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景容之怒(万更求首订)(1 / 2)
霍景容对孟忻的示爱直接无视,双手紧紧揽着楚嘉洺的细腰,宣示自己的主权,睥睨的看着桑格格和孟忻:“这是我老婆,你们是客人,想要留宿也可以,但只能住客房,桑小姐,不好意思,我老婆不外界。”说完又看向孟忻,“孟先生,楚嘉洺的老公不外借,你们想要叙旧的话,我觉得你们俩很合适啊,正好都是从国外刚回来的。”
霍景容话里有话,对孟忻眨眨眼,孟忻呕的要吐血,真是交友不慎,霍景容这个混蛋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桑格格有些心虚,怕自己和孟忻的奸情被发现,清了一下嗓子:“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回去得了。”
人家夫妻秀恩爱,她凑什么热闹呢,
“唉唉唉。”楚嘉洺立刻阻止桑格格,“格格,我的好格格,你都说了姐们好久没见了,自然要亲热亲热了,你别走啊,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姐妹鼓,两者皆可抛。”
楚嘉洺这话可把桑格格哄的开心了,但霍景容就不开心了,念的什么诗句,完全把他这个名正言顺的老公给抛弃了,他原本还想回来奖励她一下,既然这样,为了姐妹抛弃老公,他索性也不给她奖励了。
孟忻绝壁是个没节操的东西,见霍景容被抛弃了,居然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既然这样,那我留下来陪你好了,妻子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啊。”
陆心月见四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心情也很好,到底还是年轻的好,不禁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开朗爱笑,喜欢和别人在一起聊天开玩笑,但自从遇到霍栋之后,她就如怀春少女一般,郁郁寡欢,患得患失,直到和霍栋结婚,她的心情才好起来,结婚那天怕是她最幸福的一天了,三十年来,只有那一天最幸福,但幸福也是转瞬即逝的,婚后,霍栋对她就不冷不淡的,之前还顾及父亲的身份,还算安分守己,没有特别的过分,但后来景容出生,他成为最年轻的少将候选人,他就开始变得夜不归宿,常常不回家,而且不回家的理由是他有很多事情,他很忙。
一直以来她都很相信他,直到她偶然发现他和一个女人很亲密的走在一起,手里还牵着和一个和景容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她去跟他闹,吵,他很坦白告诉她,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和最心爱的儿子,而她陆心月只不过是被他利用的棋子而已。
她一直看不清,看不透,她希望霍栋能回到她身边,哪怕不爱她,但景容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可他却置之不理,景容从出生到咿咿学语,他都没有抱过他,甚至都没正眼看过他,秦霍阑抢走了霍栋所有的父爱,而景容成为没有父爱的孩子。
景容自己很努力,从小跟着外公学习部队的东西,早早的进了部队,他自己的想法就是进了部队干掉秦霍阑,压制住父亲,但没想到,十八岁那年,一颗子弹穿透他的胸膛,险些伤及心脏和性命,一颗子弹让景容不得不离开部队,也结束了他的军旅生涯,他开始开公司做生意,为的都是要打垮霍栋,这些年,他一直很压抑,很辛苦,直到嘉嘉的出现。
嘉嘉虽然出身不好,还是个孤儿,可她对景容是真心的,景容也很喜欢她,这样就很好,她当初唯一担心的就是景容不找一个有能力的亲家作为后台,到时候无法和霍栋抗衡,可现在看来,景容就算是一个人,也完全可以抵得住霍栋,政治联姻未必是好事儿,不爱的人凑在一起,只会增加痛苦,背叛,给孩子带来伤害,她和霍栋就是鲜活的例子。
现在她只希望景容和嘉嘉好好相处,这样两人在一起,她才会放心。
不过现在她有些担心,毕竟霍栋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就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再出什么幺蛾子。
“妈。”楚嘉洺喊了一声陆心月,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头看楚嘉洺。
“格格和孟忻今晚留宿,在我们家做客,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们喜欢就好,你们年轻人尽管在一起玩,我都成老太太了,就不参与了。”陆心月笑着,“你们玩好了,我去看看外公。”
陆心月热情的招待桑格格和孟忻,嘱咐陈妈晚饭做的丰富一些,她就去看望陆将军了。
桑格格扯过楚嘉洺的胳膊,对她眨巴眼睛:“其实你婆婆对你很不错嘛,并不是传说中那么……嗯,你懂的。”
楚嘉洺笑了起来:“将心比心嘛,我对她好,对她儿子,她自然就对我好咯。”
当初陆心月让她跟霍景容离婚,那也是为了霍景容好,事情说开了,大家不是相处的很好吗?
