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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不要听了!”阿音猛然大叫一声, “主持人我要屏蔽她!”
章阁:“……”
他切换了声道,说道:“抱歉,现在是比赛之中,选手的参赛表演是不可以屏蔽的。”
阿音抓狂:“你们也考虑一下其它选手的感受好吗!?”
章阁笑答道:“唔……我们下次会考虑的。不过惊悚类的故事也是一种重要的题材,所以肯定还是会不停地在比赛之中出现, 阿音你要是实在害怕的话, 可以捂上耳朵。”
阿音:“……”她想打死这个腹黑的主持人。
她不满地说道:“就算捂上了耳朵, 不还是看得见文字记录吗!?”
夏国的光脑输入系统是可以直接意识转化文字和语音的,而现在的娱乐节目很早之前就实行了语音文字双同步, 所以想要捂住耳朵就听不到, 那是不可能的。
比赛之中也不能开启静音模式,所以阿音真的还只能像是章阁说的那样,选择手动静音了。
她十分炸毛。
章阁说道:“要不你把眼睛也闭上。等柯珂讲完了故事, 我给你发个系统震颤?”
阿音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个提议。
听到这个提议, 旁边的两个男孩也在那里跃跃欲试。
殷怜这时候开口说道:“你们不知道鬼故事最恐怖的时候, 就是说到一半的时候吗?”
阿音:“……嗷嗷嗷嗷嗷嗷嗷!”
殷怜微笑,然后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了柯珂的故事里。
“……丁燕的丈夫否认了家里的一些手工制品是前妻留下的猜测。丁燕说到:‘我检查过了!这些东西绝对是手工制造的, 我使用扫描辨别,找出来的同款也只出现在你前妻的博客上!你为什么要留着它们?又为什么要骗我!?’丈夫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突然就变得难看许多, 只是目光对上她紧皱的眉头和认真的表情, 却又突然缓和了下来, 说道:‘你去检查它们干什么?这东西真的是我自己做的。她做的那些我早就处理掉了……而且你如果看她博客就知道了, 新旧程度根本不一样。’”
“他的语气很肯定,丁燕半信半疑,后来去仔细对比了照片视频和实物,发现果然是有一些细节上的差距的。但是随后丁燕又升起了一个新的疑问——就算这些手工艺品真的是丈夫制作的,他又为什么要去制作这种和前妻制作过的一模一样的手工艺品?”
“丈夫的回答是好用。”
“对于这一点丁燕倒是不能否认,但是此时这东西就算再好用,她也已经完全不想用了。她跟对方商量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清理出去的意愿,丈夫表现得非常不快,表示自己已经用了很久同样的东西,已经用习惯了。而且所有东西都被他替换过了,丁燕何必还要在这件事上计较。”
“他似乎并不信丁燕做梦的事情,只以为她是在借机吃醋,想要把前妻留下的痕迹扫地出门。两人为此争执得很不快,第二天丁燕就打算先斩后奏,直接把东西全部拿去扔了。”
“她把东西打包之后,让保姆机器人送去垃圾站处理了,转头就订购了一份新的床上用品换上了,之后在书房工作了一下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知道丈夫回来了,知道自己接下来估计有一场硬仗要打。”
“她做好了先声夺人的准备,结果一进卧室,却发现床上又变回了原来的那一套枕被床单,顿时惊了,问道:‘你去把它们拿回来了!?’”
“丈夫一脸茫然,问道:‘你在说什么?’”
“他看上去不像是说谎,是真的很疑惑。丁燕顿时快要疯了。她冲出门去,跑到垃圾站,按照编号找到自己的一次性封装箱,果然在里面看到了新买的床上用品。她把东西拖回来,死活也不肯再睡在床上,坚持在书房打了一夜地铺。”
“她甚至想要搬出去住。”
“只是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她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她想起了邻居之前说过的,关于丈夫前妻的事情。”
“第二天丈夫出门之后,她鼓起勇气,到了卧室里,对着床铺上的枕被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觉得是我抢了你的丈夫吗?可是你已经死了啊!’”
“她试图跟女鬼讲道理,甚至透露出了退让的意思。结果这个时候背后猛然冒出一股寒气,仿佛是有人在暗中窥视一样。丁燕被吓到,再不敢多说话,就逃回了书房。”
“但是很快地,她发现今天的书房也让她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她在那里画着图,总觉得仿佛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一样。丁燕顿时有些疑神疑鬼,她猛然回头,一瞬间仿佛看到身后站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但事实上背后什么也没有,她显然只是在自己吓自己。”
“但是丁燕还是被吓到了。她不敢再一个人待在家里,只带了个人端就出了门,一路跑到了图书馆,在阅览室里面坐了下来,开始登陆网站查询和打听丈夫前妻的消息。结果越查越不对劲——她觉得对方一定已经去世了,但是网络上却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也不是对方的什么亲朋好友,不了解她的人际圈子,就只好尝试了联系前妻博客上的互关对象,之后好不容易转弯抹角地联系上疑似是对方亲友的人并报了警,天色却已经黑了。她不想回家,穿着居家服在街上游荡,却不防丈夫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回家。”
“她不想回去,丈夫好声好语地哄着她,甚至承诺会亲自把家里的手工用品全部处理掉——他会把所有东西送去粒子粉碎炉,亲眼看着它们被粉碎成原子状态,这才让丁燕答应了,再忍耐一个晚上。”
“但是这一个晚上,她仍旧坚持睡在了书房。丈夫也没有勉强她,甚至陪伴她一起睡在了书房。这一次果然没有受到梦境的侵扰,但醒来的时候,那种不安却仍萦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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