也不失为一个良人···你也可以放心了,她们之间注定是不会有子嗣的了!”
醉春楼
语怜的闺房之中,红木桌上搁有一个碗瓷,里面盛了半碗酒水,李扬拿出小刀在指尖上割破。挤出一点血低落在碗中,语怜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女婴,拿出一个纤细的银针戳破她的小指尖,在孩子撕心裂肺的哭闹中,强挤出一滴血。
李扬见两滴血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脸上挂起得意又狂喜的笑:“我李扬有后了,天不绝我!”
只是,片刻,他又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一身白装,高雅冷然的俊美年轻男子:“你也来试试!”
他必得多个心眼,毕竟与他相好的莺儿出身不正,他实在是不敢确保莺儿未与他人欢好过!这水与碗有没有被人动过,实在不知而知。
小心驶得万年船!
帮他人养子,绝非他所愿。
公冶卿梦如白玉般的柔荑捻起一颗白子定在棋格上,对他的话恍若未闻。李扬不由的眉头一竖。
语怜抱着孩子,语气不善,道:“莫不是大驸马不相信这孩子是你的,你可知,莺儿为了产下你的唯一的血脉已难产而亡!”
语怜的话还是让李扬微微一愕,在见她怀中的哭闹的女婴,更多出一丝爱怜:“她真的是我的?给我抱抱!”
接过婴孩,李扬仔细端详一会,长长的舒了口气,这孩子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长公主与五皇子也有了间隙?”此时,公冶卿梦斯文却又极为清冷的问道。
李扬能感受到她言语中莫名的威严,道:“公子既然知道那又何必多次一问。”
眼前这男子依旧是往日的心高气傲,不过却有几分本事。当初让他帮五皇子的成事,却未在五皇子面前露面,应该不是五皇子的人,那应是别的党羽,他既然能在暗中助五皇子一臂之力,那推到五皇子也是轻而易举,他得多个心眼,为以后谋出路:“不知公子能否为下官引荐你背后之人,下官着实好奇,谁能有你这么神机妙算的智囊!”
若没猜错,这男子应该是侍奉其他皇子的!
公冶卿梦神色淡然的捻起被绞杀的黑子放入棋篓中,轻易道破,道:“大驸马是想贤臣择明君?”
李扬看了看终于安静下来的孩子,轻哼一笑道:“良禽择木而栖!”
五皇子成不了事,窦氏没了血脉,更难以维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