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好粗鲁(9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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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冷眼扫向金子,揶揄地对凤涵说道:“我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这条小金蛇收好吧,虽然它是万蛇之王,但挨不过我几鞭子的。睍莼璩伤如果它再这样对我吐着信子,说不定我会不客气的哦!”

“……”凤涵郁闷地抽了抽嘴角,有能耐你把小爷的穴道打开,小爷跟你比比谁更能说大话!

但是,他还是对金子使了个眼色。

金子会意,默默地爬至凤涵的另一边,离得乌水灵更远了一些。

乌水灵冷笑一声,双手环胸,“你就算瞪死我,我也不会帮你打开穴道的。明天过后再说,明天中午我要潜入皇宫,晚上还要好好地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呢。辂”

宫中的和亲大典要在明日快接近晌午时举行,届时门卫最森严,其他地方的守卫就相对薄弱一些。

自己这样五岁孩童的模样倒还是比较容易穿梭在各个宫殿中的,最好就是晚上出现,那样比较好藏匿起来。

凤涵心中“咯噔”一声,忽然为面前的女孩感到担心妤。

她虽然也算是比较能忍的了,但明天冒然入宫,一定会被暗中看守的侍卫给抓到的!

大亚王朝的皇宫守卫虽然并没有太过森严,但是一些暗哨的作用特别大,能让人一不小心发现许多外敌的入侵。

这个毛头小丫头,身上的衣服也不肯换,一定会被阿莲娜给认出来的。

凤涵在心中画了个大大的圈圈,狠狠地把乌水灵给诅咒了一遍。

水灵挑眉看了凤涵一眼,起身拍了拍他的小脸蛋,笑眯眯地说:“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还会跟寻常五六岁的孩子似的顽劣和不懂事,但看到你如此幼稚的表情以后,我忽然发现自己比较像大人了呢!”

切!小爷要是真身穿过来,肯定能把你给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疯狂的……

额……凤涵嘴角一抽,果断地风中凌乱了。

他居然会想到强-暴面前这个还是小孩子的乌水灵那里去,简直是秀逗了,搞什么飞机?

就算是强-暴项染和项菱那样的坏女人,也不会想到跟一个几岁的小丫头嘿咻嘿咻啊……

乌水灵狐疑地看向凤涵迅速扭曲的小脸。

她虽然比较早熟,但是对这些情爱方面还是根本就不了解的,所以并不能体会凤涵心中的猥琐想法。

“有毛病!”乌水灵低咒了一句,伸出手又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双手拍了拍,得意地扬眉,“好了,又给你封住穴道了。要不是哑奴今天晚上去探寻皇宫的话,我才懒得来给你继续封住穴道呢。”

凤涵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你给小爷等着,我马上就摸透你这个穴道的路数了,肯定要把你给打得满地找牙!

乌水灵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凤涵懊恼地望着天花板,老天,谁来帮帮他啊啊啊——

此时此刻,凤无涯也郁闷地想着跟凤涵同样的问题。

自己被楚若关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眼睛又无法睁开,根本就等同于被埋在古墓里一样。

他从最初的焦急变成如今的心急如焚,楚若每天晚上会跟他说上几句,但总是点到即止,并没有说太多的话。

可是,眼下三月十五就要到了,他的身子却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开口说话?

就在这时,楚若从隔壁又轻轻地传来一声叹息,“两天以前我还可以淡定的做事,为什么今天就这样心绪不宁了?”

凤无涯心中一痛,两天前正是三月十二,那天她好像真的是太安静了,而且也没有过多的感触。

楚若看着手边的新衣服,并不是大红色的衣袍,毕竟自己是有封号的皇贵妃,并不是皇帝的妻子,是不能公然穿红色凤袍的。

但是这一袭粉红色的衣衫异常艳丽,并非是楚若喜欢的淡紫色或者白色。

她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缓缓说道:“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好像还没有真的穿过大红衣袍与心中最爱的男人成亲……”

那时候,她跟凤无涯一直四处奔波,并没有来得及举行什么婚礼。

后来事情乱成一团,再加上他们的分离,事情就这样耽搁了下来,根本没有从真正意义上成亲过。

那次在红日国,以天地和山脉为媒,跪地三拜之时,也只是象征性的成了亲。

终其一生,她也无法披上美丽的红色嫁衣了吧?

凤无涯的喉头开始堵塞,他欠楚若的实在是太多了。

当初先是欠一场婚礼,后来是欠一个名正言顺的封为皇后。

再后来,自己恢复记忆后,却面对了他们的生离死别。

关于楚若的骨灰,应该不会错才是,可房间里的这个女子也明明白白是他的若儿。凤无涯有些迷惑了,他迫切地想要把她拥入怀中,听她诉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一声低低地抽泣传入凤无涯的耳朵里,顿时让他浑身都一激灵。

楚若哭了。

她趴在床上,鼻子有些阻塞,说起话来鼻音很重,“风愿,你的妻子有没有穿上过红嫁衣?其实我很羡慕你的妻子,能够得到你这样矢志不渝的爱……”

凤无涯紧咬着牙关,泪水瞬间滑落。

这三天的相处,把他几年来流下的泪水都浑浊在一起都不够。

凤无涯痛苦地哭泣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能够理解此时的楚若有多么孤独,也能体会到她心中的纠结。

但是,该死的他动不了啊!