“就你聪明。”桑格格点了点楚嘉洺的脑袋,两个女孩子在一起咯咯的笑了起来,霍景容的视线一直盯着楚嘉洺看,眼里都是宠溺,而孟忻则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桑格格,他可不可以现在就滚蛋,他看到桑格格就双腿发抖,走都走不动路了。
陈妈准备了丰盛的晚饭,桑格格这个人闲不住,去厨房帮忙了,楚嘉洺不会做饭,想去帮忙,被桑格格赶出来了,怕她帮不上忙反而添乱,桑格格就去书房看霍景容和孟忻下棋,两人走进了死胡同,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楚嘉洺看了半天,嘀咕一声:“越界不就得了。”
“下棋不语真君子。”霍景容嘘了一声,“你要是喜欢,一会儿孟忻输了,我们来一局。”
楚嘉洺连连摇手,她才没那个闲情逸致下棋呢。
楚嘉洺实在无聊,就去了陆将军的房间,陆将军正在听京剧,歪着脑袋,十分入迷,陆心月就坐在一旁,拿着扇子轻轻的给陆将军扇着风,陆将军中了风,不能着凉,房间虽然有空调,但不敢开,陆心月就很贴心的给父亲扇风,但保持一个姿势,也会很累的,楚嘉洺体贴的接过扇子,让陆心月休息一下,她给陆将军扇风。
陆将军抬眼瞧了一眼楚嘉洺,呶呶嘴。
“外公你想说啥来着?”
“外公问你会不会唱京剧?”陆心月帮父亲翻译,要说楚嘉洺还真是有魅力,不仅儿子喜欢她,就连一向心高气傲的父亲也很喜欢楚嘉洺,都被这个小丫头给收服了,当初住院的时候,一天见不到楚嘉洺就哼哼,见到了还不给人家好脸色,就跟老顽童似的。
“会啊。”楚嘉洺一跃而起,把扇子交给陆心月,这边看着电视,播放的是京剧名段《四郎探母》杨四郎思念母亲那一段,楚嘉洺跟着音乐,手一伸,有模有样的摆起架势来,扯着嗓子就唱了起来: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浅水龙被困沙滩……
那模样跟练过似的,那嗓音可真不是盖的,绝对的标准,清亮,余音绕梁三日不绝,陆将军惊奇的望着楚嘉洺,炯炯有神的双眼瞪的大大的,十分惊喜的看着楚嘉洺,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还有两把刷子,连京剧都会唱,还唱的有模有样,丝毫不输给那些名角。
陆将军康复后能做一些轻微的动作,对楚嘉洺竖了大拇指,高兴的哇哇叫。
“外公问你还会唱什么?”
“我会唱的可多了,小时候在孤儿院,林妈妈就是京剧迷,天天在院子里放,我爱看电视,就学会了。”楚嘉洺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她在老戏骨面前唱戏,简直是班门弄斧啊。
陆将军赞许,这个小丫头能耐了,他喜欢。
“嘉嘉,外公说等他康复了,跟你一起唱戏,问你意下如何?”
