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阿罗娘家人来了(2 / 2)
凯厄斯这一手,看的阿维目瞪口呆,这个跟脱肛的野马似的男人,真的是阿罗的好兄弟?真的是传说中那个嗜杀冷酷的沃尔图里三巨头之一——凯厄斯沃尔图里?!
呵呵,阿罗的这位兄弟,可真是……活泼啊!
本来阿维想用单蠢的,但是感觉好像不太尊重,就只能将凯厄斯归结为真性情了。
事后,凯厄斯听阿罗说,烈焰特饮是阿维独家生产的,而且产量很高时,他后悔了,他应该多搬几桶再走了~~~~(>_<)~~~~
这是后话,先不提。
这是一间卧房,厚厚的窗帘被拉上,透不出一丝阳光。房间内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等,照亮了沙发那块。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慵懒地靠在里面,手上端着一杯酒,时而晃动,时而轻品。
“真是好酒!”凯厄斯歪着头,为杯中红得透亮的液体着迷,舌尖残留的那种烈性的味道,实在太对他的味儿了。
正当他沉迷其中的时候,一个人影走进了房间。
凯厄斯毫不在意,因为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这是处了几千年的气息啊——来人正是阿罗。
阿罗走进来,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将凯厄斯挤到了另一边。凯厄斯也依旧不在意,他顺势换了个位置,做到了单独的沙发椅上。
见没引起关注,阿罗只能无奈地开口,“凯厄斯。”
“嗯?”凯厄斯懒懒地应了一声,但是只要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还沉迷在酒海,难以自拔。
阿罗也不在意,直接发问,“你怎么来了?你应该留在城堡护卫沃尔图里。”
他的表情有些严肃,对凯厄斯的到来,他是有些惊讶的,毕竟这位兄弟可不喜欢英国。
凯厄斯傲然地挑眉,眼中有种绝对的自信:“沃尔图里哪用我护卫,前几年那场战,早就把那群老家伙打怕了,没有个三五十年,他们可喘不过起来。”
那场最后的大战,他杀了几十个高级血族,几乎将那几个挑衅的家族消灭殆尽,对那些家伙的近况,他了解得很。
“况且,还有马库斯在呢,有他在,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沃尔图里找场子?”
对凯厄斯的说法,阿罗默认了,马库斯确实是个合格的守卫者,他比他们两人还要适合得多。
其实,阿罗也是因为这种情况才安心出来。
那场大战,沃尔图里的精英也损失惨重,但好在,几个大将没有损伤,也正是那场恶战,让他坚定了寻找盟友的决心。
他来到英国,希望得到那些万年血族的友谊,但想不到,他得到的远比自己想要的多得多。
虽然是这样,但阿罗还是很讨厌他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于是……
“不怕狼人了?英国这儿可是有很多。”阿罗揶揄地对着凯厄斯笑道,笑容中满是恶意。
一听到那个刺耳的词,凯厄斯立马反驳,“我可不怕狼,我只是很讨厌那些毛茸茸的臭家伙,老是张大嘴巴,掉着口水,还老是对我们乱吠。”重回天真
“真是……恶心至极。”凯厄斯压低嗓音,话中是对狼人满满的厌恶,还带着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恐惧。
凯厄斯年轻时,曾经与狼人进行过搏斗,还差点被狼人杀死。从此以后,他对狼人就有了满满的厌恶,只要有狼人出现,就要赶尽杀绝。
意大利拿块的狼人就几乎都被他屠杀完了。
英国这儿虽然也有狼人,但是纯正的狼人已经不多见了,更多的是被狼人咬后,被狼毒侵蚀的伪狼人,除了在月圆之时变身发狂之外,完全没有狼人的战斗力。
所以,凯厄斯虽然觉得恶心,但并不会应为这些家伙而退避三舍。
凯厄斯被狼人恶心到了,他可不会轻易放过提起这个恶心话题的人。
“啊,对了,我带了人出来。”凯厄斯突然兴致盎然地道,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谁?”阿罗挑眉,有些好奇。
“简。”
“你怎么把她带出来了?她可是护卫沃尔图里的一样利器。”阿罗皱眉,有些不赞成凯厄斯的决定。
简,是阿罗的手下,一个年轻的女血族,她有着非同一般的天赋——烧身术,能让敌人的精神受到烈焰焚身的痛苦。
凭着那一手精通的天赋,可谓是沃尔图里的先锋官。小小年纪,凶名在外。
凯厄斯耸耸肩, 表情有些无奈,“你出来这么久,小姑娘有些担心了,她执意要跟出来,而且还总是催着行程。”
对自己人,凯厄斯还是很心软的,既然简想来,那他就带喽。
“好吧,她在哪儿?”阿罗无奈看了他一眼。
千年的相处,他知道凯厄斯有时会任性,但总是会拿捏一个准确的分寸,从不会超过他的底线,这一次也不例外。
对于简的到来,阿罗无所谓,反正就当多个跑腿的下属吧。很多时候,聪敏机灵的简还是很得阿罗的欢心的。
“她说要去看看你喜欢的人,看她能不能配得上你。”
“什么?简去找维了?!”阿罗诧异,他百分百地肯定自己从凯厄斯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
阿罗着一惊一乍的,凯厄斯反而很淡定,“放心啦,简不会乱来的,你那个小女朋友不会有事的。”
说着,凯厄斯还干了口酒,陶醉地摇头晃脑。
“我不是担心维,我担心的是简。”
阿罗赶紧起身去找人,一边走一边念叨:希望维火爆能控制住,不要把简打成馅饼儿,要知道,找到一个好的收藏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o(╯□╰)o
“哎,等等我!”
一听阿罗那话,凯厄斯也有兴趣了,他一口吞下杯里剩余的酒,边被烈焰特饮刺激的‘嘶嘶’叫,边跟上阿罗的脚步。
Kekeke,看样子,阿罗那个小情人能耐不小,能跟简打个不相上下,我最喜欢看女人打架,太有意思了!
凯厄斯的恶趣味被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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