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赔我的大胸【5000+】(1 / 2)
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你赔我的大胸【5000+】
去而复返的龙昊天大步走了进来,一手拎着白沫最爱吃的抹茶小蛋糕,一手拎着几本书,漆黑的视线落在白沫手里拖着的行李箱时,唇角微扬,似乎,并不生气,“想趁机开溜?”
说心里话,白沫没想过龙昊天会去而复还,因此,当看到突然进门的他,有片刻的愣怔,但随即反应过来,一张脸比之前更冷。ai悫鹉琻
就像没听到他的话,白沫拖着箱子绕过他就想出门,只是,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挺着大肚子走了没两步,一道黑影就像幽灵似的‘嗖’地一下挡在了她的面前,抬眼,怒目而视,刚想发泄心中隐忍了几个小时的不满,却不料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黑眸,一看,小心脏就像被电流击中,一阵酥麻激荡。
几个小时之前,‘逃’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回来了,那满眼的柔情宠溺装出来给谁看的?
这样一想,白沫的心肠又硬了几分,开口,嗓音很淡很疏离,“好狗不挡道,麻烦让让。旄”
“如果我不让呢。”
白沫从来不觉得龙昊天是个好人,虽然他还是某特种军区大名鼎鼎的军区首长,但,首长又怎么地?此刻,在她眼前,不过就是一个手握着点权利的兵痞罢了。
白沫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那冷,那淡,那疏离,那浑身对他的不爽劲都在控诉他之前‘逃离’的罪行嶝。
眼前的小女人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拎着手袋,隆起的肚子并没有因为穿了厚厚的棉衣而遮盖住,而更显臃肿,透着明显的孕味。
此刻的白沫,虽然将自己包裹得跟只熊似的,但看进龙昊天眼里,却是别有一番可爱的娇憨之态。
眼前的男人,身型高大挺拔,犹如一座小山似的堵在门口,想要出去的唯一可能性就是变成一只花蚊子飞出去。
她会变么?
不会!
所以,她根本出不去!
心里憋着火,这要是放在之前的斗嘴小吵小闹中,白沫想,她早就毫无顾忌的发了出来。
但这次不一样,她是真的被龙昊天给伤到了!
她也是真的想离开他的身边,冷静的捋一捋内心烦躁地纠结不清的思绪。
她了解龙昊天,如果她此时此刻生气了发火了,随便踢他一脚或者是大哭大闹一场,龙昊天不但不会生气,反而在心底透着乐。
为啥?
一个还能冲着你发脾气摔桌子拍板凳的女人,即使嘴巴里头嚷嚷着气死了气死了,实际上,经过一场宣泄之后,气早就消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个吻一个拥抱就能很快乌云见月阳光万里。
白沫想,她偏不会如了他的意,这一次,说什么都不会轻易饶了他。
堵着不让出门是吧?
好啊,那就不出好了,反正这里是她家,她还怕他了不成?
于是,这样一想,白沫又拖着箱子拒绝了站在一旁两只老鹰的帮助挺着大肚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二楼,那架势,就跟上战场似的,充满了一去不回头的决绝。
白沫原以为,她来了二楼,某个男人会很快跟着上来,谁知,在房间里等了半天,却连个鬼影都没看到,心里有些疑惑的同时,又有些火大。
想下楼瞅瞅,却又找不到下楼的理由,于是,在卧室里,挺着肚子到处转悠,看见什么都不顺眼,连那只被她一只搂着睡觉的狗熊不经意间掉下床来,却悲催地被她一脚踢开,滚到一角落里,默默地伤心流泪。
顾初夏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龙大首长正捧着一本名叫着‘郑玉巧育儿经.胎儿卷’的书,正看得认真仔细,听到她进来,头也不抬,只是指了指楼上,来了一句,“要是能把她的气儿消了,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顾初夏狂喜,“什么大礼?”
“你想要什么?”
“钱!好多的钱!”
“俗!”
“那你来个不俗的?”
“送你个男人!”龙昊天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顾初夏,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正儿八经地严肃劲,“你绝对喜欢。”
“昊天哥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说实话,当龙昊天开口说出‘送男人’的时候,顾初夏真想喷笑不止,但看到他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时,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想给她介绍一个男人。
顾初夏下意识想拒绝,但一想到那一双蓝色的眸子……
“不会让你失望。”
龙昊天勾唇,此刻的顾初夏还不知道,他竟然将主意打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如果要是知道,就算剃光了头进尼姑庵,她也不会答应他。
“那好,拭目以待。”
“嗯,去吧。”
顾初夏‘蹬蹬蹬’地上了二楼,一推开卧室的房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呢,迎面就砸来一只狗熊,幸好她反应还算快,头一偏,砸到了她的胸上。
“我靠,老娘的胸本来就小,你再砸这么一下子,就直接平了。”将手里的狗熊扔到一旁,顾初夏伸手揉了揉,无比幽怨地瞅着坐在床边一脸郁结的白沫,“平了你把你的大胸赔我?”
“我赔你两只大馒头。”
“怎么了这是,火气这么大呢?”
不问还好,一问,白沫直接一股脑儿地将龙昊天最近几次的恶性,特别是前几个小时发生的事都倒了出来,末了,心情特别抑郁地问道,“夏夏,你说,他是不是心里有其她女人了?”
顾初夏揉着听得有些疼的脑壳,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深长地说道,“放心吧,就算是全世界男人都出了轨有了坏心思,你家龙爷也不会的。”
“夏夏,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拐谁哪儿了?我不一直在你这儿。”
“在我这儿,你还替他说好话,不知道我快要被他给气疯了么?”
“我什么时候替他说过好话?”
“你……”
“实话实说!”
“才怪!”
话虽然这么说,但白沫脸上的不满明显是减少了几分。
龙昊天是好是坏,她比谁都清楚,只是,当他莫名其妙地‘逃’了那么一下又满眼柔情地回来之后,她就彻底不懂他了。
顾初夏仰躺在床上,一边揉着有些不舒服的太阳穴,一边问道,“真搞不懂你,要是我,就立即冲到他面前,直接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便宜他了!”
“那你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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