“当然好啦。”楚嘉洺笑着,霍家人都很好啊,都不嫌弃她,她是孤儿,无父无母,林妈妈对她再好,可也要照顾别的孩子,关爱也是要割舍的,现在进了霍家门,除了一开始陆心月不明真相对她有误会之外,其实对她很好的,她已经很满足了。
外面传来桑格格的吼声,要吃饭了。
楚嘉洺和陆心月推着陆将军到餐厅吃饭,陆将军心高气傲,自己生病了还不许别人来家里看望,这见孟忻和一个漂亮的姑娘在家里,就有点不开心了,撅着嘴,像个孩子一样。
“外公,人家不是来看你的,人家是来看我的。”楚嘉洺吐了吐舌头,俏皮一笑,“我比你有人气。”
陆将军瞪着楚嘉洺,这个丫头,真是欠打啊。
“霍夫人,这是我炒的菜,你尝一下。”桑格格也是那种人前装逼,人后撒泼的主,在霍家人面前装出一副无害的模样,特别的淑女而且贤惠,夹了一块红烧肉给霍夫人。
红彤彤的红烧肉看上去就非常的美味,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味道很正,很棒,霍夫人赞叹不已。
“厉害,厉害,比饭店的大厨做的都要好。”
“是吗?”孟忻怀疑,夹了一块,一口咬下去,美味到爆,让一向不吃肥肉的他都爱不释口,不过孟忻这个人太贱了,心里想着美味的红烧肉,嘴上却挑三拣四,“难吃死了,味道真不好,一点儿都不烂,不好吃不好吃,你们都不要吃了。”
说着,孟忻把红烧肉端到自己面前,瞪着桑格格:“这么难吃的东西还好意思出来显摆,为了不让你丢人,我帮你都解决了。”
还不等别人品尝呢,孟忻就把红烧肉一股脑倒进自己的碟子里,气得桑格格在桌底狠狠踹了他一脚,暗骂他贱人就是矫情。
楚嘉洺也不爱吃肉,肉包子肉饺子,凡是和肉馅儿有关系的东西她都不吃,但偏偏桑格格做的红烧肉她就青睐,她知道桑格格的水平,这还没吃呢,就被孟忻给独占了,楚嘉洺那个郁闷啊,不过通过孟忻这个举动,楚嘉洺似乎看出什么来了,但笑不语,低头吃饭,一旁的霍景容警告看了一眼孟忻,让他注意自己的形象,这边继续给楚嘉洺夹菜,温柔体贴。
吃完饭后,桑格格又和陈妈抢着洗碗,陈妈对这个太勤快的姑娘有点欲哭无泪:“姑娘,你要是继续在霍家住下去,恐怕我就要失业了。”
因为陈妈这句话,桑格格才没继续勤快下去。
楚嘉洺把房客收拾了一番,又拿了新的毛巾和浴巾放在客房的洗手间,这是给孟忻准备的。
“你今晚和我睡吧。”楚嘉洺对正在看电视的桑格格开口。
“老婆。”霍景容不满,“我才是你老公啊。”
桑格格只好退步了,立刻摇手:“我自己睡就成了。”
孟忻很矫情的哼了一声。
大家在一起玩闹了一阵子,见时间也不早了,就去睡觉了,楚嘉洺和桑格格都去跟陆将军说晚安,乖巧的让陆将军直点头,一直觉得楚嘉洺是个好姑娘。
楚嘉洺一进卧室,就被霍景容抱了一个满怀,霍景容胡乱的亲着楚嘉洺的脸,刚冒出来的胡渣扎的楚嘉洺咯咯的笑着,推开霍景容,娇嗔:“家里有客人呢。”
“咱们家隔音效果比较好,不怕。”霍景容继续骚扰楚嘉洺,“老婆,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老婆了。”
霍景容一奉承楚嘉洺,楚嘉洺就感觉大事不妙,拍掉霍景容胡作非为的手,警惕的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又要乱来了?”
