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危机前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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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闷着头喝了近一个小时的酒,安什么也不问也没有说话的意图,只是碰杯,喝酒是在打开第三瓶白酒后彻底喝茫的,跑到洗手间里吐得稀里哗啦。安问了她好几声想回哪里住,她才迷迷糊糊地拉开自己的包,从里面取出一张别墅区的门禁卡丢给安,门禁卡上印着一串地址。

如果没错的话,这应该是钟家的别墅地址?

安费了好大劲,才把折腾到出租车上,到达目的地后,她连先迈哪条腿都不清楚了,安干脆直接把她从出租车上背了下来。下车后在路边的树下又吐了一回,吐得眼泪汪汪。她喝得实在是太多了,现在酒劲上泛,意识已经不大清明,安问她难不难受,她的回答也都是吐字不清的呓语呢喃。

安帮她顺背的时候,往周围看了看。

这个别墅区很清静,远离城市,已到郊区。在坐出租车来的路上,安留心看了看窗外,一路上只有几家稀稀落落的商店,有印象的只有一家叫Billy goat的咖啡店,一家四川火锅店,一家没名字的修自行车铺,一家叫亮颜的洗车行,一家标着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其他的几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建筑物了。

门禁卡上有详细的地址,安没费多大劲,就在别墅群里找到了的家。

安按了下门铃,发现门铃是坏的,喊了两声,也没人来开门,

钟小茹去参加宴会不在家,佣人们也该有一两个留守吧?

难道都不在家吗?

她想从那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门卡或是钥匙之类的。在的包里摸了半天。她才摸到了一张门卡。

借着路灯的光,她辨认出门卡上的标识和门是相似的,但她也看清了随身包的夹层里还藏着一把钥匙和一张身份证。

她免不了有些好奇,顺手把身份证抽了出来。但一看之下,她的眉头也拧蹙起来!的身份证上,姓名一栏,填着“钟石冉”,而性别一栏,赫然填着“男”!

从高国瑞那里。安只知道是被领养的,但她一直以为只是在人前装扮成男生。哪想得到,她连身份证上的性别信息,都是男性?

这到底……

安端详了那身份证片刻,便把它默默塞了回去,把钥匙也拿出来看了看。

从外表看。那只是一把普通的黄铜钥匙,没什么特殊的,和大门口的锁头锁孔一致,都是一样的四角钥匙。

她把钥匙插进门的锁孔里转动了两下,却打不开,这把钥匙并不是和她家里的门相配的。

她摸着这把钥匙。觉得隐隐有哪里不对,等她发觉是触感的问题,急忙凑近眼前。对准路灯的光,仔细地看。

果然,钥匙柄上刻着细细的“BR”二字,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她把钥匙在手心里转了一圈,皱了眉。

“BR啊……”

又是的秘密?趴在安的背上。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安把这把钥匙放回了原位。用门卡刷开了门。

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有好奇心,但没有强烈到木梨子那种地步,如果是朋友不愿说的秘密,她不会刻意去钻探。

进入别墅后,里面果然是漆黑一片,安摁亮灯,叫了两声,还是没有人回应。

连一个看家的人也不留下?钟小茹还真是放心啊。

在确认了哪间房是的后,她把抱到浴室,给她洗了个澡。

在脱掉衣服的时候,安还有些小心翼翼,怕看到些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但她很快释然了,除了胸部还没开始发育之外的身体完全具备女性的特征是真的醉了,在洗澡泡到水里的时候都没醒过来。安给睡得云山雾罩的穿上睡衣,送到床上,盖好被子。

看着娇嫩如花瓣的脸,还有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翕动的睫毛,安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她会隐瞒自己的性别?

她原本就是女孩子,有什么必要在公开场合扮演男孩子?又为什么要在他们这些朋友面前,只字不提关于她性别的事情?

安正想着就朦朦胧胧地喊渴,她赶快把刚才才倒好的温水给喝下,看她再度恢复平静的呼吸和安稳的睡眠,安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今晚得留下照顾了。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超过午夜12点了。

刚才,11点左右,两人还在茶室的时候,她就给修发了短信,说自己已经找到了,准备送她回家,让修转告大家,不要担心。

其实她还想问问修,钟小茹有没有来找过他们。因为她听钟小茹的口气,好像是不甘罢休的。不过她这时也有些疲惫了,不仅仅是因为陪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还因为她也喝了不少酒。虽然她酒量不错,也抵不住那么猛的硬灌,现在酒精也开始发挥作用了。

她觉得头有些晕,抬手去扶太阳穴,浑然不觉背后有人在靠近……

直到听到一声“你在干嘛”的问话,安才惊了一下,猛地站起来。

因为站得太急,她的左手腕随着起立的惯性一甩,不偏不倚地甩在了床的边沿上,数月前被兰任心捏伤的手腕旧伤处又一次被强力冲击了一下,疼得她“啊”地一声叫出了声。而听到她的叫声,来人的反应竟然比安更大,几乎是三步两步地冲到了安的面前,急急地问:

“怎么了?”

安借着屋内台灯的光亮。认出来人是修之后,才放松下来,坐回了凳子:

“吓我一跳,进来也不说声。你怎么来这儿了?”

修不回答,而是紧紧盯着安的手腕,问:

“你的手还好吧?”

安半眯着眼睛看修,他看上去似乎真的是着急了。

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祟,安的胆子比平常大了许多,玩心也突然大起。她把撞得红了一片的手腕放到修眼前,口吻也变得有些娇嗔和埋怨:

“你看看你。非得吓我,现在我把手磕坏了,算谁的?”

修压根没察觉到安嘴角隐隐的狡黠的笑容。小心地把安被撞到的手腕捧起来,检查了一番后,说:

“还好,没像上次伤得那么重,只是皮肉伤。揉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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