渐渐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楚若终于睡着了,凤无涯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

他试着运用内力缓解身上的残余毒素,希望能够尽快获得自由。这样被束缚在房间里,他浑身都要难过死了。

也不知楚若在自己的身体内注射了什么,他并没有感觉到饥饿,只是觉得浑身的力气有些使不上,完全不能自由控制四肢。

迷迷糊糊地睡着后,不知过了多久,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一众人簇拥着楚若,正在为她带着簪环和金步摇。

楚若身上披着厚重的衣服,唇角始终展露着淡然的笑意。

镜子中的自己朱唇轻点,脸上涂抹着淡淡地胭脂,显得肌肤更加白嫩,隐约还透着少女般的娇羞。

“纯月公主真漂亮!奴婢在宫中多年,都没见过向您这样额头饱满的有福之人。”一个老嬷嬷温声说道。

额前的刘海被挽起来的楚若,额头圣洁无暇,就连眉毛都被衬托得格外修长。

她满意地看着这样的自己,眼角眉梢都写满笑意。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气气阿莲娜和贞太后。

今天的和亲大典应该会很热闹,估计满朝文武都会到场,贞太后势必也不会落下,不过应该会戴着面具前来呢。

真是有意思,自己儿子娶皇贵妃,亲生母亲却只能偷偷摸摸地在人群中看着,而且她还不中意儿子今天要娶的女人,啧啧。

楚若越想就越觉得开心,就算还没有正式实施铲除他们的计划,也觉得这样让敌人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的生活很有趣。

“就是,纯月公主,您又笑了,笑起来比出水的芙蓉更加美丽呢!”这时,又一个嬷嬷笑着夸赞楚若。

“诸位姑姑又笑话我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了。”楚若垂下头,娇羞地说道。

一个很会说话讨喜的嬷嬷对楚若笑容满面地说道:“您马上就是纯皇贵妃了,奴婢们都讨个喜,承蒙您多多照顾,以后定然会竭尽全力为主子们效劳的。”

“白月,看赏。”楚若掩唇轻笑,对白月使了个眼色。

白月得令,把准备好的红包都拿了出来,一一递到房间里众人的手中,含笑说道:“我们主子平时是最大方又最善良的一个人,日后你们就知道了。”

“关于前些日子宫中的流言蜚语,大家都不要擅自听之任之。日久见人心,我们主子的性情大家会有目共睹的。”

对于白月来说,宫中的谣言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总是会私下听一些人说关于七小姐不好的事情,把自己气得要死,偏偏七小姐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对一切都不在乎,白月就更是郁闷了。

见一众侍奉的宫人都在忙完自己分内的事务退出去以后,她立即凑近楚若,欣赏着主子最漂亮的一面,柔声说道:“七小姐,您今天真漂亮。”

“这意思是说,你主子以前不漂亮了?”楚若挑眉看向白月,淡淡地说道。

“怎么会呢!不管什么时候,您都是白月见过的女人里面,最漂亮的那一个哦!”

白月骄傲地扬起下巴,眼角眉梢上都是笑容,“我家小姐在这后宫之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大美人呢,要不然皇上能那么看重您?”

“唔,知道了。”楚若淡淡地扯了扯唇角,也不晓得凤弄绝现在的容貌究竟毁到什么程度了。

上次她在马车上隔着车帘看到过凤弄绝本尊那相当难看的脸,又是红肿又是有疙瘩的,如今算起来,回到皇宫之中应该会有更多时间是带着面具的,只怕会更难受吧?

实际上,凤弄绝不得不去阿莲娜房间的理由,最重要的一个就是:他在阿莲娜面前,可以毫无保留地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所以阿莲娜算是最为大胆的一个,吃定了凤弄绝爱好女色的心。

他晚上若是没有嫔妃在身边,就会觉得特别不舒服。

偏偏脸上的刺痒和疼痛又恨折磨人,便只好到阿莲娜这里,自由地用本来的样貌与阿莲娜行-房。

不过,最近阿莲娜也有些恶心,很厌烦看到他长满脓疮的脸。

比如现在,阿莲娜正在伺候着接下面具的凤弄绝。

在给他上完药之后,她直接转身装作有东西要拿的样子,嘴角不断地瞥了瞥,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便又走了回来。

“皇上,反正吉时还没到,要不要臣妾给您把脸上的伤口都按摩一下再戴上面具?这样也会舒服一些。”阿莲娜目光里满含柔情,温声说道。

凤弄绝慵懒地躺在床上,淡淡地说了句,“也好,你帮朕揉揉吧,最近脸上疼痛的厉害,朕也厌烦成天戴着面具了。”

“皇上若是晚上得空时,可以早些来臣妾的寝殿里,您可以随便摘下面具,不会有任何负担。”

阿莲娜不着痕迹地诱惑着凤弄绝,同时也希望他能够好好地把脸医治一下,免得以后肌肤都溃烂得不成样子时,根本没办法治好了。

凤弄绝缓缓地摇头,“最近几天不行,朕白日要上早朝和批阅奏折,晚上要在纯儿那里过夜。她等了朕这样久,朕总要多陪陪她才是。”

花心的皇上!阿莲娜在心中鄙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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