霍景容欲哭无泪,他对自己老婆做亲昵的事情,怎么能叫乱来呢?而且还是又……这严重伤害到了霍景容,结婚一个月,才睡一次,这叫什么事儿啊?
“老婆大人,你不想要钱了吗?”霍景容诱惑之。
“可是有点疼啊。”楚嘉洺有些纠结,有钱自然好说话,可是说实话,做那件事,的确很疼啊,她上次还流血了,虽然说她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了,可她的心态年轻,一直觉得自己才十八岁花样年华,做这件事……楚嘉洺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疼是肯定的,第一次都疼啊。”霍景容循循善诱,“你去游泳,第一次下水被呛了,难道以后都不游泳了吗?而且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如果时间长不做,就跟那个菜刀似的,生锈了。”
不仅仅是菜刀生锈了,他的好兄弟也要生锈了,有美人在怀,还不能为所欲为,这简直就是煎熬啊,不行,他得想办法。
“老婆,一晚十万如何?”霍景容很大方的开口,十万块钱啊,楚嘉洺应该会心动的吧?果然不出霍景容的所料,楚嘉洺听到十万的时候激动的眨了眨眼,十万块钱睡一次,说明她很值钱了,而且疼一下没关系,主要是有十万块钱,太爽了。
楚嘉洺激动不已,主动跳到床上,躺成大字型,歪头瞅着霍景容:“快点来啊。”
霍景容吐血了,她这是在做什么?
这个妮子真是喜欢钱到钱眼里了,不过没关系,他的都是她的,睡自己的老婆是应该的,天经地义的,霍景容心里舒坦了,就跳上了床,两人就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不过楚嘉洺到底是新手,压根什么都不懂,全部都仰仗着霍景容,楚嘉洺趴在霍景容身上,被他健壮的身材迷住,一边娇喘一边询问:“你是不是第一次?”
“第一次给你了。”霍景容没好气的问答,低头含住楚嘉洺的唇,“认真点儿,再分心,让你今晚下不了床。”
楚嘉洺只好乖乖的闭嘴了。
事实再次证明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楚嘉洺没说话,但也被折腾了一夜,早晨霍景容神清气爽的起床了,留下变成一滩泥的楚嘉洺,桑格格过来砸门的时候,楚嘉洺还睡的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桑格格看着满室狼藉,俏脸微红,看来楚嘉洺的日子过得很性福嘛,既然这样,她就放心了,桑格格很自觉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告别陆心月和陆将军,指使孟忻送她回家。
孟忻心里哇哇凉的,只想唱小白菜地里黄……
霍景容临走之前还到卧室看了看楚嘉洺,楚嘉洺睡的很香,男性的自尊心瞬间被满足,嘴角弯起,心满意足的离开,离开之前还叮嘱陈妈要做大补汤等楚嘉洺起来喝。
“夫人,很快就可以抱孙子了。”陈妈见陆心月笑眯眯的样子,就打趣道。
“嗯嗯,我现在闲在家里都快闲出毛病来了,就等着抱孙子呢。”陆心月心心念念的就是抱孙子,如果她知道儿子和楚嘉洺结婚一个月才滚两次床单,估计要吐血了吧?
