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大结局 7(1 / 2)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一百七十七章,大结局 7
云沁沉沉睡了一觉,睡梦里,无数有关秦逍的画面在脑海翻腾,他的温情款款,他的喜笑颜开,他的悲伤沉痛,他的失望冷酷,以及他的无情残酷……一张张属于他的脸孔,原来都有深深的刻在她的生命里,当他重新出现在面前,那些记忆就会被唤起,曾经对他的欣赏,对他的喜欢,对他的憎恨,也会跟着一起苏醒。舒悫鹉琻
他爱护过她,从小到大,那么多年的情份,不会渗假,只不过这当中夹带了太多利益;他也曾深深伤害过她,可若不是她轻许誓言,托付了一生,也不至于令事情发展到那样一个地部。
他有做错事,她也有对不住他的地方,可如今,他们的过去已经烟销云散,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为何还要如此苦苦纠缠。
过去的始终已经过去,他是那么的聪明,难道就不懂吗?
为什么又要发难钰?
秦逍,你到底要又想干什么?
你这样一叛乱,也不知道多少颗人头得落地。
是她和隽之托大了,这一次,竟让他有机会绝地反击咬。
锦帐之下,云沁细腻的额头之上,冒出了一层层的汗珠子,在珠光的衬照下,显得那么的晶莹剔透;那细细的英气的柳眉,紧紧蹙在一起,那里集聚着许许多多消散不去的愤怒以及紧张;那丰盈娇艳的唇在轻轻的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隽之……”
突然,她大叫一声,惊喘的从床上坐起,双手抚着狂跳的心,美丽的眼瞳里尽是惊骇之色。
“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苍老关切的声音响了起来:“璃华,是不是做恶梦了!”
对,她做恶梦了!
她梦到秦逍拿起一把锋利的剑,刺进隽之的胸口,隽之七窍流血的在她面前倒下,在血泊内抽~搐,在生死边缘挣扎;她梦到秦逍再次撕~裂了她的衣裳,将她压到身下,一脸狰狞的想霸占她,一声一声的叫着:沁,你是我的妻子;她梦到灏轩和灏辕的人头,被段仁给斩下,挂在了高高的城墙上,两个孩子瞪圆着惊恐的眼珠子,在高处睇着她……她看到她的家再度支离破碎,硝烟四起;她哭的痛断心肠,却无力力挽狂澜,只能看着它在眼底一点点坍塌……
一双温柔的手轻轻覆到了她背上,一张慈爱的脸孔映进了她的眼帘,她在深呼吸中微微怔了一下,又审视了一下自己身处的环境:她不是已经被秦逍拿下了吗?
这里是哪里?
还有……
“太祖母,您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坐的是一身深紫凤裙的太皇太后,正以一种关切慈祥的眼神看她。
难道秦逍已经攻陷嘉州了吗?连太皇太后都已经被他拿下?
“嗯,哀家一早就来了嘉木关!”
老祖宗笑眯眯的捋捋她的丝发,在用笑容宽慰她的心:“至于为什么会来,这件事,你去见过隽之之后,就会知道……”
“隽之?隽……之!是不是隽之出事了……”
第一声叫,带着一些疑惑,第二叫,迸出了惊乱。
她急急忙忙推被下床,胡乱的趿上鞋子,也等不及太皇太后回答,就风一样奔了出去。
太皇太后张了张嘴,看着这个失常的孩子离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孩子啊,精明的时候能让满朝臣子害怕,可现在,她只是一个寻寻常常为爱痴狂的傻丫头,一听到丈夫的事,就乱就紧张……
嗯,这倒是好……
年轻真好,年轻的时候,还有人爱,以及被爱;等年老了,就只剩下一室孤寂为伴了。
*
这里是嘉木城的将军府。
云沁一出房门,就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可她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您醒了!”
金灏轩突然从拐弯处的花丛中蹦了出来,脸上挂着惊喜的笑。
她呆了一下,三两步上去一把揪住儿子的脸,生怕是梦境,但不是,儿子的脸又嫩又滑又暖,还沾着汗——秦逍竟然没有作乱?难道又是太皇太后平息了这一场祸事吗?
“母亲,你干什么掐我?好疼的!”
金灏轩瞪眼。
云沁不答,只问:“九五,你父皇吗?”
“父皇在……”
金灏轩答了半句,忽然闭嘴,改口,小心翼翼的张望了一眼,道:“母亲,您得有个心理准备……”
这话,令云沁的小心直噌噌噌的乱跳起来,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口像是被石头硬住了一般,疼的厉害。她想到了他的身子状况,难道……可不对呀,园子里并没有挂起白绫……她的头绪完全是混乱了。
“快带我过去!”
她几乎是用吼的。
五年来,她还从没有用这样一种语气和儿子说过话。
金灏轩见母亲如此失态,情知她是误会什么了,想要解释,又发现这件事,一时根本就解释不清,加上母亲的反应这么的激烈,哪静得下心来听他说话,他想了想,连忙拉着母亲往东跑。
没一会儿,他们钻进了一间龙卫林立的小园子,岳离和岳阳正守在那里,看到她,纷纷下跪,她都没理会,急冲冲往那间门敞开着的房间冲了进去。
“叩见皇后娘娘!”
屋内守着两个御医,正低声商议着什么,看到披头散发的皇后一脸慌乱的闯进来,一怔后,连忙低头下跪。
“隽之……”
她权当没看到,放开儿子的手,就冲那锦帐低垂的床榻冲了过去,一把撩开那纱帐,急声颤叫了一句。
下一刻,一张恬静的睡脸,跳进了她的眼底,她呼吸不稳的仔细观察起来:
双眼紧闭,脸色不算太差,唇色朱红,刚毅的下巴上,皆是胡髭,一头绾起的黑色,绾成了一个马尾,正躺在玉枕上,一双大手则交叉着放在胸口,身上盖着一条薄被,手腕之上被白纱包扎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了伤……
“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她回过头,冲跪在地上的御医吼,都没敢去探他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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