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狷庶女(59)(1 / 2)
凤无涯困惑地看着这样的阿莲娜,虽然对她说的话完全没有印象,但是他的确是决定要一生只娶一个女子的。殢殩獍伤
再看到阿莲娜的泪水,他不禁想起了她已经去世的父亲巴马依。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巴马依救了自己,他也不会活到现在……
想到这里,他有些关切地说道:“阿莲娜,你不要哭泣了,是我不好,我有些事情好像是不记得了。不过可能过些时候就会自动想起来了,你能把你们村子最近的事情跟我说一下吗?包括现在是什么年号?”
阿莲娜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凤无涯一眼,见他是真的不记得了,心里便也放松了一下绮。
她拿出绢帕擦着眼角的泪水,对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是天帝历元年,十一月十八。”
“卡蒙,因为你的父皇驾崩还不足三年,所以你的热孝期未满,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过。但是我们在花前月下是拜过天地,也向阿爹和阿母敬茶了的。况且我现在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我们只能对外说是成了亲的夫妻,否则,我……我会被人笑话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阿莲娜有些难为情虺。
她低垂着头,伸出手去握向凤无涯宽大的掌心,柔声说道:“卡蒙,求你不要抛下我不管!阿爹说你是大亚王朝的八皇子,现在又是名符其实的八王爷,我的出身配不上你,所以总想让我忘记你。但是你又回来找我了,而且我们又有了夫妻之实,所以我们是无法分开的了!”
她动情地再度扑入凤无涯的怀里,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身子里去。
要不是知道他现在的身体不适合与自己同房,而她又怀有孩子,她真想与他共享闺房之乐。
凤无涯有些尴尬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阿莲娜的后背,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印象中他是把她当成妹妹的啊。
对了,她怎么知道自己是大亚王朝的八皇子?
他刚想问她,却忽然想到,大概是自己说出来的吧,毕竟这是私密的事情,他既然如阿莲娜所说,二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那他应该会把自己的身世说出来的。
凤无涯只是有些感慨,自己的记忆怎么有些跳跃性的?好像是有些记得,有些则不记得了。
“卡蒙,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阿莲娜感受着他温馨地安慰,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她轻轻地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温声说道。
“我们……”凤无涯有些踟蹰,他连现在为何出现在这里的事情都想不起,更别说接下来要去哪里了。他想了想,对阿莲娜说道,“我们先回洛阳城吧,我介绍你给皇兄认识,毕竟你现在怀有身孕,不方便……”
“不行!我们不能去!”阿莲娜惊恐地抬起头来,看向凤无涯紧张兮兮地说道,“卡蒙,我们不要去洛阳城好不好?求你了!”
闻言,凤无涯不解地看向她这样激动地反驳,疑惑地问道:“阿莲娜,怎么了?你没有取过洛阳城,那里是大亚王朝最繁华的京城,我会保护你的。”
“不,我不想去!”阿莲娜连连摇着头,见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膛目结舌地发现自己好像表现地太过激烈了。
她轻咬着下唇,脑海里迅速地转换着各种借口。
忽然想到凤无涯去世的父皇,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对凤无涯说道,“我现在怀有你的孩子,冒然跟你回到洛阳城内,肯定是会有人提出意见的,而且也对你不好。”
凤无涯听后,确实有些犹豫了,他看向阿莲娜,有些歉意地说道:“可是孩子出世后总要有个名分的,难道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成长起来?”
见他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腹中还是是他的骨肉这一件事,阿莲娜心中一喜,摇了摇头,满足地说道:“我只要跟卡蒙在一起,就什么都不奢求了。相信我们的孩子也一定能够理解的,你说是不是?”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卡蒙,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阿莲娜伸出手去,将他的手紧紧握住,深情地看向他的眼眸,温声说道,“卡蒙,我喜欢你那么久,并不因为你是什么皇子或者王爷,哪怕你只是一个穷小伙子,我都喜欢。”
“阿莲娜,谢谢你。”凤无涯衷心地说道。
事到如今,他即便是只把阿莲娜当成妹妹来看待,却也只能让自己慢慢改变了。
她既然已经怀有他们的骨肉,那他就不要再去计较一些微末的事情了。
............
冯嫂收拾完家里的一切后,便快速向楚若所在的小院落赶了过来。
但是当她敲了敲门以后,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应答,房间里好像特别安静。
她微微蹙眉,伸手推开门向里面缓缓走去,轻声喊道:“姑娘,姑娘?请问你在里面吗?”
走到床前时,冯嫂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床榻上,被褥整齐地叠在一起,并没有楚若的身影。
冯嫂低呼一声,转身刚要跑出去告诉她的夫君冯哥,眼角的余光却扫到桌上放着一封信和一个钱袋。
她疑惑地走过去,只见上面写着:冯氏兄嫂亲启。
冯嫂心中一惊,随即想到一种可能性,便连忙打开书信,展开信笺读了下去。
娟秀工整的字里行间,都带着一股淡淡地化不开地忧伤,还有一抹不肯服输的倔强:“冯哥冯嫂,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的幸福被人打断,但它并不曾走远。”
“我要回去寻找我的爱人,为我们的孩子以及我们的感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谢谢你们几日来的照顾,这是一些银两,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来日,定当命人送上丰厚的银两作为报答,楚若敬上。”
楚若?冯嫂心中微有诧异,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似的。
当下,她也来不及多想,带着书信快步走向自己家里,向正在给马匹钉马掌的冯哥急急地说道:“相公,相公!不好了,楚姑娘她……她……”
“楚姑娘?你是说那位姑娘姓楚吗?”冯哥从忙碌中抬起头来。
当他看向满头大汗的妻子的时候,不禁憨厚地笑道,“你瞧你,走个路也要着急,可别再摔着,地上路滑。”
冯嫂喘着气,使劲摇了摇头,走上前将手里的书信度过去,焦急万分地说道:“楚姑娘离书出走了,我去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那被褥整齐地放在床头,像是一夜都没有人睡过似的!这可如何是好?”
“她现在身子都还没有调理好,这几天的天气又很冷,很容易出问题的!”
“哎呀!她走了?这位姑娘真是性急,等天气变好了再走也不迟啊!”冯哥站起身来,顿足叹道,“我驾着马车出去找找她吧,万一她跟上次似的又遇到什么灾难,那可就不好了!”
“去吧,你路上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要太着急了,知道吗?”冯嫂很赞同冯哥的话,欣然点头同意了下来。
虽然他们跟楚若才相处了几天,却也能感觉出来,楚若是个好姑娘。
只是不知道她的男人为什么就忽然消失,从此再也没有音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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