楚嘉洺真的是元气大伤了,睡到中午才起来,其实也不是自己醒来的,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咕叫,只好起来找吃的,还好陈妈够体贴,把饭菜都放在保温盒里,基本上都还是热的,不过陆心月不放心,又叮嘱陈妈热了一遍,陈妈心里开心,夫人可是真的是打心眼里对才少夫人好。
浑身不舒服,酸痛,尤其是腰,都直不起来了,楚嘉洺心里对霍景容怨恨的,这个混蛋,就会强人所难,这样对她,唉……女人命苦啊,楚嘉洺一边刨饭一边在心里腹诽。
陆心月推着陆将军从外面进来,一看到楚嘉洺,陆将军的双眼就放光,他现在恨不得能说话能走路,不知道和这个小丫头斗嘴是什么感觉?陆将军依依呀呀的哼着,陆心月在一旁给翻译。
“外公邀请你一会儿去听京剧。”
楚嘉洺歪着脑袋看外公那期待兴奋的脸,扬唇笑了起来:“好啊,我还可以给外公唱两段。”
陆将军心里开心,他就喜欢听这个小丫头唱京剧,有模有样的,嗓子也好,唱出来的不比名角差,想到这里,陆将军又垂下来脸来,他最喜欢的一段京剧家里没有唱片。
楚嘉洺自告奋勇去买。
陈叔送楚嘉洺到市区,楚嘉洺自己去逛去了,刚走没几步,楚嘉洺感觉又被人跟踪了,之前也是,这次更明显一些,奇怪,到底是谁跟踪她呢?难道是霍栋派人跟踪她的?想到这里,楚嘉洺就一阵恶寒,快步向商场里跑去,人多的地方那人就不敢下手。
果然到了商场就没再感觉到有人跟踪,楚嘉洺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小心翼翼的边走边查勘,在商场二楼拐角的地方找到了音像店,店稍微有些偏僻,老板不在店里,门口一张小牌子上写着自行挑选。
楚嘉洺就进去挑选了,这时店里进来一个戴着鸭舌帽黑衣男人,往楚嘉洺跟前凑,声音低哑:“小姐你选好了吗?”
楚嘉洺以为是音像店的老板,连连回答:“是啊,已经挑选好了,可以付钱了吧?”
楚嘉洺往收银台方向走去,刚走没几步,背后就伸出一只拿着手帕的大手捂住了楚嘉洺的鼻口,楚嘉洺甚至来不及思考就昏了过去,软塌塌的趴在那男人的怀里,男人扛起楚嘉洺就往外走去,这个时候门口停着一个拖车,拖车上面有一个巨大的箱子,那男人就把楚嘉洺塞进箱子里,若无其事的推着箱子离开。
脑子昏昏沉沉的,特别的恶心想要吐,楚嘉洺困难的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四肢被绑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型,而她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什么,也辨别不出来什么。
楚嘉洺挣扎了一下,没想到绳子勒的更紧了。
牛筋绳?绑架?楚嘉洺的脑子突然冒出这两个词,浑身一颤,她怎么会被绑架?难道是之前一直跟踪她的人做的?到底是谁?
“呵呵呵。”空气中突然传出一道冷笑声,楚嘉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她一声不响,丝毫不能透露出自己的害怕,她相信霍景容很快就会把她救出去的。
“楚小姐,很淡定嘛。”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很像之前在音像店的那个男人,楚嘉洺瞥了一眼,扭过脸去,丝毫不搭理他。
那人忽然觉得有些无趣了,要是楚嘉洺挣扎着又哭又喊又闹的话,他还能玩一会儿猫逗弄老鼠的游戏,可现在楚嘉洺丝毫不为所动,游戏根本无法进行下去,看来可以直接直奔主题了。
“不理我是吗?”那男人冷哼一声,“你以为不理我你就不害怕了?”
那男人上前,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伸手就去抓楚嘉洺的衣服,楚嘉洺愤怒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独处一室,你说要做什么?”那人邪笑,“你是霍景容的老婆,他应该调教过你了吧?不知道滋味如何?”
“呸。”楚嘉洺被恶心的,直接往男人身上吐口水,真他妈的恶心。
“你这样欺负一个女人有意思吗?老子要是把你绑在床上,当然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男人啊。”楚嘉洺好笑的看着他。
那男人眼里掠过惊奇:“怎么着,你还想要压倒我啊?”
