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节 如出一辙的字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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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夏绵这个动作,脑袋嗡地一下,马上就把那把钥匙拿起来,朝夏绵的手里塞:

“夏绵哥你干嘛?你干嘛要拿这个?”虽然嘴上这么问,可哪里不知道夏绵此举的含义!

他还了木梨子家里的钥匙,意味着他在宣布,他与在场所有人的决裂!

可是夏绵的拳头捏得死死的,钥匙完全塞不进他的手里放弃了,想把钥匙塞进夏绵的衣兜,可是在她准备做出这个动作时,她细瘦的手腕被夏绵一把牢牢捏住!虽然也有练过,腕力很强,但毕竟她还是个孩子,不管是手劲还是别的什么,都不能和已经成年了的夏绵比,更何况她擅长的是中短距离的攻击,夏绵这么直接捏住她的手腕,她不仅毫无反抗能力,手腕还被夏绵的手捏得生疼!

不理会连声地呼痛,夏绵定定地看着安,声音沙哑,但是极度冷静,刚才他的躁狂早已消失无踪,可是现在的夏绵,看起来更像是一块不可接近的冰,比刚才的炽热与敌意,更加叫人心寒:

“简遇安,从蓝马山庄开始,你就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现在,你也是我最不信任的人。明明白白地说,我不可能再到这儿来了。简遇安,说实话,我怕你。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发生了多少事?你不怕吗?不怕把我们所有人都害死?”

安的声音变得有些哀伤,可她也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我觉得我有权知道你的理由。”

夏绵的回答很冷漠:

“理由你自己清楚。”

安固执道:

“我不清楚。”

夏绵看着安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伤人的讽刺意味:

“那你就自己去找。你不是很聪明吗?”

安死死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声音中居然掺杂着一丝不稳定的颤音和哀求的意思:

“你就不能跟我说吗?”

安的声音,听得在场的其他人都有些心酸。

在他们的印象中,安哪里求过人?

可夏绵对于安的态度完全不为所动:

“我不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人?”

撂下这句狠话后。夏绵松开了紧攥着手腕的手,把她朝后轻轻一推跌了个踉跄,摔倒在了沙发上,那把钥匙还被她抓在手里。

她保持着被夏绵推趴下的姿势,回头愣愣地看着夏绵。

此刻的夏绵。却像是在看一群陌生人一样,环视了一圈客厅之后,转身就走,连半分迟疑都没有!

客厅里似乎静止了,只有江瓷在停顿了两秒后,拔腿追向了夏绵离去的背影。

龙炽在后面气鼓鼓地喊住江瓷:

“小瓷!别去追他!这个人疯掉了!”

江瓷头也没回。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指令:

“你给我在这儿好好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龙炽说得没错,夏绵是疯了。否则怎么会和他们绝交?

但是江瓷想知道的是,夏绵疯掉的原因是什么?

在跑出木梨子家的别墅后,江瓷紧跑几步,从后面扳住夏绵的肩,声音中含着明显的怒气:

“夏绵,你今天是想干吗?”

夏绵的背僵硬得像是一块铁。对于江瓷的问话,他完全是无动于衷的状态,看得江瓷心头火起:

“你聋了?说话!”

夏绵终于有了反应。他扭过半个身子,刚才还停留在面上的冷漠,此刻已经被一种无奈的神情所取代。

看到这个样子的夏绵,江瓷也怔了,抓着他的手稍微松了些,口气也放软了:

“夏绵,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走,跟我回去,把话说清楚。别动不动就扔钥匙,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说到最后,江瓷的语气中已经有故意的调侃成分了。

说着,她拉着夏绵的胳膊,想把他拉回别墅。

可是,夏绵偏偏像一尊雕塑一样,扎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身高优势让江瓷费了死劲也拉不动他。

江瓷在发现自己是白费力气后,也放开了手,刚才才被压抑下的不耐烦此刻又有了冒头的趋势:

“你到底怎么了?给句痛快话行吗?”

夏绵看样子是想要张嘴说话的,但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居然渗出了血来!

江瓷一看就急了,手忙脚乱地往外掏卫生纸,并埋怨起修来:

“修也真是的,怎么下手这么狠?”

嘴上这么说,江瓷却又心疼地在心里埋怨夏绵没眼色:

你又不是不知道修护食!你冲队长嚷嚷,还把u盘丢她脸上,这可不是找死吗?

夏绵在咳嗽了一阵后,喘息稍平,缓缓道:

“江瓷,今天我以为木梨子也会在,所以想以她的个性一定会出来问我究竟,没想到她今天……咳……不在……不过如果是你,也没什么太大差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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