“去你妈的,倒贴给我我都不要,你以为自己是谁?花见花开的大明星?好笑,一个戴着面具的变态猥琐男人,还想被我压倒,我看你今天出门没吃药吧?亲,你为何要放弃治疗呢?药不能听啊。”
楚嘉洺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让那男人根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听不懂,就恼怒了,低吼一声:“再说话,我割了你舌头。”
楚嘉洺倒是不怕,伸出舌头来,语焉不详:“你来啊,你倒是割啊,不割你就是孙子。”
那男人彻底暴怒了,动作超快的扼住楚嘉洺的脖子,使得楚嘉洺根本喘不过气来,那男人恶狠狠的开口:“老子就满足你的心愿。”
楚嘉洺冷眼看着他,丝毫不害怕。
那男人倒是有些怵了,他妈的这个女人胆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就一点儿都不害怕的?都要被人强暴了,居然一点儿都不害怕。
“不要乱来。”一道声音像是从扩音器里传出来一样,楚嘉洺能听到电流的声音,说来也奇怪,楚嘉洺觉得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她在网上看电视的时候,居然能听到电脑旁边手表秒针走路的声音,沙沙沙,奇怪的不行,她让霍景容听过,还特地关了电脑里的声音,房间异常的安静,但霍景容却什么都没听到。
扩音器里传出来声音,这说明外面还有人在监视这里的一切,也有可能这一切都被录下来了,背后到底是谁搞的鬼?
这个时候楚嘉洺异常的冷静,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她居然一点儿都不害怕,还有心情去分析这件事。
舜天集团的办公室里,霍景容正在签文件,使用多年的钢笔尖突然断掉,霍景容傻眼,瞪着钢笔尖,心突然加速跳了两下,怎么回事?
陈叔在停车场等了楚嘉洺很久都没发现楚嘉洺,就给她打电话,但显示电话是关机,奇怪,怎么回事?陈叔就给霍景容打电话,表示楚嘉洺的手机关机了。
“她去哪里了?”
“给陆将军买京剧的唱片,车子不好进市区,少夫人就让我把车停在外面的停车场了。”陈叔据实以报。
“没事儿,也许是手机没电了,女孩子就喜欢逛街,你再等等。”霍景容安抚陈叔,这边挂了电话,那边立刻给保护楚嘉洺的人打电话,说实话,他的确是不放心。
“少夫人跟丢了。”那边传来愧疚的声音,“少夫人似乎知道有人在跟踪她,所以她甩开我们了。”
霍景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想到刚才断掉的钢笔尖和突然加速的心跳,霍景容有些恼怒,声音异常冰冷和严酷:“都能把人跟丢了?我看你们是不是要回炉重新打造了。”
“是,我们错了。”
“还不给我找去。”霍景容低吼一声,挂了电话,立刻离开公司,他要亲自去找楚嘉洺。
黑暗中楚嘉洺根本看不清什么,唯有面前带着面具的男人让她有些辨识度,说实话,不害怕是假的,但她不能害怕,如果她害怕了,就顺了敌人的意,他们就嚣张了,所以她一定要咬紧牙关坚强起来。
“怎么?”那男人见楚嘉洺倔强的瞪着他,不禁觉得好笑,“很期待吗?”
说着,男人那修长的大手一扬,覆在楚嘉洺胸前的柔波上,疼的楚嘉洺脸都白了,她有轻微的小叶增生,在来例假之前,胸口总有些闷痛,这个时候被这个男人如此撩拨,自然有些承受不住的。
“还不屈服是吗?”那男人冷笑,手往下移去,眼看就要摸到那里了,楚嘉洺心里毛毛的,害怕不已,闭着眼睛不去看,但感官却更加明显,她能感觉到那手指触摸到她的肚脐眼了,就差一点点……楚嘉洺屏住呼吸,她不能妥协。
在隔壁另一个房间观看的秦霍阑紧张不已,视线死死的盯着那画面看去,他恨不得代替安虎上去,恨不得……秦霍阑扭脸看霍栋,无声请求他,霍栋知道儿子喜欢楚嘉洺,想了想,就心软了,挥手也就由他去了。
“住手。”就在安虎的手要落在楚嘉洺那里,秦霍阑及时喊住。
楚嘉洺一怔,这个声音异常的熟悉,很像秦霍阑激动时候的声音,难道真的是秦霍阑?
“你出来。”刚才一激动,差点把自己泄露出去了,秦霍阑镇定开口,声音也变了变,楚嘉洺这次辨别不出来了。
安虎出去后,秦霍阑带着面具进去了,静悄悄的的来到楚嘉洺面前,眼神几近痴狂的看着楚嘉洺,那视线让楚嘉洺心里发狂,像变态一样的眼神。
“秦霍阑。”楚嘉洺突然暴怒一声,“卧槽,放开老子。”
秦霍阑怔了一下,但丝毫不为所动,大手放在楚嘉洺的酥胸上,虽然隔着内衣,但仍然能感觉到胸部的柔软和极好的触感,这是他想念已久的,早在大学时候和楚嘉洺谈恋爱,楚嘉洺那时候单纯的像白纸,牵个手她都害羞不已,更别说进一步的发展,而且每次约会,旁边必定有个桑格格,一想到桑格格,秦霍阑的眼神暗了暗,找个机会,一定把桑格格这个碍事儿的泼妇给办了。
秦霍阑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动作更加嚣张和毫无禁忌。
“秦霍阑你立刻放手,否则我死在你面前。”楚嘉洺威胁秦霍阑,“如果你想强奸一具尸体的话,那就继续吧。”
楚嘉洺抱着一死的心态,如果秦霍阑敢碰他,她就咬舌自尽。
秦霍阑似乎知道楚嘉洺的想法,虎口钳制楚嘉洺的下巴,不让她有机会咬舌自尽,秦霍阑着迷的望着楚嘉洺的红唇,他跟楚嘉洺谈恋爱那么久,就跟过家家似的,只是牵个手而已,连亲都没亲过,霍景容倒好,和楚嘉洺结婚,该做的事情都做了,霍景容的命怎么就那么好?生出来就是霍家嫡子长孙,可以名正言顺的姓霍,是霍少爷,继承霍家的一切,而他呢?
母亲是小三,他是私生子,连姓霍都不可以,在外面还不能叫霍栋爸爸,他明明也是霍栋的儿子,为什么就得不到一切,他为什么不是霍少爷,却偏偏要姓秦?他哪里比不上霍景容?霍景容可以娶楚嘉洺,他却要和严可可政治联姻?为什么他处处都输给霍景容?明明是先他先认识楚嘉洺,和楚嘉洺谈恋爱的,为什么最后娶楚嘉洺的却是霍景容?
他被霍景容压制了三十年,他不能再做缩头乌龟了,他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尤其是楚嘉洺。
秦霍阑痴痴的笑了起来,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楚嘉洺的唇,楚嘉洺只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她狠狠往秦霍阑身上吐口水,秦霍阑恼怒。
“是你自找的。”阴冷开口。立刻俯下身,舌头钻进楚嘉洺的嘴里,楚嘉洺被恶心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不能屈服,不能让这个人渣得逞,楚嘉洺用尽全力咬紧牙关,狠狠的咬住秦霍阑的舌头,死命的咬着,压根不松口,秦霍阑没想到楚嘉洺居然咬他,他的舌头都被咬出血来,血腥味充满口腔,更加恶心不已。
秦霍阑疼的不行,一巴掌就扇在楚嘉洺的脸上,劲道很大,楚嘉洺白嫩的脸立刻红肿,上面浮现五个手指头印,楚嘉洺松了口,啐了秦霍阑一脸的血。
“嘉嘉……”秦霍阑低声开口,“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是你先咬的我。”
楚嘉洺冷笑:“去你妈的,有本事你就弄死老子,要么就放了老子,别在这里假惺惺的。”
“嘉嘉。”秦霍阑痛苦不已,趴在楚嘉洺的床前,“再过几天,我就要和别人结婚了,成为别人的人了,我为你保留的三十年处男之身就要给别人了,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不,我是不喜欢的,今天,我要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
“滚,你个死变态,我祝你和你老婆新婚快乐,永不瞑目。”
“嘉嘉,你不要这样子,我是真心爱你的。”秦霍阑痛苦不已,“刚才打你一巴掌,是我情非得已,为了避免你被别人强奸,我才亲自上的,你不要怪我,毕竟我们曾经相爱过。”
“*个B,你脑子被火烧过?曾经相爱?老子想起就恶心,你要是真的爱我,就放了我,要么你干脆就杀了我,我不想跟你这个变态聊天。”楚嘉洺彻底暴怒了,口不择言开始骂秦霍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这个人这么偏激的?现在想想真他妈的眼瞎,居然跟这个变态谈了四年恋爱。
“嘉嘉,你别逼我。”秦霍阑痛苦极了,“我势必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被霍景容夺走的一切,你本不是属于这里的,但你被卷进来了,我只好保护你。”
这人说话怎么就这么颠三倒四的?让人犯恶心?
“滚,我不想看到你。”
“嘉嘉,如果我滚了,那么你将面临的不是一个男人的强奸,而是被众多个男人轮。”秦霍阑呵呵笑了起来。
“阑儿,别废话。”外面传来霍栋冷冷的开口,要速战速决,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可就拖出事来了。
“呵呵,嘉嘉,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等我们俩恩爱过了,我就把这段视频发给霍景容,这样他就不敢再对我和我妈怎样了。”秦霍阑亲着楚嘉洺的脸蛋,声音异常的温柔,但在楚嘉洺看来,却恶心的不行,她特别想爆粗口大骂这个臭男人,只有骂了,她心里才会舒服一些。
“乖乖的,不要反抗,我会很温柔的。”秦霍阑怕楚嘉洺真的会咬舌自尽,把楚嘉洺被撕下来的为衣服窝成团塞进楚嘉洺的嘴里,不让楚嘉洺有机会咬舌自尽,而他则是撕扯着楚嘉洺的内衣,大手细细的抚摸着楚嘉洺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原本这一切都是他的,但却让霍景容夺走了,他不会就这么放过霍景容的。
秦霍阑有些着急,顾不得楚嘉洺的情绪,直接动了粗。
楚嘉洺默默的流泪,若是真的被秦霍阑得逞了,她一定要把秦霍阑千刀万剐。
“嘉嘉,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要不然我会伤害到你的。”秦霍阑安抚楚嘉洺,伸手就要去摸楚嘉洺那里,楚嘉洺心里直犯恶心,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霍栋在外面通过监视器看到这一切,不禁阴阴一笑,霍景容陆心月,我可是给你了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珍惜,现在就要全世界都看到这一段视频,让你们无颜存在这个世界了。
铁大门忽然被从外面踹开,门口站着数十个训练有素且全副武装的人,一看就是非常厉害的那种,霍景容一身黑色劲装从人群中里走出来,缓缓的走向霍栋,像是从地狱出来的修罗一样,面无表情,周遭都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霍栋诧异的看着霍景容,嘴巴张了张,半天才发出一句话:“你……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其实他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但霍景容压根就不给他机会,霍景容腾空而起,直接踹了一脚霍栋,那一脚很凌厉,力道也很大,直接踹在霍栋的正胸口,霍栋往后退了几步,捂住胸口,伴随着猛烈的咳嗽声,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可见霍景容的怒气。
安虎被其他人钳制住,根本无法动弹。
霍景容眼神一扫,冷冷的看着霍栋,看到监视器的一切,怒火中烧,狠狠的踹开那道门,动作敏捷的掏出手枪,霍栋一愣,低声开口哀求霍景容:“景容,不要……他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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